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口腔的高温几乎将白鸢烫伤,他不可自抑地短促尖叫,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啊啊,老公好烫,小逼要化了。。。”

男人先是粗鲁地包住阴阜猛吸一口,埋在妻子胯间晦暗阴鸷的眼神像正在捕食的秃鹫,仿佛他不是在舔逼,而是要把嘴里的肥嫩皮肉吞吃入腹。

在强大的吸力下俏生生的阴蒂弹也似的跳出来抵在粗糙的舌面上,早就蓄在屄口的淫水也争先恐后涌出,喷了男人满嘴湿滑。

“唔。。。老公,水、水夹不住了。。。”白鸢被女逼传来的失禁感吓懵了,还以为才一下就被吸到潮喷了。

小逼怎么这么没用。

怎么能在老公嘴里喷水。

他可怜兮兮地颤着唇,猫儿叫春一样细着嗓子开始道歉:“嗯。。。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哈啊。。。好脏。。。呃,快吐出来,不能吃的。。。”

其实口中的体液味道并不大,一股淡淡的热气,可能因为这口屄还是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只有处子自带的清甜,不像熟妇穴那般的浓重腥臊。

贺嘉年一边吸食淫水一边分析着,粉白的大阴唇很快就被舌头舔开,露出湿红的内里,阴蒂和小阴唇一起在舌面上摩擦碾搓,肿胀成一片艳丽的绯。

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竖起舌尖对准阴蒂弹打挞伐,失去包皮保护的骚蒂被迫承受过激的快感,在男人口中颤巍抖动,好不可怜。

但他好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刁钻地舔了两下后,齿缘直接抵上阴蒂头用牙齿磨起来。娇气的妻子哪里受过此等淫虐,一双玉腿抖如筛糠,骚水发疯似地从屄口流出。

他不可自已地沉溺在泼天的舒爽里,咬着手指哽咽:“哦哦。。。烂啦烂啦。。。呃啊。。。不可以咬骚豆豆。。。唔。。。咬掉了。。。”

这呻吟似乎太过凄厉,贺嘉年最后狠狠嘬了一口,终于松开牙关大发慈悲地放过肿得快破皮的骚红阴蒂,舌尖安抚性地绕着阴蒂打圈舔舐,又激出一串淫叫。

舔逼怎么这么刺激。。。

骚豆豆好像要坏掉了。。。

白鸢爽得五官都皱成一团,眼下是被淫欲熏染的粉,又骚又媚,如同打了腮红一般,他急促地喘息着,鼻翼不断张合喷出热气,几乎快溺死在丈夫火热的唇舌间。

舌面的粗糙颗粒像砂纸一样在湿淋淋的逼缝上缓慢刮蹭打磨,阴蒂和阴唇被压进肉逼里又肿得弹回来,没几下就被舔得大敞外翻,本来羞怯狭长的一条肉缝已经张开变成层层叠叠的一朵肉花,靡红带水,艳得惊人。

快感似带着火花的电流在白鸢身上炸开,女屄根本包不住满腔骚情,潮热淫水止不住地浇在男人口中滋滋作响。

“老公,老公。。。痒。。。小逼痒死了,别磨了,快吸一下,呜呜。。。用力吸。”

习惯了粗暴对待的阴蒂突然被温柔抚弄,总感觉差了点意思,难言的空虚和瘙痒如野草疯长一发不可收拾,白鸢大腿夹紧丈夫的头胡乱磨蹭着,膝盖头都泛出情欲的淡粉,敞着骚软女屄只想被他搅个天翻地覆。

面对妻子的下贱渴求,贺嘉年只觉得白鸢彻底变了。他还是自己那个最爱的纯真圣洁的娃娃吗?

只是出门一趟就被污糟的情欲浸染,变成只知欢爱淫乐的性爱尤物,还是说平常的玉洁松贞只是完美的假面,现在暴露出来的荒乱淫邪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埋头舔逼的男人神色阴沉得可怕,满心的疯魔让他浑身发颤,蛮横霸道地将被欺骗蒙蔽的怒火发泄到泥泞骚烂的肉逼上。

舌头化身成穷凶极恶的蛟,奸淫般在肿胀的腿心翻江倒海,溅起一片水液。男人恶狠狠地衔住屄洞榨汁似的一吮,喉头滚动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起,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淫水沿着嘴角溢出打湿了下巴。

