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强忍笑意,“就算你这么说……”
顾秋誓要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将白榆的胸襟当抹脸布疯狂蹭,夹着嗓子哼唧嘤嘤嘤。
白榆轻解罗裳,试图转移顾秋的注意力。
自从有顾冬加入,就很少能跟白榆两人一起睡,今儿顾秋回来了顾冬还没,难得能纵情一夜,总不会浪费掉吧。
顾秋本来没那心思,但鸡巴抵不过诱惑,他瘪着嘴把硬邦邦的蘑菇头塞进肥嫩屄口,龟头熟门熟路地插进深处,找准角度,蹭着浅处的骚点,龟头搅弄深处穴肉。
修长双腿扣上男人的腰,被不同鸡巴调教过的淫穴太清楚如何伺候鸡巴的同时让自己获得欢愉,快感不断累积,眼见着要攀峰登顶了,淫棍不动了。
“唔呃……你干嘛……”
只差一点就能到,欲求不满的哥儿决定自力更生,晃着腰增加摩擦,肚子热胀满盈,深壑勾棱划蹭穴肉的爽利,狰狞柱身摩操穴腔的舒爽,可是还不够。
骚浪的身子贪恋粗暴刺激的快感,小火慢炖无法让这口肥鲍满足高潮,穴肉不自觉地收缩 溢出贪心的涎水,使出浑身解数诱惑淫棍发疯来操它。
顾秋咬牙忍着,不操逼不射精,精神抖擞的鸡巴甚至连跳都不跳一下,奶子也不揉了,奶尖也不吃了,哑生让榆哥儿答应与他办个婚礼。
白榆馋的要疯,若是男人猛抽猛干,用要操烂他小逼的架势折腾他,他能坚持到昏过去也不松口,但现在……
白榆腰扭的跟发情的雌蛇似的,腿心蹭着男人的下腹:“……那是假的不算数、呜……你动动、操操我……别这样呜呜呜……”
顾秋咬着后槽牙,掰着白榆的腿根往外抽,“假的我也要。”
骚穴浪的要死,出去一点就跟要它的命一样,死死咬着肉根不放,穴口露出骚红媚肉,缠人的很。
顾秋早就知道漂亮哥儿的身子有多贪淫欲,雌穴水多容易发情,连屁穴都是欠操的骚屄模样,穴口艳红,小嘴贪吃,浅处咬的紧,深处嗦得狠,非要榨出浓白精水把前前后后都灌满才肯松口。
吃不到足够精水,哪怕两口穴都被鸡巴操肿了,还有力琅晟气绞着肉根往深处吸。
顾秋自诩精力旺盛金枪不倒,但一个他根本喂不饱,他时常怀疑白榆是妖类成了精,专吸人精气,吃人精水来的,不然怎么会长出这般会伺候鸡巴的穴,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连皮肉包裹下的骨相都精致漂亮。
带去府城玩了两天,回来后顾冬顾秋频频收到信件,打听他们那晚带着一起玩的小哥儿姓甚名谁可有婚配以后还会不会再来玩,一只只烦人的苍蝇,讨人厌得很。
回信说人已经有婚配,转念想到婚配对象不是他,顾秋闷头灌了一肚子陈醋无处倾倒,他倒是想在床上发狠逞凶,但他觉得白榆不吃这套,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吊着不许痛痛快快地高潮。
一、古代小娇夫
第77章22、兄弟共妻,洞房花烛(剧情肉)
【价格:效果立竿见影。
漂亮哥儿急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叠声说好,答应跟他也玩过家家,软声央求他好好操一操骚穴。
顾秋也忍到极限,抱着白榆的双腿耸腰顶胯,不顾穴肉挽留狠狠抽出大半,再猛的一顶,龟头撞上肉嘟嘟的宫口。‘啪啪’拍打声响亮,身下人的呻吟忽地拔高,拱着腰含住鸡巴高潮。
“呜嗯呃……好深、好棒呜呜……舒服死了、阿秋……呃呜呜!”
双腿被迫并拢,雌穴收得更紧,清晰感受到肉棍上的勃发青筋的颤动,恍惚中甚至能感觉到血液的奔涌,龟头圆硕饱满,又烫又硬,势如破竹直挺挺插进来,肏的每一寸穴肉爽的直哆嗦,干上宫口时白榆眼前发黑,脑袋都爽蒙了,呜呜噫噫地骚叫。
顾秋俯下身去亲舔白榆的潮红的脸蛋,舌头一卷,咸湿欢愉的泪吞入口中,鸡巴爽利至极,整根埋进去肏的宫腔变了形,男人眯着眼伏在漂亮哥儿耳边喘息,腰际紧绷忍住射意,前后晃着磨肏宫口,逼迫这处小嘴敞开来让他进的更深。
他要钻进宫腔射精,把深处的小嘴射的满满当当。
“呃啊啊……!太……呜!”
