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抖得厉害,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水来,硬起来都困难,肠穴都快被操烂了,却还是有精力缠着肉屌高潮抽搐。

可怜的Omega吐着舌头呜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搅弄雌穴的手指都顾不上,扯着被子尖泣。

“肚子……呜啊啊、热、好热呜呜……别再操了、肠子要破了呜呜……啊呃!不、不想再……去了、去了呜呜咿!”

冬白藏也知道需要收敛,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混着Omega的信息素,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身下的Omega颤抖的脊背,死死绞紧他的肉根榨精的穴肉……他哪里收得住。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滚烫鼻息洒在白榆的后颈,白榆意识到什么,“不、别呜呜啊!”

尖利犬齿刺破肌肤,Omega彻底被拉进发情的欲望泥沼,疲软的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男人,掰开红肿不堪的逼穴央求男人插进来成结,插进来了就开始呜呜哭着说疼,男人停下来他又不许。

他脑袋晕晕乎乎,轻易被男人哄着张嘴乱咬。

腺体都送到嘴边了,Omega居然连刺破的力气也没有,徒留一片口水,冬白藏悔得肠子都青了。

失算、失算!

ABO:贴身男仆和娇软主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33章19、身下的不是床,是他的埋骨地(剧情肉)

【价格:求偶的男人等于开屏的孔雀。

冬白藏在时律几人各有事务的时候趁虚而入,巩固地位。他丝毫不知他在白榆面前绞尽脑汁展露的,前辈们都已经干过了。

无论是琐碎日常的悉心照料,还是精神世界的风花雪月。论眼界学识抵不过时律,论贴身照顾比不过大哥,论厨艺逗乐比不过小弟,但白榆十分配合,没有挑破这些打击冬白藏脆弱不安的心。

男人的心意藏了太久,掀开来就是酿了许久的陈年烈酒,呈现在品酒无数的白榆面前,光是闻到味儿就生出几分醉意。

别的不说,冬白藏床下说情话床上说骚话的本事,无人能敌,甜而不腻,情深而不油,白榆听的心情舒畅心花怒放,那段时间特爱让冬白藏陪他睡觉。

建国立法立规的事务暂且告一段落,一大家子人往后要住的地方修建完毕,白榆美滋滋搬进去,看到大卧室中央放置的特大圆床,陷入沉默。

白榆:“这床……太大了,都够五六个人打滚了,半夜起来上个厕所都费劲,换个小点的。”

三兄弟睁眼说瞎话。

“哪躺得下五六个,顶多四个人。”

“不算大,刚刚好而已。”

“床的柔软度是榆榆最喜欢的,咱今晚就试试?”

白榆:“……我今晚要跟时律睡。”

冬元序笑眯眯,“时律在冥水星视察矿产。”

白榆后退一步:“那我一个人睡,你们走,都走。”

alpha步步紧逼,堵得白榆无处可躲,他们有理有据,你一言我一语的,“榆榆睡觉喜欢抱着人,不然睡不安稳,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睡?”“想时律就打视讯,我们又不介意。”“榆榆快生日了,正好你今天想吃蛋糕,咱提前庆祝一下”。

白榆:“……”他生日还有一个月多,庆祝个屁。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冬长赢做的蛋糕很大,外形很是很朴素的水果蛋糕,胜在口味绝佳,奶油醇香浓郁,糕体绵软甜香,葡萄多汁草莓甜又大。

再好吃白榆也吃不了几口,晚饭已经把他塞饱了。

镜头那边的时律差点把笔掰断,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妻子被三个比他更年轻俊美的alpha团团围住,白皙漂亮的胴体成了摆放水果奶油的容器。

气愤和妒忌都压不过猝然窜起来的欲火。

时律胯下的性器翘得老高,眼睛黏在白榆身上挪不开。

白榆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冲他叫‘老公’,明显想向他求助,时律唇角噙着温柔缱绻的微笑,安慰老婆,自己找的情夫,这会儿怕什么。

白榆怕精尽人亡。

漂亮Omega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肤白胜雪,绯红吻痕如梅点缀,又被绵密的奶油覆盖。

最喜欢吃甜食的冬白藏眼睛都变绿了,他晚饭都没吃几口,就等着这会儿的大餐,一口咬下去,奶油的口感混着Omega的体香,临到头收了力道,没咬伤肌肤,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他从指尖一路舔吃到锁骨,吃的很仔细,没有抹到奶油的地方也仔细用唇舌含住吮吸,一寸都不放过。

冬长赢对蛋糕兴趣不大,今天情况例外,他兴冲冲伏在白榆两腿之间,两指做勺挖了一大块奶油,抹上嫩乎乎的肉阜, ,,澜生】欗呏遮掩掉那一小片艳粉。

奶油冰凉,唇舌滚烫。

覆着薄茧的大手在身上四处游走抚摸。

情潮渐起,白榆脸庞绯红,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仨男人都打算好要跟Omega滚个七天七夜,自然不会让白榆一上来就丢盔弃甲哭泣求饶。

前戏漫长至极。

腿心的穴口淫洞发了大水,即便男人舔的勤快,下一秒又会被汩汩溢出来的淫液糊上一层剔透水光。

频繁被蹂躏的花阜和屁穴比从前更肥嫩可口,颜色也不再是娇怯的浅粉,随便一摸,发情充血的穴呈现出冶艳至极的玫红,色泽口感都是绝佳,alpha都爱吃。

逼穴除了会泌出淫香水液的穴洞,还有更容易入口的阴蒂和肉唇,故而更受欢迎,偶尔会有吃得太上头收不住的时候冬长赢经常如此,他有时候光是舔逼都能把自己的狗鸡巴给刺激到射,往往这时候他吸得很猛,一个劲儿逼迫颤抖的骚逼喷更多淫水给他喝,轻咬无法满足,下嘴没了章法,给肉唇烙下浅浅的牙印。

白榆被他这么弄得好几回都失禁喷尿,一手捂着发疼的脏污肉逼,一手糊住男人的脸,死活不肯让他继续舔。

今晚的冬长赢很老实,只动嘴不上牙。直到蛋糕分食殆尽,两口淫穴只有舌头进去撩拨过,别说粗硬的大鸡巴了,连手指都没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