第18章(1 / 1)

“噢噢噢!老、老公。。。奶子要爆了。。。啊啊。。。不要捏。。。咿呀。。。好爽。。。奶头也要,唔。。。”嫩生生的酥胸在男人掌心像水球般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滑如凝脂。

男人极富技巧的舔肏激出的强烈快感又惹得白鸢凄凄啼泪:“嗯。。。哈啊。。。骚逼要坏了。。。老公好会舔。。。啊。。。小逼流好多水,要憋不住了。。。”

太刺激了。

舔逼原来真的这么爽。

难怪那个女人会叫得那么淫荡。

白鸢迷失在欲海中浑浑噩噩地想,觉得整个女逼像是浸在绵密温热的奶油里即将融化。

胯间男人听闻妻子的哭叫,舔得愈发凶悍,舌尖鞭子似的无情拍打凌虐红肿阴蒂,也不忘嘬吮逼口潺潺汨出的汁液,吸得啧啧作响。

“呵啊!啊啊啊。。。喷了喷了!”脆弱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刮蹭到男人锐利的齿尖,肉穴拼命挛缩像坏掉了,白鸢近乎触电地一阵痉挛,大腿死死夹住贺嘉年的脑袋,几秒钟后无力地从肩头滑落,陷在床里间或抽搐几下。

白鸢满脸是泪,舌头爽得搭在嘴角痴痴地滴着口水,唇齿不清地喘着:“逼烂了。。。烂了。。。”

贺嘉年抱着白花花的屁股将剩余的骚水也尽数吞咽,等松口以后才发现腿间白嫩的馒头逼已经烂成一团泥泞散发着廉价的骚熟气息。

第10章 坐脸舔批淫水洗脸,逼痒求肏被羞辱,心机公爹撩骚(微H)

舔逼的滋味太舒服了,舒服到白鸢连着两天都缠着贺嘉年腻歪,太阳还没落就迫不及待地骑在丈夫头上要舔小逼。

白鸢浑身只着一条吊带白丝网袜,将他纤伶伶的小腿包裹得很好,轻薄的纱帘柔柔地掩着窗外的夕阳,给白莹莹滑腻腻的皮肉镀了层金光。

他又叫又喘地骑在贺嘉年脸上,丰腴的大腿肉贴着男人的面颊摩挲,热气不断从那片吟娥不止的红唇里呵出:

“嗯。。。老公,舔到了。。。唔。。。骚豆豆,再吸一下骚豆豆。。。”

贺嘉年一条火舌顶着勃起的阴蒂头戳刺弹挞,间或激起清脆的打击声,十分强劲,似是纷纷落石搅乱一池湖心。

白鸢被舔得腰都直不起来,软塌塌地夹着他的脑袋扭得像条发情的水蛇,他早就被丈夫舔得心旷魂迷淫性大发,现下被擒住阴蒂狠嘬几口就夹着屄口想高潮了。

贺嘉年掌心贴着白鸢凹凸不平的网袜滑动,手里粗糙的触感让他呼吸更粗几分,半张脸都沾着白鸢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湿淋淋的反着光,呼吸间全是淫靡骚味。

贺嘉年舔逼动作失了控,狠狠掐着白鸢肉嘟嘟的小腿肚,粗糙舌面碾着屄缝狂扫两下就艮起舌尖往屄洞里刺。

白鸢眼泪直流,噎着嗓子啼哭,“呃啊。。。小逼被大舌头肏开了,好胀。。。不要舔,老公。。。”嘴里虽说着不要,但扭着逼往丈夫嘴里送的动作倒是没停,抬起淫逼就要往他舌上坐,这番渴情求欲的姿态,既放荡又下流。

一只淫舌进出灵活,直往阴道口里钻,舔开逼口又勾上肉壁凸起的颗粒缠磨,肏得女屄噗噗作响。带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溅在贺嘉年下巴上、领口上,倒像是妻子体贴地用逼水给他洗脸一样。

“呃啊。。。老公、老公的舌头好会舔,小逼要化了。。。呜呜,骚蒂子也好舒服。。。再顶一下,快到了。。。”白鸢翕着眼喘叫,两扇浓睫乱颤,像是一对翩翩欲飞的蝶。

贺嘉年鼻梁高挺,刚好顶到红肿冒头的阴蒂,随着白鸢坐脸扭腰的淫态被鼻尖挤得左摇右晃,细细密密生出的快感又酸又麻,逼得他浪叫连连。

贺嘉年只出了一根舌头就把妻子干得泪眼婆娑,操控妻子的满足感使他精神极度亢奋,舌奸得更起劲儿,床上噗滋噗滋全是舌头肏逼声。

但同时也不妨碍他对身上人放荡淫贱的憎恶。白鸢本是他珍藏的一幅纯白的画,一夕不慎染上情欲,像是一个明晃晃的墨点溅在其中,醒目又刺眼。

他一张俊脸深埋妻子胯间,眉心高高蹙起,呼吸着浓重的处子逼味恶狠狠地绷起舌头冲刺。白鸢嫩乎乎的水逼早就被舔开,纳入一根手指已不成问题。但贺嘉年时刻谨记不能破身的原则,哪怕舔得满额热汗也只是在逼口戳刺,不敢再深入半分。