白榆大腿贴着腰腹,身体近乎弯折,龟头强行往深处凿弄,穴腔里头抖得厉害,热液淫汁一股股往外喷,浇淋到龟头上,白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急促颤抖地喘。
宫口沦陷,再也拦不住龟头的入侵,敞开了小口,潮吹水液疯了似的想往外喷,驴屌压根不给这个机会,堵得严严实实,甚至火上浇油,往本就水液汹涌的小小腔体里面射了一炮浓精。
“嗬呃呃!”
可怜哥儿被肏的白眼直翻,探出的舌尖都在哆嗦,脑袋被快感熏得晕乎乎,循着本能迟钝地回应男人的吻。
“乖宝吃的真好。”顾秋掰开肥屄看了一眼,一滴白精都没露出来,“以后生了宝宝,榆榆想让ta叫什么名字?”
“名字咱们可以慢慢想,姓氏要早早定下。”顾秋一边凿弄宫腔,一边哑声说,“就姓白,好不好?”
“好、好……哦哈、太深了呃……好棒,要死了呜……去了、哦噢、又去了呜呜咿!”白榆听不清男人的话,只觉着耳边的男生撩的他耳朵酥酥麻麻的,穴里的鸡巴捅的太深了,肏穿了他的穴,高潮的水液跟精水混杂,小肚子鼓胀得很,挤到前头的膀胱,催生出一阵阵尿意。
顾秋肏进宫腔就没怎么动,鸡巴把小穴堵得严严实实,这会儿竟有温热水液浸湿了交合处,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榆榆又尿床,怎么老是憋不住尿?”
白榆咬着男人的下唇,“都怪你……唔呃、都怪你们……”
他也不想的,但是每次跟男人们说他要尿了,谁都不会去拿尿壶,顾夏这个傻子伸头过来接,顾秋则是故意往上顶逼他射出更多尿水,顾冬更可恶,说好的不会再玩他的尿眼,偏偏每次都要打着帮他憋尿的名头,翘起的龟头戳着上腹,指尖堵着狭小的尿穴,白榆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指就往里头钻凿扣弄,逼得尿腔分泌水液又一直堵着龟头马眼,不让他尿从前头尿。
遂了顾冬的愿浇湿手掌,就得面临更重的‘惩罚’,粗硬的中指整根插入,模仿着性器缓缓抽插,可怜哥儿都要被折磨疯了,身体变得愈发奇怪,塞满雌穴的鸡巴动都没动,穴腔却自发地蠕动着潮吹喷水,尿穴甚至逐渐习惯了手指的蹂躏,屡屡高潮。
这几天只有顾夏和时野在家,俩人一个傻一个老实,没有那么多坏心眼,床上大多顺着他来,唯有一点格外固执,都很爱用舌头舔他的尿穴,拦也拦不住,一开始只是绕着穴口舔渗出来的水液,没一会儿就钻进去舔弄。
都是变态,谁也不比谁高贵。
顾秋是想着一边做一边跟白榆商量婚礼细节,但操过头了,白榆没精力理他,肉棒往雌穴射了三回精水,一抽出来,涌出的淫水白浊跟发了洪似的,鼓起的小腹总算恢复平整。
顾秋抱着人进浴池,清洗白榆身体时,望着池水飘着的精液叹息一声,“都出来了,这样下去榆榆什么时候能怀上?”
白榆懒洋洋地倚着胸肌,随手抓了几下,“谁知道呢,看缘分。”
顾秋认同地点头。
再回床上接着聊,但白榆不感兴趣,敷衍两句埋着他胸肌呼呼大睡,只有他对一场儿戏上心,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顾秋满心苍凉,摸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阖眼睡下。
三天后,顾冬回来了,看着大门上顾宅牌匾上挂着的红绸大花陷入沉思,门童一问三不知,只说是二少爷安排做的,顾冬想到什么,神色不变,脚步匆匆。
白榆正在看夏、秋二人交上来的婚书,也不知道顾秋怎么回事,明着还是个好哥哥,暗地里非要跟一个傻子论长短比高低,字字句句耗费心意精雕细琢,自觉比顾夏傻乎乎照抄强不少。
白榆对不同的人向来有不一样的标准,给两位顾同学批出同样高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