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着股火,今天真是倒霉,一个个的跟神经病一样......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江承,你给我等着。
他累的蹲在厨房地上,何秋山,还是何秋山好,又温柔又体贴,呜呜呜,他好想何秋山。
何秋山到家时还以为小鱼早就回房间了,没想到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他走进来,吕幸鱼蹲在茶几边上,大快朵颐的模样给他逗乐了。
嘴巴辣得红肿还在不停地吃着,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晚上就吃这个啊?”他喝得个醉醺醺的,两腿大张地靠在沙发里,姿态颇为懒散。
吕幸鱼辣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他回头,泪眼朦胧的,“嗯。”
何秋山倾身,拿了张纸巾帮他擦嘴,宠溺道:“怎么吃得到处都是,宝宝,太辣了就不吃了,小心拉肚子。”
吕幸鱼抿了抿唇,应该是看不出来了吧,他把手套摘下,起身拱进了他怀里,“秋山哥哥。”
“怎么了。”何秋山眼神迷蒙,意识被酒精熏得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的摸他的脸和头发,怀里的人在他身上乱蹭着,小鼻子也在他脸上不停嗅闻。
“你喝酒啦?还喝了很多。”吕幸鱼勾住他的脖子,嗓音甜腻。
“嗯。”何秋山应了声,脸色溢着笑。
吕幸鱼也撒娇,他把手摊出来,“哥哥,我没钱啦,我想要买新衣服。”何秋山笑声低哑,在他手心吻了吻,纵容道:“好,哥哥给你。”他把钱包拿出来,抽出了一张卡放在他手里,“工资卡,全都给你。”
吕幸鱼接过后,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好喜欢你。”
说完后,他害羞地把自己的睡裤脱了,又解开何秋山的裤子,抬着小屁股在他翘起的性器上来回蹭,阴茎烫热,贴在他软嫩的皮肉上,他悬着屁股,一抖一抖的,勾着何秋山的脖子撒娇:“你自己弄呀。”
何秋山眼眶发红,两只手掌用力揉捏他的臀肉,殷红的穴口在股间若隐若现的,粗粝的两指最先插了进去搅弄,直至水液滴落到他的性器上。他扶着吕幸鱼的腰,对准后,摁着他坐了下去。
吕幸鱼娇气地喊出声,又伏在他胸口小声喘息着,白腻的腿肉掐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摩挲,“哥哥,你动一下啊.......”
何秋山也是醉糊涂了,插进去时,差点给他爽射了,待他缓过一阵后,酒意与被滚烫穴肉包裹后的爽感直冲脑门,他用力掐着吕幸鱼的腰肢上下抽弄。
吕幸鱼爽得小声的低泣,粗长的阴茎回回都能插入到最深处,他一只手捂着肚子,感觉肚子都要被插坏了,他体格小,何秋山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都能将他举起来操,他嘴里咿咿呀呀的,被剧烈的颠簸弄得一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
何秋山抱着他站了起来,将他抵在墙角操弄,冰凉的墙面使吕幸鱼打了个寒颤,他双腿依赖地缠在何秋山腰间,全身的重量压下,随着他的抽插,阴茎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哑着嗓子,眼瞳痴痴,眸光涣散。
精液射到了最里面。
【作家想說的話:】
亲亲亲
正文
第51章五十(h)
男人穿着黑色帽衫,帽檐盖住头部,里面还戴了顶鸭舌帽,他拉开车门,进去后把文件交给了江承。
江承坐在驾驶位上吸烟,闻声接过东西,随口问了他一句:“去拿的时候没人看见你吧。”
对方沉默地摇了摇头。
江承将密封袋拆开,里面有几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何秋山从出生到今天的履历,在翻到最后一张时,他手一顿,烟灰掉在了他黑色西裤上,姓名何秋山与江由锡的DNA检测结果为99.99%。
支持江由锡为何秋山生物学父亲。
他猛地攥紧纸张,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看向对方,脑海中的意识一点一点崩塌,“不......”他冲上前,拎起那人的胸口,质问:“还有谁看见了?还有谁?!”
“没、没有了,少爷,我把文件偷走时,江总还在公司。”那人急忙摆手。
江承呼吸粗重,黑瞳里是滔天的恨意,“何秋山。”薄唇碾磨,说出这几个字时仿佛要将这人扒皮抽筋。
他松开人,懈力般地坐了回去,垂眼看着脚边的检测报告,他俊逸的面孔牵出几丝笑,弯腰捡起那张纸,他点燃火机,他满意地看着这张代表着他们有着血缘关系的罪证在手里燃烧殆尽。
无视指尖被火烧的疼痛,他把剩余的东西装进了密封袋中,扔给了那人,“交给你了。”
手指被火烧过,黑黢黢的,血液顺着方向盘滴落到车底,他用力踩下油门,巨大的轰鸣声从街道上一飞而过。
何秋山,不要妄想可以就此飞上枝头,我只会让你比死更难受。
吕幸鱼这几天拿着何秋山和曾敬淮给他的卡,消费了不少,那条遗失的项链他始终没有找到,他带着图片去了珠宝店打听有没有一模一样的,都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笨了,他把图片给SA看时,对方一脸惊讶,还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最后还是说了句没有。
在吕幸鱼准备离开时,又说可以定制一条,虽然品相不如这条,但至少可以做到七八分相似。糊弄糊弄外行人可以,不过价钱很高。
差不多要花光曾敬淮给他的那张卡里所有的钱,他犹豫再三还是交出了卡。
SA很高兴,说让他一周后再来取,送货上门也可以。
吕幸鱼摆摆手,算了吧,送货上门不是自讨苦吃吗。
他两只手提得个满满当当的回了家,其实今天花的大多数都是曾敬淮卡里的钱,何秋山的他还舍不得花呢。毕竟秋山哥哥挣钱可辛苦了。
他捧着脸蹲在茶几前,这时候倒想起何秋山挣钱辛苦了,在赌桌上推下筹码时反而全抛诸脑后了。
门铃声响起,他还以为是何秋山回来了,兴冲冲地跑去开门,“今天怎么没带钥匙啊......”
他话语止住,呆愣地看着门外的人。
曾敬淮身形高大,挡在门口几乎掩去了所有光,他垂眸,棕色的眼瞳里映着吕幸鱼的身影,“是我。”
吕幸鱼嘟了嘟嘴,“怎么是你呀,来我家干嘛?”
他小脸上没有笑意,像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不开心。
曾敬淮挤进门内,又关好门,拉着他手哄:“宝宝,怎么都不过来玩了?”
吕幸鱼也没撇开他手,任他牵着,自顾自走在前面坐到了沙发上,曾敬淮也贴着他坐。
“不想去,你们都是坏人。”他瞪了曾敬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