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水蒙蒙的,曾敬淮差点就硬了,他搂着人,下巴压在吕幸鱼的肩窝,“怪我,怪我好不好,我想见你,想得都快疯了。”
他声音低沉喑哑,极为好听,又如此的做小伏低,吕幸鱼气本来也消了大半,他仰起头,脸蛋和他挨着,“那江承说那些,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
“说什么?”
“他说你是小三,说你们被我勾引得神魂颠倒的。”吕幸鱼侧头,眼睛看着他。
曾敬淮眸色微动,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那我是小三吗?宝宝,你给我这个身份吗?”
他说出了那句违背道德,丧尽天良的话:“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吕幸鱼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在曾敬淮唇上亲了亲,“淮哥,爱你。”
曾敬淮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几个字,他抬着怀里人的下巴接吻,唇舌相触,爽得三魂丢了七魄,他脱下吕幸鱼的裤子,掐着他腰让他慢慢坐下。
他太久没有尝到他的滋味了,粗硬的阴茎破开穴内软肉,抵达到深处,他抱着人站起来,棕眸一扫,抬脚去了主卧。
卧室内布置温馨,床头柜上还摆放有吕幸鱼与何秋山的合照。
两人下体相连,连鞋都没来及脱就倒在了床上,他疯狂地吻着吕幸鱼鲜美的身体,大掌挑开他的衣物,濡湿的吻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下腹。
曾敬淮跪在床上,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伏着,阴茎抵在湿淋淋的穴口蓄势待发,吕幸鱼小声低泣,喉间喘出一声声短促的气音,孱弱的手掌向后颤颤伸去,他感受到了股间的威胁。
手掌被抓住,十指相扣,汗水揉进两人掌心,如同他惶惶不安的惧意得到了施暴者的怜爱。
曾敬淮握着他手腕压在他的尾椎骨上,下身借着湿滑的水液挺进,吕幸鱼脑袋蒙入枕头里,嘴里呼出的热气让他眼前迷蒙一片。
曾敬淮压着他的手腕,阴茎在殷红的穴口快速进出着,发丝垂下,顺势滴落的汗水混入床上被淫液洇湿的那片,他倾身而下,精壮的腹部贴着身下人娇弱的脊背,嗓音沉沉,就在他耳边,“小鱼宝,爱不爱我?”
他说着,性器却在穴内不断朝着他的前列腺抵弄,吕幸鱼被逼他仰起头,纤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眼下,吕幸鱼泪雨蒙蒙地回答:“爱,爱你。”
曾敬淮只是笑,一贯沉稳的姿态如今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神经质地逼问:“那要不要和我结婚?嗯?回答我。”
吕幸鱼眼神飘忽,他觉得自己坐在了一艘破旧的小船上,飘荡在无边无际的海面,波涛汹涌,海浪滚滚,飓风掀起他的身体,被这场欲海推涌至最高潮。
曾敬淮不停逼问着,性器在股间抽弄得愈发厉害,他掉进了海里,四肢放松的打开,迎着海浪淹没到了最深处,他听见自己说:“要,要和你结婚。”
何秋山。他短暂的忘记了这个名字,他现在的愉悦在侵蚀他残存的意志,叫嚣着要他沉沦。
屋外雷声阵阵,乌云飘荡,灰扑扑的颜色逐渐将整个港城笼罩,大雨骤然落下,急速坠下的雨滴由远及近,很快便聚集成了一片片水洼。
何秋山没戴雨衣,又害怕吕幸鱼担心他出来送伞,便开了摩托车回家,大雨倾盆,街上也没几个人,轮胎飞速碾过脏兮兮的水洼,污水溅得很高。他开得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锁好车后,他抱着头盔,三步两步的进了单元门。
他浑身都是水,打开门后,眉头怪异地拧起,外面在下雨,屋里也没有开灯,整个屋子看起来都是格外昏暗。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他把头盔放下,眼神在客厅快速的扫视一遍,地上有购物袋,说明小鱼已经回来了,只是沙发上搭了见黑色的外套,很明显,不是吕幸鱼的,因为他不喜欢黑色。
他轻声叫了吕幸鱼的名字,无人应答,抬眼看去,卧室门是半开着的,他心口沉甸甸的,一步一步朝卧室内走去。
推开虚掩的门,何秋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顿住--
男人身材高大精壮,怀里抱着一个人,两人几乎都是全裸着,他的小孩儿正日更六三二柒一七一二一,15苼12苼08公众浩 兰|生|柠|檬跨坐在男人腰间,被人掐着腰上下摆弄,满室淫靡,甜腥味在卧室内淌至每个角落。
吕幸鱼娇声喘着,他像是感觉到了注视,不经意地朝后边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啊-”
他滚落在地,曾敬淮直起上半身,目光与门口的人相接,趁着吕幸鱼看不见,他嘴角挑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回来了?”
何秋山脸色冰冷,一双眼睛血红,他走得很慢,衣服上不断滴落的水珠到地板上的声音,还有他没有换鞋,格外沉重的脚步声。
吕幸鱼惊惶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拉住他,“哥、哥我错了,你别、别......”
何秋山的眼珠缓慢的转向他,眼神毫无机质,从他斑驳的胸口到腰间掐痕,他声音破碎,“别什么?”
没等他回答,何秋山一把推开他,冰凉的水滴溅在他脸上,他慌张的抬头,男人已经冲上前去与曾敬淮殴打在了一起。
“畜生---”何秋山目眦尽裂,坚硬的拳头挥下,曾敬淮硬生生挨了两下,随后便翻身而上,拳头与皮肉的声响不断,吕幸鱼吓得直发抖。
他穿好裤子,趴到床上去拉人,“别打了,别打了,秋山哥哥,我错了。”他抓住机会,抱着何秋山的手臂,不再让他动手,何秋山冷冽的眸子瞥向他,“松开。”
他脸上已有血迹。
吕幸鱼听到他这两个字,心脏都慢了一拍,“不、不要。”
曾敬淮还在那挑衅呢,他颓废地靠在床头,擦了把嘴角的血,“何秋山,你他妈有什么资格霸占着不放?”
“你当小三还当出荣誉感来了是吧?”何秋山声音蓦然放大。
两人都十分狼狈,浑身打得没几个地方是好的,何秋山逼近他,攥着他的领口,黑黢黢的眼睛里拘役着一头即将释放的野兽,“蹬鼻子上脸的贱货。”
粗糙的右手狠掐住曾敬淮的喉咙,说出的话带着血腥气,“畜牲,我要你死-”
曾敬淮脸上依然笑着,呼吸强势扼住,他脸庞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来,他张着嘴,干哑道:“那你就让我死。”
湿淋淋的脸,雨珠随着他发狠的动作扑簌落下,整个面部都埋在阴暗的光线下,他眼底蕴着疯狂,轮廓阴森瘆人,手上也愈发用力,扣紧曾敬淮都喉管。
吕幸鱼抱着他腰,握着他覆在曾敬淮脖子上坚硬的手指,冲曾敬淮喊道:“你快走啊!想被打死吗?”
“还是想进警局?”
曾敬淮敛起眉,掰开他手后,脖颈处印着几根快发青的指印,他慢条斯理地起身穿好裤子,随后出了门。
屋内噤若寒蝉,随着两人的一呼一吸,吕幸鱼慢慢松开他的腰,溢满泪水的眸子抬头看着他,看着那双失望哀恸的眼睛。
两人视线交错,演变成一场无声的对峙。
【作家想說的話:】
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