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在胡说八道……”谢知真又惊又怒地瞪着弟弟,无奈眼神太过妩媚,身子又在他的肏干下不停晃动,竟无半点儿威慑力,“那时候你才多大?怎么……怎么能……”
“左右是不打算做人了,早一日晚一日原也无甚差别……”谢知方厚颜无耻地挑高了眉毛,带着她想象那该是怎样荒唐淫乱的场景,“白日里姐姐喂我喝药,晚上便亲自做药引,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张着腿喂我喝底下流出来的'药汁儿'。待到咱们入港之时,若是我叫的声音太大,惊动了丫鬟,你少不得替我遮掩,一边厢被我肏得汁液横流,一边厢哄丫鬟说是我病得厉害,在说胡话……”
“别说……别说了……快住口……”谢知真听他说得不像,羞得满面通红,收回两只手捂住耳朵,却被他制在身侧,更深更猛地入进来。
“我偏要说。”感觉到抽插越来越顺畅,她的花穴又湿又热,还在微微抽搐,显然是快要泄了,谢知方恶劣地啃了啃娇嫩的玉脸,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把污言秽语一字不漏地送进耳朵里,“只有一点不好,我那时候才七八岁,本钱并不丰厚,哪像现在长成这般驴大的物事,肏得姐姐欲仙欲死,快活难言?”
谢知真啐了他一口,恼羞成怒道:“你……你再胡说,我便不理你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半点儿掺不得假。”谢知方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臂弯,用刁钻的角度狠狠入进最深处,撞向隐秘又柔嫩的小嘴。
谢知真仰高了玉颈,似痛苦似欢愉地娇吟了一声,感觉到那一大根湿淋淋热乎乎的物事快速抽离身体,紧接着又气势汹汹地贯穿了她,如此反复数十抽,五脏六腑仿佛都错了位,眼前忽明忽暗,整个人泡进情欲的热水里,再也生不出挣扎的力气。
“不过,姐姐那时候年纪也小,身子还没熟透,我用这根棍子捅一捅你,再配合着双手和唇舌,估摸着也够用了……”谢知方抱着她的腿狠入,眼睛死死盯着白花花乱晃的嫩乳,心神激荡,色心难抑,“为姐姐择夫婿的时候,我常常想,姐姐生就这么副倾国倾城的容色,将来嫁了人,怕是要让夫君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喜欢得不住亲她失神的美目和布满汗水的颈项:“没成想,那个修了八辈子福气的人,是我自己。”
谢知真含糊地哭叫一声,喷出大量透明的花液,整个人都脱了力,软绵绵地瘫在弟弟怀里。
谢知方照旧趴到她腿间喝了个干净,紧接着抱紧娇软的玉体肏了上百回合,方才松懈精关,灌了她满肚子的精水。
他意犹未尽地搂着谢知真,为她擦拭香汗,眼睛里一会儿充斥着明亮的欢喜,一会儿又似堕入魔障,晦昧阴沉。
方才,他只说了一半。
若早知道有将她娶进家里这一日,他绝不肯做出那些牵线拉媒的蠢事,更不可能为她和别的男子创造独处机会,让自己当活王八。
一想到那些前尘往事,想到她对齐清程情根深种、郁郁寡欢的模样,想到她后来写给他的那一封信,他便嫉妒得神智全无,既想将那几个狗东西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又想狠狠捅自己十刀八刀。
现状越美满,那些藏匿在日光底下的阴影便越醒目,时不时跳出来刺他的眼,扎他的心。
可这些心思太见不得人,他强迫她就范,原也没有资格讨要她的真心,因此,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第一百七十二回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
永宁二年四月,蛮夷再度犯我边关。
今上本欲启用在南疆之战中初崭头角的年轻将士,不料谢知方竟主动请缨,言说要再度带兵出征。
他在辽东待过数年,对当地地形和蛮夷的作战风格极为熟悉,兼之又有赫赫军功在身,这么一站出来,再无人敢与他相争。
季温珹犹豫片刻,将虎符亲自交托于他,言语殷和关切,嘱他在辽东时谨慎行事,多加小心,和往日的态度并无不同。
谢知方定在四月二十日动身。
饶是心里已然有了准备,谢知真仍止不住担心弟弟的安危,带着丫鬟们连忙了五六日,将他素日爱吃的爱用的,连带自己新做得的几套衣衫鞋履,林林总总装了三大车。
谢知方身边的小厮永寿因战乱而父母双亡,被他随手捡了来,一晃眼三四年过去,因着机灵讨喜,又粗略会些拳脚功夫,倒比几个家生子更受信重。
永寿见谢知真准备的行装实在太多,小心劝谏道:“爷,这么多物件,怕是不好带的,不如……”
“怎么不好带?养你们是为了吃闲饭的?装,都给我装!”谢知方嘚瑟得了不得,叉着腰在院子里吆三喝四,“青梅,把你们家夫人常用的鸳鸯枕也给爷装进去,爷到了辽东要用,没那个睡不着。”
青梅忍不住道:“把枕头给了爷,夫人用哪个?”
