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当然不是。我现在什么身份,哪能让大元帅和未来主席当我仆从?”

冬白藏默了会儿,说:“我可以。”

白榆:“?”

冬白藏跪在床边,拉着白榆的手往脸侧放,微微仰头,用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注视着白榆:“他们不能,我能当。”

男人本就是偏向艳丽阴柔的长相,眉宇捎带的英气不至于让别人误认性别,但那双眼面无表情也能自带三分笑的眼眸,是让男男女女心动不已的根源。

按理说亲兄弟总该有点像,可是冬家这仨,无论是相貌性情,还是鸡巴形状,都不一样。

白榆静静望着他,没说话。

冬白藏偏头亲他掌心,Omega喉头滚动。

冬白藏含住他的手指舔吮,压低声音问‘可不可以’,Omega咽口水的声音更响亮。

冬白藏模仿着口交的姿势吞吐手指,借着又模仿吸舔逼肉的动作舔弄他的掌心,白榆受不了了,猛地抽回手:“你一个alpha怎么比Omega还会勾引人?”

冬白藏权当这话是在夸他,他分开白榆搭在床边的双腿,脑袋一歪依上白榆的大腿根,朱红薄唇离白榆的腿心极近,“昨晚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小逼现在还痛么,需要我……帮主人舔舔么?”

白榆活像个入了盘丝洞的和尚,冬白藏一个男妖精含情脉脉望过来的杀伤力抵得上千军万马,更何况白榆没有唐僧的定力,他可是有一个老公不够还收了俩情人的Omega。

白榆越想越觉得都是可恶的alpha的错,这些人一个个的,长得俊身材好就算了,鸡巴还那么会插还会跪在他腿间喊主人,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儿,好像不点头答应让他舔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白榆下面的小嘴流的的逼水比口水多,他双腿分的更开,掀开睡衣:“轻点弄,不可以咬。”

昨晚都没来得及仔细品,鸡巴没吃够,嘴巴也没吃饱,今天高低要补偿一个。

冬白藏克制着没露出急色神态,他掰开两瓣肥嫩的软肉,瞅见绽放开来的花阜,休息了七八个消失的肉蒂依然红肿着,两片小阴唇也格外糜艳,还是昨晚被操到喷汁发颤的淫靡样子,藏在深处的穴口肥嘟嘟的,显然是被折腾的不轻,看来可怜极了。

偏偏又覆着一层晶亮的淫液,衬得整口肉屄水润可口,骚得要命,不啃上去都对不住发痒的牙根。

不足他巴掌大的一处地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目光下移,是昨晚没来得及尝到的屁穴。

比花阜更小更嫩,颜色要比饱受摧残的逼穴浅一些,但和花阜一样干净又漂亮。

温热的嘴唇轻柔亲吻上去,舌尖拨弄穴口的褶皱,仔仔细细地舔舐,把肛口舔到柔软翕张,舔到细细的竖缝忍不住溢出淫水来,这才不紧不慢地往里插。

白榆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细腰忍不住扭摆,用屄肉蹭男人的鼻尖,冬白藏好心用手去摸,被拍开,主动蹭上来的人反倒委屈坏了,“……疼、别摸……”

冬白藏只好作罢。

博览群书只等这次实战,冬白藏虽说技巧不足,起码他知道该往哪儿舔才能让白榆舒服,舌头凿开穴口仔细舔弄,寻找能让屁穴高潮的前列腺点。

舌尖触碰到略硬凸起,他欣喜若狂,戳刺搅弄,舔舐拍打,换着花样伺候骚点。

白榆彻底坐不住,他躺在床上拱起腰呜叫,脚尖踩着男人的肩膀。舌头操的越凶,足尖抖的越厉害。

“唔哈……舌头呃……好棒、舔的好舒服呜……”

舌头模仿性器抽插时还好,戳的再凶能有硬邦邦的鸡巴弄的猛么。白榆主要受不了舌头转着圈在穴口舔得太认真,灵活又柔软的东西插进来,照顾的格外细致,每一寸穴肉都被仔细舔蹭过,白榆的小鸡巴翘得老高,顶端滴着腺液,显然是爽的不行。

濒临高潮了,男人的动作停下来。

白榆欲求不满,眼里噙着水光:“?”

冬白藏跪直身子,勃起的性器正对着白榆的下身,“不用舌头换别的,可以么?”

白榆嘴上不满地嘟囔‘我就知道alpha没一个好东西’,手很诚实地握住粗肉棒子对准湿软的肛口。

A有情O有意,鸡巴硬小穴湿,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冬白藏腰跨一耸,一口气没入大半根。

“哼呜!”

白榆身躯抖了抖,小鸡巴翘着脑袋射精,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肠穴熟稔地缠住入侵的粗壮,连酸胀都是快感的一环,白榆很着迷这种身体被男人热乎乎的性器填满的感觉,双腿自觉地往男人身上缠紧,不需要多说什么,迷离的眼眸瞥过来,傻子也知道怎么做。

干就完了。

熟悉性事的Omega在床上骚得不行,连尖叫着哭泣挣扎的样子都恨不得勾的alpha直接肏死他。

为了照顾浅处的骚点,冬白藏刻意大开大合地顶肏,抽出时只留着大龟头在穴口,撑得穴口泛白,瑟缩着喷汁,圆溜溜的龟头存在感强,肠穴越是收紧,对骚点的压迫越强,更别提男人插进去时刻意往骚点上撞。

“嗬呜呜!啊啊、不呜……!”

深处肠肉早就被肏软了,接纳龟头的侵犯,屁穴此时已经能温顺地含住整根肉屌,冬白藏犹不满足,掐着白榆的腿根往里面继续挤,白榆爽的翻着眼流口水,呜呜噫噫地尖叫,半软不硬的小鸡巴吐着成分不明的水液,量少得可怜,还不如一直被淫棍蹂躏奸肏的穴有精神越肏喷的水越多。

白榆早就被插懵了,身子软的像潭水,冬白藏本想用跪姿后入,可Omega腿软的跪不住,趴在床上哭泣发抖,他只好骑在Omega白软的臀尖上将性器挤进臀缝里红肿的骚屁眼。

床单被弄的湿漉漉的,冬白藏操着屁穴还不够,手不老实往前面探,骚逼湿的不行,手指拨弄开阴唇往逼穴里插,里面正在痉挛着高潮。

肉屌重重凿开结肠腔,冬白藏哑着嗓子问,“榆榆、我没插小屄,它怎么高潮了?嗯?还喷了那么多水?”

“够了……呃、别插了……!屁股要坏了、坏了呃呃……!”

白榆揪扯着枕头呜呜哭喘,冬白藏耐着性子重复,叫榆榆、叫主人、叫老婆,一遍遍,直到白榆反应过来回复他。

白榆含着泪瞪他,“都怪你……啊呃……!太深了呜……老是、老是这么深、撞得小逼疼……呃啊啊别……!!”

冬白藏咧嘴笑,眉眼弯起来更像男狐狸精了,“原来是……主人太敏感了。”他的手指依旧没有从逼穴里抽出来,腰跨顶的更凶猛,腰跨紧绷,大腿肌肉隆起,每撞一下,Omega圆滚滚的屁股肉都要被挤成扁扁的,显然是用足了力气操。

屁穴火辣辣的,肠腔又疼又爽,肚子深处热烫的吓人,一遍遍高潮喷汁,被顶的酸麻的不仅仅是结肠腔,好像还有前头的宫腔和膀胱,白榆受不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热烫难耐,快感像是在他腹腔生了根,枝丫顺着四肢百骸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