白鸢只觉得丈夫简直快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毁灭式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小腹紧缩着抽搐,环在男人颈后的小腿疯狂抽蹬,胡乱打在背上,活像一条缺水的鱼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只可惜这并未唤起丈夫的怜惜,反而因为他的忤逆反抗更生暴虐。贺嘉年表情扭曲,下半张脸全沾上淫水,他咽下从屄口出榨出的最后一滴,全然不顾双性人妻嘶哑迷乱的哀求,拖着大腿又把他拉近了些继续舔肏。

噗滋噗滋

紧绷的舌在屄口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顶弄,肏得更凶,似乎要用舌头奸死口中这位双性淫妻。

高潮后的穴腔紧致得要命,无意识地把舌头也绞进去收缩挤压,可只有绿豆大小的穴眼连小拇指进去半个指节都勉强,更何况男人宽大肥厚的肉舌。

女逼被撑开的感觉胀得白鸢异常难受,他紧紧抓住丈夫掰着大腿的手臂,指甲快把肌肉掐出血。偏偏腹腔在屄口的酸胀之下又生出一股痒意,阴道深处迫切需要一位入侵者狠狠安抚平息。

“啊、啊。。。骚逼被老公的舌头强奸了。。。不要。。。骚洞洞太小了进不去的。。。不要了。。。。”

“。。。嗯。。。痒,里面怎么这么痒,老公快插进去舔舔呜呜呜。。。”

不断累积的瘙痒逼得白鸢淫态尽显,脸上全是泪张着嘴语无伦次地哭叫,一下要一下不要。

畸形的双性器官在被最爱的人吞吃舔吸,白鸢又是羞耻又是快慰,密密麻麻的酸痒逐渐在腹腔内堆积,一双潋滟水眸媚意横生,什么尊严什么纯真通通抛在脑后,只顾挺着屁股把肉逼往男人嘴里送,希望他能奸得更深更重些。

“唔。。。老公快肏啊。。。舌头插死小逼了。。。哦哦,好满好胀。。。”纤细的脚踝在丈夫颈后勾缠摩挲,圆润的脚趾蜷了又张,情动不已。

贺嘉年仿佛被他的骚浪淫叫唤回了些许神智,阴冷的眼神闪过一丝寒意,正对着屄洞狠旋转钻研的舌尖骤然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好险。

差点就被这淫货激得破了他的身。

只有完美无瑕的娃娃才值得被珍藏。

贺嘉年看着被舔开翕动的湿红逼口,眼睛危险地眯起,浓浓的后怕和愤怒接连不断地冒出,对今夜的白鸢的饥渴淫乱,也对他平日纯情无辜的天真。

原本媚吟不止的色欲娃娃在舌头撤离之后边没了声息,贺嘉年抬起眼皮一瞥,欲求不满的妻子早就骚情难抑,双手捧着乳儿摸起来。

肉逼迟迟得不到满足,白鸢只得通过揉奶搓胸自给自足。他上半身仰躺在床,白色吊带小衫早就推到锁骨处凌乱地堆积着,只露出一双软绵绵的乳儿被拢在柔嫩的小手里悠悠转动把玩。

“嗯。。。奶子好软,好舒服。。。”白鸢半睁着眼迷离娇喘,精致的眉心高高隆起,揉奶打圈的样子似餍足似渴求。

贺嘉年不满妻子脱离掌控的样子,只觉浑身气血翻涌,眼睁睁地看白鸢把揉得动情的乳粒从粉晕中捻起细细磨搓碾弄,又仿佛还不满足,扯着红豆般浓艳的乳头使劲往上拉,扯到极点后脱力般松手,混着乳晕的肉粒瞬间弹回胸膛,漾出层层叠叠汹涌白皙的乳浪。

男人目眦欲裂。

明明出门前还是白纸一张,回来后就变得如此骚淫浪贱,他到底在外面看到什么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这狎狔香艳的手法怎么可能只是在外面偷听偷看就能学会的呢?

非得是有人身体力行地教学才能领悟其中精髓。

他心里白纸一张的妻早就不干不净地上了公爹的床,被玩得淫水涟涟屄痒魂飞了。

在白鸢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娥声中,贺嘉年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一把挥开妻子捏奶的双手,换上自己的大掌猛搓起来,同时埋头衔住阴蒂舌尖疯狂拨动,搅出阵阵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