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那隐藏在穴内的肉壁只会比这外面的一点更淫更骚,一定是翕动不止地夹着猩红的软舌,层层叠叠的沟壑里都挤满了汁水。

越来越多的神父的胯下鼓起,他们粗喘着热气,视线牢牢盯着叶与初的下体不放,没人知道他们冷漠的面孔下脑中在想着什么。

但不得不说,他们的自控能力确实很强。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如被不知名的力量催眠的一般,最中间的二人忘我地进行着淫乱的演出,旁边的一圈人寂静无声地围观。

“嗯哈……嗯、呜……啊……”

又一次被重重捣到敏感点,叶与初娇喘着痉挛高潮,穴壁死死缴紧其中的大舌,把卡里维缴到舌头发麻的地步。

艰难地从中抽了出来,叶与初的身体脱力地下滑,被鼻尖顶操的阴蒂就顺着口鼻间的曲线滑到唇边,被张嘴一口咬住。

这下,身后的主教连他的阴蒂长什么模样都看得清了。

圆滚的一点被牙齿咬到变形,又被舌头操干,殷红的蒂珠无助地颤抖,空出来的批穴则缓缓合拢,只留有一个小孔,还在分泌快感的淫液。

批口上方的两瓣小阴唇看得更是清晰,颤软着包裹住艳红的蚌肉,滑溜溜地覆满了同样的水液,屋子里飘荡着甜香的淫乱味道。

根本不用起身,卡里维零号患者的身份就已经证据确凿了。

站在门边的神父看得见卡里维的眼睛,也通过眼神告诉了主教这一点。

“哈啊……不、别咬……”

叶与初难耐地摇头,还在沉浸于情欲之中,什么羞耻心早就被抛在脑后,忘个精光,不过像他这样大胆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解开裤子,也很难说他是否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或许在第一层的关卡里就被他扔在一边了。

粉白的阴茎喷出的稀薄精液浸满了卡里维的面部,顺着略显柔和的线条滴滴下落,这场由舌头进行的淫奸持续了很久。

最后是修斯终于清醒过来,大步上前把叶与初从卡里维的脸上抱了下来,舌头与批穴分开是还连着粘腻的银丝,拉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断开。

这下卡里维的红眼睛所有人都看得见了。

“卡里维是零号患者,”主教的嗓音不知为何也变得低沉,“后天上午进行处决。”

失去了甘甜的淫露,卡里维变得更加疯狂,焦躁地攻击着前来制服他的神父,被一个手刀击中后脑,昏了过去才作罢。

叶与初双眼合拢,他的腿心依旧滴着蜜水,就这么一会他站立的地方已经积了一小摊。

“叶与初和其他的疑似患者先行关押,等零号患者处决后再接受检查。”主教对下属的神父下令,叶与初还在高潮,就这样裸着下身被带了回去。

修斯想要阻拦,却被主教下令一起被关了起来,在他逃出去之前恐怕救不了叶与初。

而叶与初,他用这样大胆的举动延后了检查时间,想必即使是清醒过来之后,也会为之欣喜吧。

【作家想说的话:】

卡里维就这样退场了,想拉着老婆一起升天,老婆:谁要跟你一起

走之前还吃顿饱的,便宜你了卡里维

一有人我就忍不住写剧情,这么个不到15章的小副本也能搞出这么多剧情…

膀-胱发痒到失-禁漏-尿喝下自己精液/异食发作

为、为什么他又回到了这里?

一睁眼就是原来那个关住他的小房间,叶与初惶惶不安。

他原本以为,只要揭发了零号患者,像他这样的普通患者就会被确定没有传染能力,他就不用被处决了。

可是现在他还是在教会里,这个房间比他自己的更干净整洁,纯白的墙壁与纯白的被单远远胜过他自己那发霉泛黄的屋子,可他就是怀念自己那个小屋。

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那个房间里度过,那就是他的归巢。

叶与初还不知道,他目前虽然没有被免除处决,可检查的日子却延后了一天,这一切都在他失神高潮间发生,而等他回过神来又躺在那张窄小的床上了。

被带回来时,也没有人记得要捡起他的裤子,所以现在下半身还是一副赤裸模样。

瑟瑟发抖等待着今晚过去,睡也没睡好,半夜惊醒了好几次,每次做梦都是梦见自己被处决。

第二天一早,他的房门被打开,一名神父把早餐递给他,他下意识扑上前揪紧了对方的长袍衣袖。

“神父大人,请问……请问什么时候轮到我被检查……”

让他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好,他好后悔,他昨晚就应该直接和修斯逃走,明明只剩这么几天了,马上就会过去,他却因为气不过偏要让卡里维好看……

软乎乎的小美人攥着神父的衣角,战战兢兢地抬着头望向神父冰冷的双眼,脸色煞白,嘴唇却一如既往地娇红。

昨晚揭发卡里维时,这名神父也在场,他几乎算得上是那两排神父当中自制力最差的一个,在对方刚脱下裤子时就按捺不住粗喘了口气。

包括现在,面前的人空荡着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碾起一点他的袖角,眼睛里充满着希望与绝望交融的复杂情绪。

让他有点发昏了。

身为小镇的神父,应平等地对待每一位镇民,他们都是神的孩子,即使这个少年是特殊的双性人……

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依赖,明明仅仅是被问了一句话,却不可抑制地又硬了起来,就如同昨晚一般。

于是他低下了头,端正俊气的面孔凑近昳丽的小脸,嘴唇凑近微张的吐出丝缕香甜的嘴唇。

手一推把对方推着靠在门上,重重吻了上去,毫不拖泥带水,舌头趁着下方的人呆愣间探入齿关。

叶与初确实被这样的举动惊呆了,满脸冷漠的神父忽然间把他按在门上,掐着他的下巴猛地朝他亲过来,他甚至可以看清对方近在咫尺的睫毛,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神父、神父怎么能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