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齐飞锦屏天,

一对鸳鸯交颈眠。

巫山云雨共销魂,

一树梨花压海棠。

金风玉露相逢晚,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淫词艳曲在顶撞中粉碎重构成陌生的样子,肉壁间的摩擦似乎也多了几分诗意,粘滑的液体在思绪中旋转着浮起膻腥,朝云暮雨,魂尽骨也销,他的手臂,他的小腹,他的腰身,都写入混乱的记忆。

戴怀逸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剩下肉体间极致的快感,以及容景湿漉漉又灼热的亲吻,他难耐地摆动腰肢,想要寻求更多。

不知不觉和谢容景相处的夜晚早已过去,戴怀逸身上是另一个他不认识的客官,那动作很激烈却舒服,像在江上行舟左摇右晃,还很持久。

戴怀逸渐渐合上眼睛,如墨般的长发在欢爱中变得凌乱,就像他如今糜烂的生活,不知该如何应对。身体上传来刺激让他的大脑变得混沌,他分不清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只是随着那股快意沉沦。

那个客官终于发泄完了,离开时戴怀逸的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他听见那人说:“真是个小骚货。”

戴怀逸的身边再次空下来,那快感也一点点散去,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会想起似乎刚刚那位客官说他是个骚货,想到这里,他低下头,神色黯然。

幸好戴怀逸依旧年轻,依旧貌美,戴怀逸的身边再次被温暖的怀抱填满,一个想守卫似的强壮的人将怀逸抱住了,还很会说好听的话:“仙儿,你这画中仙的美貌真叫人垂涎,你瞧我只是看着你便硬起来了,真是喜欢到心眼里了。”

戴怀逸听着这话,心里有了些慰藉,他痴痴地笑笑,低头去亲吻那人的嘴唇。这种事做多了,他也开始驾轻就熟,热情地回应着对方,戴怀逸也感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难受得很。

戴怀逸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和那人亲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这才松开那人,脸色潮红,“公子,让仙儿给你吹吹。”

那人很是兴奋,把戴怀逸抱起来,放在床边上,他双腿分开,挺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戴怀逸看了,脸顿时浮现出兴奋而满足的红润。戴怀逸便轻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轻吻着那人的大腿内侧。

男人看着戴怀逸亲吻吮吸着他的铃口,不怀好意地调笑起来,“仙儿是吹箫好手啊~”

戴怀逸听到这话,顿时羞红了脸,他垂下头,把脸埋在男人腿间,低声道,“仙儿不太会,公子莫要嫌弃。”

男人邪笑着,伸手抓起戴怀逸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对准自己胯下那根硬硬的玩意儿狠狠抽插起来,“仙儿,快来尝尝小爷的仙药。”

戴怀逸不敢拒绝,便听话地张开嘴巴,含住了男人的分身,刚刚含住,那东西就顶进了他喉咙深处,他呼吸不畅,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男人见戴怀逸这般反应,很是兴奋,他抓住戴怀逸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胯间送去,戴怀逸感受到了男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吟。

在怀逸嘴里射了一回还不算完,男人把怀逸抱在怀里,又颠动起来。他站起身把戴怀逸抱到镜子前,两人连接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戴怀逸脸羞得通红,他现在不想看自己和男人连接的地方,他目光一直落在镜子里,从镜子里,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还有他们二人紧密连接的性器,他的后庭吞吐着阴茎仿佛不愿对方离开一般。

男人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体里粗长黝黑的前身得意地笑了,他凑到戴怀逸耳边,低声说道,“仙儿,小爷这可是人中龙凤,喜欢吗?”