但这对于白鸢的处女逼来说已经足够,贺嘉年每插一下,就引得他娇哼一声,嫩逼绞紧挤压着舌头往里带,骚水汩汩涌出又被男人悉数咽下。

白鸢红着眼媚吟绵绵,恍若置身天境飘飘欲仙:“好棒。。。老公舔死小逼了。。哦哦。。骚逼被大舌头肏死了。。。啊,要喷了喷了。。。”

贺嘉年抬眼望了下他,只见妻子爽得下巴高昂,舌头软趴趴地吐在唇角,泛着唾液的莹光,一条细长银丝从红艳艳的舌尖拉扯出,牵在锁骨上晃晃悠悠,俨然一个被他舔痴了的淫欲娃娃。

男人像揉面一般掐着肥软的屁股打圈揉捏,恨不得整张脸都钻进逼里,不要命地舔着只会流水的女屄,暖乎乎的白馒头被吃成湿淋淋的红肉鲍,咕叽咕叽发浪似的吐着水儿。

淫靡水声接连不断地涌入白鸢耳中,只觉耳朵尖尖都发起痒来,鼓囊囊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双柔荑攥着丈夫的发,收紧又松开,爽得两股战战,脱力似地往丈夫脸上一坐。

“啊啊啊!到了。。。呃。。。到了。。。”白鸢又喷又叫满脸是泪,阴蒂头恰好坐在男人硬挺的鼻尖上歪倒一边被狠狠戳回逼肉里,穴口被舔出一个圆洞,正死死地被贺嘉年嘬着往死里吮,逼口一圈红肉都被吸得发酸发肿,却还是涌出股股春潮往男人嘴里灌。

白鸢小腿激烈地蹬动,好像要把床单都蹭破,一边尖叫一边疯狂扭腰想把逼从男人嘴里拔出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只眼睁睁看着丈夫把穴里骚水都吸干。

等贺嘉年把他揽在怀里贴着脸叫老婆,白鸢的脑袋才像一个生锈的齿轮缓缓转动起来。

“老婆,宝宝。”贺嘉年理了下他被汗浸湿的鬓发,贴住他的耳廓亲昵地叫着。

“。。。嗯,老公。”白鸢软着身子倚在贺嘉年怀里恍恍惚惚回应着,还没完全从灭顶般的潮吹里清醒过来。

腿心夹着的肿烂肥逼没一块好肉,红艳艳的滴得出血,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丈夫还可劲儿跟自己咬耳朵。明明才满足,可白鸢只觉腹腔深处像是有把火苗幽幽正窜,窜得他逼心酸痒泛滥。

分明是被弄出了淫性,识了舔逼的趣儿又想一尝肏穴的妙处。

处女肥逼瑟缩了下,逼口抽搐收缩又吐出点水。白鸢受不住折磨,大腿根夹紧前后磨了下,正准备娇声索求,就听贺嘉年说:

“宝宝,我们好久没玩游戏了。”

初识情欲滋味的白鸢听丈夫要玩这无聊的游戏哪里愿意,以前他不懂,只觉得被丈夫亲吻抚摸就很满足了。

可现在他听过也试过,知道夫夫之间多得是更舒爽痛快的淫乐,自然对这不能说不能动的游戏生了点腻烦之心。

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白鸢一双素手伸进丈夫上衣,带着点挑逗性质在饱满的胸肌上游走,柔弱无骨地往男人颈窝一靠,嗓音带些娇:“老公,屁股还疼呢。今天不玩好不好。”

贺嘉年思忖片刻,回想了下方才压在自己脸上那两瓣肥嫩嫩的臀肉,许是用药用的好,表面倒是已看不出被掌掴后的痕迹,想着是不是下手太狠伤了肌肉,不然怎么还在疼,就听白鸢又说。

“不玩游戏嘛。老公。。。宝宝这里痒,能不能用老公的大鸡巴止止痒啊。”贺嘉年便感觉白鸢牵着自己的手往下身探,略过裹缠在腰际的蕾丝布料,直捣那口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腥湿的潮气的女逼。

白鸢脸儿通红,只觉穴腔那股噬心的痒意越来越盛,心头也发烫,惴惴地跳,另一只手顺着丈夫垒块分明的腹肌,挑开裤腰往他胯间摸,只差毫厘就能触上那团骇人的雄伟。

“你在干什么?”埋在内裤里的手猛地被扯出,贺嘉年冷硬阴森的声线像一把利刃破开了白鸢满腔缠绵。

丈夫从来没有对自己用过这种语气说话,霎时间,白鸢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梗着脖子呆楞在原地,怔怔地盯着他。

男人面上挂着堪称扭曲的笑意,像一个勉强维持温柔假面的拙劣演员,压抑不住的冷然和狠戾却从眼中泄出,几乎让跟他眼神对视的白鸢窒息。

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白鸢嘴唇控制不住地抖动,牙关也开始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