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1)

“不要胡说……”谢知真被他勾挑得浑身发软,声音里带着引人怜惜的颤意,“我……我哪里有那东西给你……快别弄了,你身上还带着伤……”

“上面没有,下面不多的是么?”谢知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着娇软的美人儿往身上抱。

谢知真教他唬了一跳,连忙阻拦:“你做甚么?阿堂……”

她不敢用力挣扎,生怕碰到他的伤口,三两下便被少年强迫着分开双腿,跪坐在他头颅上方,摆成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谢知方放着繁复的裙带不解,从底下撩开裙摆,一头钻进去,双手拉着中裤和亵裤一并往下褪,却又只脱到膝窝处。

大掌急切地扶上那两瓣水蜜桃一样的雪臀,用力揉了两把,旋即拖着她往下压,引她坐在自己脸上。

“你……你别……”谢知真知晓了他的用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玉手仓皇地抓住帐幔上的带子,不意那带子不结实,“嗤啦”一声,断成两截,底下连番失守,被他攻池掠地。

少年火热的唇舌在雪白的肉丘上拨弄两下,很快顶开紧闭的蚌肉,自下而上缓慢又用力地舔向粉嫩的芯子,谢知真受不住这手段,两腿一软,实实在在地坐了下去,教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惊叫了一声。

她欲哭无泪,想要脱离他的掌控,腰侧却被他的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两条腿也被自己的里裤缚住,行动受限,只得抖着嗓音道:“阿堂,阿堂你快停下……我受不住……”

正说着,一大股香馥馥热乎乎的春液自她体内涌出,尽数进了他口中。

谢知方发出响亮的吞咽声,狗似的又嗅又舔,越来越亢奋,顶着满脸的淫汁,含含糊糊地哄她:“姐姐,我口渴得厉害,你疼疼我,再多流些出来……这么点儿不够我喝……”

谢知真羞愤欲死,正在这时,听见一帘之隔的外间传来男子粗犷的声音:“将军,属下有军情奏报!”

她吓得浑身僵硬,偏谢知方就像不知道怕似的,含着硬硬的花核又嘬了几下,尖尖的犬牙来来回回轻轻碾磨,蹂躏得她小腹发酸,腰肢直颤,这才侧了侧脸,脑袋从裙底拱出,一本正经地应对几句,将那人打发出去。

谢知真的玉脸上渗出细汗,云鬓也有些散乱,一只布满红痕的嫩乳从衣裳的缝隙里钻出,自己却浑然不觉,含着泪低头看向一脸淫液的弟弟,嗔道:“你快放我下去……”

谢知方瞧着她这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心里痒得厉害,卖惨道:“姐姐,我不骗你,我真的疼得厉害,只有和你做这等事的时候,才能略略好受些。”

他见她态度有所松动,连忙抓住时机,再度钻进她裙底,单凭两只手、一副唇舌,将美人侍弄得欲仙欲死,如登云端。

谢知真渐渐情动,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红心暗吐,花蕊微张,香汗淋漓,畅美难言。

这一遭欢爱,却说是: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好半晌云散雨歇,谢知真泄了又泄,力不能支,昏睡在他怀里,如云的青丝铺了半床,玉脸染红霞,朱唇含粉舌,端的是可怜可爱。

谢知方喝了个饱,餍足地闭上双目,再睁开时,佳人已杳然无踪。

军医腾出手,为他拔出胸口箭镞,鲜血溅了一地,他不过微微皱了皱眉,便偏过脸去,透过帘子的缝隙,越过乱哄哄的人群,看向天边如银的弯月。

这一路山远水长,夜深天寒,她的芳魂归去时,也不知会不会觉得孤单。

他伤得严重,第二日一早便发起高烧,直将养了五六日,方能起身走动,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毛笔,给谢知真写延误了多时的家书。

“姐姐亲启:

见字如晤。

我近来又打了一场胜仗,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也,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宁王对我赞不绝口,下属们也欢呼雷动,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军中一切都好,只是甚为思念姐姐,前两日又做了场美梦,梦见姐姐来帐中看我、疼我、爱我,与我在这榻上颠鸾倒凤,云情雨意,无限销魂,醒来怅然若失,念念难忘。个中细情,将来重逢之时,再细细说与姐姐听。

我这里近来军务繁忙,赶着去练兵,今日便先说这么多,姐姐千万保重自身,勿念。”

写了寥寥百字,他已然有些气力不济,只得搁下笔墨,使手下代为封装。

半月之后,谢知真收到薄薄的书信,微微蹙了蹙眉。

她从邸报上看不出甚么端倪,是夜辗转反侧许久,到底按捺下拆看家书的冲动,安慰自己

许是弟弟被她的冷淡疏离寒了心,终于出现改邪归正的苗头。

第一百一十八回 势微强忍胯下辱,得意倒惹桃花债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一十八回 势微强忍胯下辱,得意倒惹桃花债

隆安八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陛下重用玄诚真人,服食丹药成瘾,龙体强健,面红体热,便是滴水成冰的隆冬天气,身上只著一件单衣也不觉得冷,令宫人们啧啧称奇。

真人言说陛下有成仙之体,若是潜心修炼,说不得能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荣登大道的帝王,又传授他采阴补阳之法。

陛下依着他的法子,和酒服食过红丸后,夜御十女,非但不显疲态,反而神清气爽,不由大喜,使阉人们搜罗天下美女,流水样的送进宫里。

俗话说得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

宁王因举荐真人有功,又积累了赫赫军功,这两年越发受宠。

开春三月,他带着谢知方回长安面圣,献上两位金发碧眼的番邦美人。

陛下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将谢知方破格提拔为从二品,封号定国将军,又安抚了丽贵妃,将其册封为皇贵妃,距离后位仅一步之遥。

相比起来,碌碌无为的太子便显得格外平庸。

宁王在长安的短短一月,他竟因几桩小事接连遭到陛下申饬,在众多机要大臣面前跪地哀告许久方得赦免,颜面无存。

谢知方风头无两,年轻气盛,记恨着旧主对他的苛待,在殿外拦住太子,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他许久,直气得太子殿下面色青白,拂袖而去。

宁王也肯纵着他胡闹,这晚的宫宴上,特意为爱将出气,当众奚落季温瑜,使人往他面前摆了一把瑶琴,逼迫他配合着异域打扮的舞伎们,演奏《十面埋伏》以助兴,竟是把他当做优伶倡人来羞辱。

季温瑜强忍胯下之辱,将一首杀气四伏的曲子弹奏得畏畏缩缩,毫无阳刚之气。

宁王拍案大笑,公然说自己这个杂种弟弟还不如乐师有血性,亏得是陛下仁慈,若是生在寻常百姓家,少不得三五两银子卖进小倌馆,日日卖屁股为生,靠唯一可取的姿色混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