戴怀逸轻轻地点点头,紧紧抱住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喜欢。”

男人紧紧搂着戴怀逸更加动情,一边用手也去摸怀逸的分身,“仙儿,小爷喜欢你,喜欢你,仙儿。”

戴怀逸听到男人这样说,心里觉得很是甜蜜,他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他也紧紧搂着男人,同样在男人耳边低语:“公子,仙儿也喜欢你,喜欢你。”

几日后,一帮文人墨客到风月楼里开文会,找“月宫仙君”助兴。实际上,就是六个男人轮流玩戴怀逸,场面摆得很大,六个人能将怀逸死死围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戴怀逸交合。

六个男人把戴怀逸围在中间,一个个都是浪荡子弟,只懂玩乐不懂怜惜,几轮下来,戴怀逸已经受不住,他倒在床上,身体不住地痉挛抽搐。

一个青年书生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分开戴怀逸的大腿抱着他操干起来,戴怀逸只觉得此刻快感如浪潮般涌来,那青年书生问:“仙君,这男欢女爱的滋味可是比做神仙还要好的?”

戴怀逸似乎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只是不断地摆动着身体,迎合着那青年书生,同时嘴里发出阵阵呻吟。

另一位文人抱着戴怀逸到了床上,一边律动一边说着下流话:“仙君啊仙君,你看看你这幅模样,简直就像是个淫娃荡妇。”二[叁 铃︷六!久二ˇ叁”久六整理裙?

戴怀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觉得身体里涌出无尽的空虚,只想有人填满,可是,除了那青年书生,没人能填满他。

那文人坏笑着停了动作,在戴怀逸臀上掴了一掌:“说!说你是淫娃荡夫,说了我就给仙君你想要的~”

戴怀逸迷迷糊糊地开口,他闭着眼睛,口齿不清地说着,“仙君......仙君是淫娃荡夫......仙君,仙君想要……”

几个人围着他操弄,戴怀逸忍不住呻吟,这文会也不避讳,反而觉得越多人来观赏这“活春宫”越是有雅兴。众人的瞩目中,没有人留心一个熟悉的人影也静静地观看。

戴怀逸只觉得身体里一阵温热,稀薄的精水不住地涌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已经快要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一个人在那肉穴里注入满满的浓精,又换下一个人填满戴怀逸的空虚。而那个人影走得近了些,他站在戴怀逸正前方,看着戴怀逸爽到迷离的双眼不禁红了眼眶,满堂不着寸缕中,唯有他一身青衣。戴怀逸身后的人还在大开大合,戴怀逸抖如筛糠,淫水沿着大腿流下,滴滴答答,只在朦胧中听见青衣公子和润而哽咽的声音问,“仙尊…您现在…幸福吗?”

戴怀逸此刻只觉得脑子发昏,但他听见那人的声音,他还记得这个连亲嘴都不会的清纯小公子,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在身后大力的操干的摇晃中恍惚重影,与某个记忆的瞬间交叠,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他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半吐着粉嫩的舌头,沙哑着声音近乎狂乱:

“幸福......季余......季余,仙尊难受,我还想要,求你......求你快来……”

【完。】

1、仙尊被心魔爆艹一整年

第一章 是笨蛋吗?

林万夜是某量产山上的量产仙尊,所谓仙尊,在一个量产的时代背景下,也无非是个普通的高管。

而且到了仙尊这种级别的基本上已经不会老了,所以也不用退休,用坏了就有下一波仙尊补上来,除了福利待遇还可以,实在是很没趣味的铁饭碗。做不下去干脆以身殉职的不少。

魔界发展比较活跃,分红和奖金都很高,看KPI看指标绩效,能力决定上限,上不封顶。

在工作内容上林万夜其实很坚定地站天界的立场,但偶尔会产生自我价值缺失的感受,在作为仙尊工作的过程中“我到底在做什么呢?”的问题似乎成为了他的心魔。

昨天听说长清山的仙尊戴大人因为弄丢了仙界的镇魔塔,现在混得很惨。这种事情在仙界常常发生,万夜的耳朵都听得磨出茧子了,麻木地喝了点西北风,回去以打坐的名义睡了个午觉。

午觉时林万夜梦见了“心魔”这时的他还不知道,那并非心魔,而是“梦魇”赵婪瑛钻进了他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