“我不是还有一个么?我们俩换着用。”谢知方毫无廉耻之心,堂而皇之地在下人面前显摆夫妻有多恩爱。
眼见几个丫鬟臊得脸都红了,谢知真实在看不下去,起身站在廊下冲弟弟招手:“你进来。”
谢知方嬉皮笑脸地跟进去,把身段窈窕的美人按坐在矮榻上,蹲在她身前,脑袋贴着绣了素雅花鸟的流仙裙蹭了又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黏黏糊糊地道:“姐姐有甚么吩咐?”
谢知真玉脸微红,抬起手轻抚他鬓间的发丝,帮他整理有些歪斜的玉冠,柔声道:“到了那边千万小心些,我知道你成竹在胸,自有计较,可也不能轻敌。”
“我记下了。”谢知方把玩着她腰间系着的浅绿丝绦,仰头亲吻玲珑的下颌,忽的长叹了一口气,将人紧紧拥住,“要是能把姐姐一并带走就好了。”
谢知真的一颗芳心化成春水,无限爱怜地抚摸他紧实有力的脊背,正想说自己也是愿意跟他去的,却听他紧接着来了句:“在辽东白日里要行兵打仗,忙起来还好些,到了夜里就孤寝难眠,也不知道怎生熬过去。姐姐再赏我几个肚兜、几件小衣罢,最好是贴身穿过尚未浆洗的,我嗅着姐姐的味道,包着那孽根纾解一二,或能好些。”
“…………”谢知真又羞又恼,要推他却被他牛皮糖一般缠上来,衣带散开,香肩半露,若不是有客到访,差点儿做出些白日宣淫的荒唐事。
这夜,姐弟俩免不了共赴巫山,缠绵数次。
直至天色发白,谢知真方才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谢知方不忍让她看见自己离去的背影,轻手轻脚地洗干净软白的身子,在她胸口印下一枚又一枚吻痕,方才推门离去。
府门外站满了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将领心腹,看见他出来,恭恭敬敬地跪了一地。
行伍之人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令人神情为之一凛。
谢知方攥紧了手掌,好像要笼住姐姐残存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抹柔软,眼底戾气涌动,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
杀神出世,所向披靡。
六月十五,边关传来第一道捷报柱国大将军周昱以轻骑三千,夜袭蛮夷大营,重伤大将沙济朗,斩杀军士近万。
接下来的三个月,捷报如雪片飞来,整个国家陷入激昂雀跃的氛围中,诸州之民莫不欢欣鼓舞,大臣们忙着写恭贺的奏表,花团锦簇的漂亮奏章堆满了帝王的龙案。
这其中,一位刚正不阿的言官所写的奏折,狠狠刺痛季温珹的双眼
“周昱创此不世之功,未免有震主之嫌,微臣于市井之中查访多日,百姓们竟只知有大将军,不知有吾皇,其在军中之威望更是如日中天。
长此以往,必成大患,望陛下明察秋毫,防微杜渐。”
这夜是满月,依着祖例,季温珹来到齐元娘所在的坤宁宫安歇。
一对双生子将满周岁,生得粉雕玉琢,活泼可爱,正在乳母的搀扶下学习走路,瞧见父皇进来,流着口水要他抱。
季温珹一手抱了一个,和齐元娘面对面坐下,轻轻抚了抚儿女身上的百家衣,语气淡淡地问:“这是惠和妹妹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