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希境闷哼了几下,见陆声把自己的裤子半褪下来,内裤边早就被自内而外的淫液浸湿了,黏在双性人奇异的生殖器上,阴茎的形状被完完整整地描画出来,甚至勾勒出底下那两瓣湿漉的肉花,中间夹着一条细窄的缝。
陆声也不急着脱内裤,晃动起腰身,将江希境的大鸡巴摁在自己的私穴上肆意摩擦,贴着一层浅薄的布料,湿得像什么都没穿,江希境的龟头可以直接戳在他腿心湿润的细肉上,软得就好像云朵蛋糕,绵柔却又多汁。
陆声的大腿雪白,一掐就能留痕,有时江希境甩得猛了,鸡巴撞在腿肉上都能印出一道红柱,可见青年身娇敏感。两人这一蹭内裤边都半耷不耷地卷成一条了,吃力地勒着陆声的大腿,江希境瞅见陆声腿边被勒出的细痕,问他:“不脱掉吗?”
“你帮我脱。”
江希境听见他的要求,轻轻笑了一下,单手拂过陆声的臀腿,将那碍事的水内裤卸了下来,露出两块肥美的白肉,肉上水光泠泠,甚至因为没了遮盖物害羞,刚脱下内裤的那一瞬,又啵地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液来。
江希境上手去摸,果真是嫩滑得像刚打入碗中的生鸡蛋一般,水意满满,乖巧地坐在他手掌中,任他捏扁揉搓。
江希境坏心眼地往上一按,那还在淌水的蜜穴就顺着指尖流下好一滩热液,穴口更是急不可耐地敞开,等着被鞭挞调教。
江希境掀起一个玩味的笑,兴致勃勃地看着陆声:“怎么又尿尿了,是不是该给你买个尿不湿了?”
陆声瞪了他一眼。
江希境被这眼瞪得更兴奋了,扶着陆声的胯骨,凑近了他哥的脸调戏道:“或者,我帮你堵堵?别又尿了我一车。”
江希境的恶劣还没收回去,就被陆声一爪子钳住下颚,接了一个明确感受到怒火的吻。“别光说不做啊,小孩。”
“呃。”破开细嫩凿进甬道,陆声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双腿支撑不住,抖得厉害,可他本就坐在上位,越是失力,身体便越往下坠,把江希境的肉茎也就吃得更深些,江希境进的越深,他就越抖,一来二去,竟成了死循环。
江希境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挺进,听见陆声的哼声,询问道:“疼吗?”
“嗯。”陆声点点头,脱力地趴在江希境怀中,身躯间没有丝毫间隙,任由他侵入:“每次都疼。”
甬道中的所有褶皱都被炽热巨物一点一点碾平,层层破开,带来重重叠叠的快感,恐怖的热意从交合之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陆声感觉自己被江希境的混账玩意烫伤了,有些吃痛地挠着江希境的背,却也舍不得躲开,任他将粗长肉龙抽送到尽头。窄窄的小逼硬是给江希境干成了O型,两瓣阴阜被撑得不堪入目,仿佛彻底绽放。随后而来的,是一山跃过一山,一浪拍过一浪的抽弄,他们都只脱了半条裤子,上衣仍然穿得严实,在驾驶座有限的空间里,腾升出无限的热意和欲火。
“啊......哈......啊......”
陆声被江希境顶撞得连连抖颤,刚落下海的玫瑰色夕阳似乎又染到了他的肌肤上,他的面颊泛起潮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操的,眼底有轻微的恍惚,嘴唇随着娇喘柔弱地张开,露出皓白的齿和红润的舌,他每喘一次都会呼出一口热气,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身体淫荡,自慰信手拈来,可真被江希境用火热粗壮的鸡巴开拓过后,以前那些普通的机器玩伴似乎再也不能给予他满足,偏要一个肿胀跳动的实物插入,仿佛他身体被凿开了一块空白,那一块空白只能由江希境填入。
陆声有时会撑起身子,仰起脖颈,跟江希境分开一段距离,有时又支撑不住,摔在人身上,唯一没变的,是两人紧密交媾的部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次抛起,都将苦闷甩出云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仿佛飞进云层里,可什么也没看清就跌进恋人胸膛中。江希境第一次没有说胡话,反而规规矩矩地配合着陆声,随着他的索求释放着欲望,也没有因为失控变得野蛮粗暴,反而是安安稳稳地‘服务’了一次他哥。
精潮涌落,陆声精疲力竭,贴着江希境沉沉睡去。
几个小时前,美术馆中。
江希境捏着笔,洋洋洒洒地在支票上写下最后一个零。
他将数额不小的支票挪到几人眼前,随后双手交叉摆在腿上,眼底幽深沉静,眼角眉梢没了在陆声面前的笑意,显得凌厉又不近人情,下颚微抬,往下瞥的眸光阴冷,将骨子里原有的傲慢体现的淋漓尽致。让陆宇铭不由得心中一凛。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这幅作品的起拍价我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账户上,如果展览期间有人竞拍,我可以出双倍。”
江希境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毒蛇一寸一寸攀上陆宇铭的后背,在他胸口震出麻意。“况且,我认为你和陆闻真正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陆声。”
言毕,江希境没再给他眼神,陆宇铭从得知江希境的真实身份起就惊起了满身冷汗,一番交谈下来,连脊背都湿了彻底。他神情变幻莫测地呆坐在原地,一旁蓝洛希笑意盈盈去收支票。
江希境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低声嘱咐胡鹏道:“待会要是哥问起来,你就说没花钱,他要是知道我买下了画,说什么都要把钱还给我的,我不想让他有这种压力。”
胡鹏了然,和江希境比了一个OK的手势。
..
江希境单手将车开进库,看着副驾驶座上被披肩包得严严实实,睡得昏沉的陆声,眼底盈满温柔。
江希境停好车,轻手轻脚地把陆声连着毯子抱在怀中,尽量不去干扰他哥的美梦。
可陆声睡眠浅,动一下就醒了过来,他的警惕在看见是江希境的瞬间又缩了回去,困意仿佛只是被撩了一层水波纹,又重新盖了上来。
陆声倒头续眠,充满依赖地将头贴在恋人的身上,睡眼惺忪道:“这是......到哪了?”
“到家了,哥。”
小剧场:
助理:(献上支付单)BOSS,小少爷又散财了。
江瀚辰:不是创业就行。
65
手机振动,像一颗石子突然坠进一汪平静无波的池里,惊扰了原本在床上酣睡的‘鱼’。
床上那坨被褥动来动去,最后长出触手般从被子下伸出一条白皙纤细的手臂,手掌在床头摩挲,找准了手机的位置,捕食似地将那物抓进被子里。
“......喂?”
春宵一夜外加满瓶酒精的馈赠,青年的声音稍带些哑。
手机对面的人在说话,卧室陷入短暂宁静。
“......滚。”
青年没好气地送了对方一句能在国际友好交流排行榜上位列前五的话,不带任何留恋地取消通话,划熄屏幕。
“......唔,谁啊哥?”
青年腰上手臂的主人动了动,他睡意朦胧,却还是捕捉到了青年的不耐烦,将头埋在对方的后颈处,皮肤内隐约散出的香气令他安神。
“骚扰电话。”
【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非常自责,也非常心疼,我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好儿子。】
【我真不该出售《初恋》,也不该对你们母子做这种事,那时我不懂,但现在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对你造成的伤害,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