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异食症,一起被处决,然后尸体一起被火焰烧毁,余下的灰烬也混在一起,这样我们不就是永远在一起了吗?”

“你的身体经过火焰的净化也会重回纯洁,我们一起回归神的怀抱,这样不好吗?”

“你……在说什么……?”

卡里维的言论在叶与初看来简直不可理喻,毫无逻辑,被处决就是被砍头被杀死,这人怎么能这么轻松地说出这种话!

“我、我的事,是不是你举报的?”

他换了个问题,他已经不在乎满屋子的神父,那些神父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甚至连怪罪他的无礼都没有,始终用着漆黑的眼珠记录着一切。

“当然,是我哦。因为小初你太淫乱了,好孩子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呢?所以我不能忍下去了,我要和你一起回归于神。”

“淫、你”叶与初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脸红,卡了半天才骂出来一句,“我才没有异食症,谁要跟你一起死,你个疯子!”

“我、神父大人,我还要举报,”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脸还是有点泛红,却勇敢而坚定地继续大声对着坐在中间的主教说道,“卡里维他是零号患者!”

面无表情的主教终于微微皱了下眉,复而又迅速放平:“普通人不会知道零号患者的事,是修斯告诉你的?”

他看了一眼修斯,修斯随意地点了点头:“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告诉小初,我们根本找不到零号患者是谁。”

“你的证据是什么?”

冷漠的主教继续问道,音调一丝起伏也无,这样的气氛下就像是在逼问。

“我……我知道卡里维的异食是什么。”叶与初迅速瞥了一眼卡里维,对方的脸色总算不是如刚才那般可恨的平静,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忽然生出一种报复性的想法,仅仅因为那种可笑的借口就举报他,居然还说什么要和他死在一起。

不顾还有这么多人在,两只手撩起自己的袍子,下面是系紧了的把腰部勒得极细的短裤。

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卡里维坐着的椅子旁,脚一抬就迈了上去,同时腰间的抽绳放松,短裤就那样从他的腰腿间掉了下来。

因为袍子被往上撩起,所以整个雪白柔软的下半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尤其他背对着主教,两团浑圆的雪肉翘起,在空中轻颤的模样就直直地映在主教的眼中。

“喂小初,你这是做什么?”修斯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到,不如说屋子里的人都为他这样的举动而吃惊,包括被他压在下方的卡里维,也仰着头,表情空白地看他。

他的下半身赤裸,双腿一张就是粉嫩的腿心,那里由于这几日修斯疯狂的操干,变得比原来更湿更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脱掉裤子,那里早就在止不住地流水。

两只白皙的小脚通通踩在卡里维的座椅上,他扶着椅背站了起来,然后猛地坐在了对方的脸上。

“呜呀……嗯、哈……”

腿心太滑了,所以第一下并没有坐稳,柔软的批穴口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到下巴,阴蒂一路被碾弄着蹭下来,他穴口一缩,就迅速潮吹了。

一股淫汁从穴里喷出,把卡里维的下半张脸喷得满是水液,他腰肢轻颤,小口小口地喘息不停。

卡里维早在叶与初踩到他的椅子上时就察觉到不对,但对方那带着香气的腿心近在咫尺,甜腻到令他晃神,一个不查就被坐了上来。

于是什么都晚了,尤其叶与初张着大腿,殷粉的阴缝就被扯开一点,半露的阴蒂死死按上他的鼻梁,下面是那口翕动不停的阴穴,一边蹭着他一边喷涌出甘甜的蜜水。

他的双眼不可抑制地变红了。

两只手也抬了起来,抓住那两瓣绵软的屁股,手指深陷其中,就像抓着白面包一样,肉浪鼓起的弧度淫靡色情。

揉着那两瓣,他狠狠往自己的脸上压去。

“呜、哈啊啊啊啊!!”

同时伸出舌头,刁钻地操入柔软的批口,顺着滑腻的阴道往里舔去,里面满是丰富的褶皱,他顾不得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围观、顾不得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的异常彻底暴露。

叶与初阴道里的敏感点多而密集,穴口的软肉上更是敏感神经遍布,他只要用舌头随便一刮一顶,就能把人弄到哭喘不已。

鼻间全是叶与初那骚淫的香气,是再次潮喷出来的骚液的气息,他疯狂陶醉于其中,舌头在窄紧的甬道里迅速贯穿。

“呜主、主教大人……眼睛、看他眼睛……红色……”

叶与初的脸上泛起潮红,被那条灵活的舌头在穴里作乱,小批下意识夹紧,他的嘴唇也殷红,上面的唇珠仿佛都冒着热气,泪盈盈地勉强回过头,向后面的主教看去。

不知不觉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怪异,除了叶与初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呼吸粗重地盯着他与卡里维之间交叠的部位,他骚粉的批穴是如何在身下人的舔弄下高潮、那根猩红的舌头是如何重重地操进去。

连修斯都没了声,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下体,喉结不住滚动,仿佛也在跟着一起品尝那里的味道。

主教的眼眸更深了一点,他面上保持镇定不动,目光却从被抓到要流汁的臀瓣滑到后方合拢的粉嫩菊口,再往下滑到被红舌操入的收缩不停的阴穴,再往前滑去,就被挡住看不见了。

但那口阴穴相当漂亮,所以暂时看不到前面也无所谓,圆圆张开一个小口,任由淫邪的大舌肆意搅弄,更多的骚液飞溅而出,大部分都流进了下方贪婪的口中,还有小部分往后喷去,喷到空中滴落在地。

卡里维的裤裆早就被他勃发的鸡巴撑起,不只是他,修斯也是如此,皱着眉啧了一声,往下抓了一把。

甚至连那两排冷漠禁欲的神父中有的也忍不住了,白色长袍下的肉根跟着挺立,但他们却不能乱碰,只能继续用眼神视奸已经被舔到红靡的穴口。

叶与初的双手死死攥紧了椅背,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他不自觉地张开的嘴唇,舌头伸出舔弄着自己,脸颊更红更湿了,连头发都要被热汗洇湿。

双眼空茫地望着前方的房门,耗子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他甚至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下体部位、为什么要被抓着屁股被人舔……

太强烈了、太刺激了……

持续的快感随着穴内有力的舌头一波波像他的全身传递,而前方的阴缝也被鼻梁操开,正中的阴蒂就被鼻尖狠狠碾弄,似乎就像在用鼻尖操干他的阴蒂。

把那颗小东西操得东倒西歪,一阵接着一阵的爽意从下体输送到脑海,泪水模糊了明亮的眼睛,滴滴答答地从脸颊掉落。

整个房间里只听得到他呜呜啊啊的呻吟,甜到能拉出黏连的丝线,涎液也要含不住了,和泪滴一起从下巴滑走。

撩起的衣摆下可以看见纤细的腰肢,和白软的小腹,都在一颤一颤地哆嗦,他原本是主动坐在卡里维的脸上的,此时却变成了卡里维握着他的屁股,强硬地把他按在自己的脸上。

双腿早就踩不住座椅,软绵绵地垂下,随着卡里维舌头操入的动作在半空中摇晃,大腿的肉浪就这样晃了起来,从后面看去他的膝窝也泛着粉,印在藕白的两节中间。

卡里维的舌头大力的在那口淫液不断的穴里进出,顶操翻搅,甚至穴里的软肉都被他操出来了一点,松松地垂在批口,熟红的穴肉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有的是他自己的淫滴,有的则是卡里维的口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