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旗往日里不止一次地骂钟玉河事狐狸精,嗤笑那一群被迷了心智的少年郎,最是看不起被钟玉河糊弄得团团转的太子,可当钟玉河娇软着身子真缠上他时,他才发现他亦不过是个俗人。
他最不能免俗,就算鱼水之欢过后是个被那只狐狸精吸干精气抽血扒皮的下场,他也认了。
钟鼓旗艰难地吞咽了下喉结,漆目烁烁,伸直指尖颤巍巍地去戳那个软乎乎、湿淋淋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探入。
钟玉河白嫩软生的玉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艳丽的小脸埋在他颈间,身子筛糠似的抖得厉害,说不清到底是难受极了,还是舒服极了。
钟鼓旗的下面翘得高高的,硬邦邦地抵在钟玉河的小腹上,分泌着浓稠的白液,隔着布料都把钟玉河的肚子弄得湿湿的。
“先……先把手指拿出来……”钟玉河的声音也发着抖,是被欺负得厉害了。
钟鼓旗乖顺地把手指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透明的黏液,一拔出来就挂不住,稠稠地直往下淌。
“吃下去……吃给我看好不好……”钟玉河上挑的眉眼都是媚意,眼颦秋水,仿佛就要凄凄婉婉地哭出来似的。
钟鼓旗那还能有拒绝的念头,魔怔似的便将裹着黏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和他闻到的气味儿一个样,甜腻而略带腥气。
钟玉河心里暗暗嗤笑着。
道钟鼓旗往日里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最是难看他,现在还不是被他勾勾手指就迷得神魂颠倒,连他那处淌的水儿也津津有味地吃了去。
春葱玉手捧起钟鼓旗的面颊,钟玉河柔软的指腹按在钟鼓旗的唇上,眼里竖状的瞳孔微缩,嗓音兴奋雀跃地打着颤儿:“咽下去。”
钟鼓旗乖顺地喉结一滚,咕嘟一声将嘴里的黏液混着唾液咽了下去。
钟玉河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微愣了会儿,遂乐不可支,“好乖。”
钟玉河抿着笑,轻佻地拍了两下钟鼓旗的面颊,随即一把扒下他的裤头,掌心肉贴肉地握住粗壮的柱身,钟鼓旗那处生得又粗又长,大得他一只手都包不过来。
他想要瞧瞧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大,却被钟鼓旗伸过来的手掌遮住了眼。
钟鼓旗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拼命压抑着什么,“别看。”
钟玉河拂开钟鼓旗的手,看见那根庞大狰狞的阳物直直地朝上指着他的脸。
钟鼓旗长得是清清秀秀的少年模样,下面那根东西却丑陋得有些怕人,黑紫的柱身上盘着跳动的青筋,露出的肉头也是又红又亮的一颗,啵啵地朝外吐着白液。
钟玉河眼都要看直了去,小腹的欲火燃得更是汹涌澎湃,下面的水儿流得都要泛滥成灾了。
他柔嫩的手轻抚着那颗滚肿的肉头,妩媚娇声道:“皇姐好难受,皇姐觉得现在觉得手指不够了。”
“那……那……”钟鼓旗吞咽了下喉结,话都要说不清了,“那怎么办?”
“四弟知道的对不对,知道该怎么做得对不对?”钟玉河握着钟鼓旗滚烫的阳物急不可耐地抵在他湿软得不成样子的洞口,重重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将肉头吞进去些又吐出来,反反复复。
“嗯……啊……”钟鼓旗情窦未开,平日里连自渎都甚少有,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刺激,就这么浅浅地插几下顿时快活得连魂都要丢了。
钟玉河手扶着钟鼓旗的肩,仰着脖子喘着粗气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把那驴玩意儿尽数吃进肚子里。
“啊”一个深吞,钟玉河发出尖锐又甜腻的叫唤,还没来得及喘息片刻,便被钟鼓旗把着腰肢上下顶弄着。
突如其来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毛骨悚然,慌乱地抱住了钟鼓旗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抱紧了深海里唯一能救命的浮木。
那根硕大的阳物将他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当当的,钟鼓旗沉着脸耸动着精壮的腰肢,一下一下地顶到花心最深处,直插得他嗯嗯啊啊地骚叫。
钟鼓旗红着耳根听着钟玉河骚媚的哭喊尖叫,仍是闷声不吭,生怕自己一出声便忍不住在软糯湿滑的小穴里泄个干净。
他胯下硬挺如柱的阳物抽插得愈发快,一下比一下肏得深狠,直插得钟玉河的小穴汁水四溅,扑哧作响。
两人股间相连的地方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直拍打出一股一股黏稠的白沫。
钟玉河疯了似的尖叫着,临近高潮的小穴猛烈地收缩着,肉壁紧紧地包着阳物的皮肉,紧到要把那玩意儿生生绞断在穴里似的。
钟鼓旗紧紧地咬着后槽牙,涨红着脸用力地按着钟玉河的腰,胯下的肉刃更是凶狠猛烈,扑哧扑哧地抽插着钟玉河痉挛的小穴。
钟玉河高潮喷出的一泡浆汁猛地滋在钟鼓旗嫩生生的肉头上,他快活刺激得牙都快咬碎了,小腹的肌肉紧得跟块石头似的。
他扭曲着脸,额间都是暴起的青筋,胯下一个深顶将满满当当的处男精在水嫩的花穴深处射了个干净。
……
钟玉河被抽筋扒皮似的彻底瘫软在钟鼓旗怀里,被汗水打湿的脑袋娇柔无力地枕在钟鼓旗胸膛上,嘴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钟鼓旗也激烈地喘着气,精壮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健硕的手臂紧紧锁着钟玉河的腰,把他锢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
一蓬一蓬浓稠的白浊从还插着肉棒的小穴里漏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钟玉河跨坐在钟鼓旗大腿上,过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体遮得严严实实。
钟鼓旗思绪稍清醒些了才发觉小腹上湿漉漉黏糊糊的,像是沾染上了什么东西,还有个软绵绵的物件儿戳在那里。
他思及方才硬挺的触觉,皱起眉头,低头掀开钟玉河的下摆,虽然有了猜测,但清醒之时直白地看到抵着自己的物件儿是什么,他还是短促而痉挛地深吸一口气,头顶惊雷四作,劈得他脑后发麻。
“你……你竟是男子?”
钟玉河伏在他怀里的身子猛地一僵,沉默半晌才凄楚地抬起头来,颤栗地发出楚楚的哭声,微红的眼眶里不停地掉着泪,“你都知道了,可是嫌弃我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喜欢身为男儿身的我,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掩着龌龊的心思避着你,对你凶对你坏,我宁愿你早早地疏远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是男儿身后连瞧都不愿瞧我。”
“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叫我愈发不知足,竟想要和你做一场露水夫妻,以全心意……”
钟鼓旗像是叫人拿捏住命门似的,呆滞着一动也不敢动,恨不得狠狠抽自个儿一耳光,看看做的是哪场黄粱美梦。
钟玉河竟是……竟是也欢喜着他……
钟玉河眉头紧锁,黑眸里乌云压压,怎么还不上钩?
他哭得身子都发着颤儿,嗓子哑得像被什么利器割开来似的,“你要是觉得恶心难堪就尽管都忘了去吧,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你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