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追求者A和B嫉恨地盯着追求者C,居然能舔到脸……早知道自己也往门缝里挤被夹断好了。
追求者C想学着前两个也伸出手扶住叶与初的下颌,手还没碰到一丁点的皮肉就被打开。
“谁准你的手碰我了?”叶与初瞪了一眼,又动了动正被舔舐的手脚,向另两个追求者说,“你们也是,都拿开。”
“对不起。”追求者C低声道歉,随后自然地舔了上去。
三个人倒是都很听话,即使再不情愿也只伸出舌头,像三条大型犬,湿腻的温度爬上他的皮肉,慢慢带走那些肮脏的猩红。
渐渐地,叶与初被他们舔得身体有点发热,经过塔里这么多层关卡,他早就敏感到一点刺激就要流水的程度,下面的肉批倏地绞了一下,小小地潮吹了一回,骚甜的味道缓缓在空气中弥漫。
他被舔到的地方都红了,双眼也湿漉漉地快要滴水,微微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的地方发散,不经意间扭了下腰,晃动出色情的弧度。
“好、好了!”没有血了,他喊停,把被口水浸湿的部位收回来,撇着嘴抓过被子擦干,粗糙的布料一磨更抖得厉害。
三个追求者像肉骨头被抢走的野狗,双眼猩红五官又要扭曲,胸膛剧烈起伏就要爆开。
叶与初从床上站了起来。
像一个信号,他们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快整理好外表。
要消解他们的怨气?
“你们都出去,”叶与初命令,朝追求者C抬抬下巴,“你留下。”
边让攻给自己舔批边踢攻/攻舔被血弄脏的鞋子/追求者C(含血腥
追求者C心中一喜,等另两个情敌离开后眼巴巴地望着叶与初,热切道:“小初,我”
“谁让你这么叫我了?”
叶与初不高兴,他们又没有很亲近。
“……那我该叫什么?”追求者C原本炽热的心顿时被这冷冰冰的拒绝淋上一场大雨,凉透了,他情不自禁地佝偻下高大的身体低声问。
该叫什么?
叶与初也不知道,但总之不能这么亲密地叫他,熟悉了也不能,他想了想这个关卡的通关条件,顿时冒出一个好主意。
“主人,”他靠坐在床头,一条腿曲起鞋子就踩在床上,另一条自然垂下,顺着力道踢了踢对方的小腿,慵懒的小猫一样眯起眼睛,“你要叫我主人。”
虽然要消解怨气,但他也不打算让他们好过。
脂红的嘴唇扬起,勾勒出一个带有恶意的笑,他催促:“快叫,叫我主人。”
他也有怨气,怎么通关条件就不是他们消解他的,非要反过来?
而且他们本来也该叫自己主人。
红软的舌头在唇瓣开合间隐隐约约,看得追求者C眼热,他已经停止的心跳都要砰砰作响,再开口时嗓音莫名底了半调:“好的,主人。”
叶与初非常满意,他长及肩背的乌发撩在身后的靠枕上,模样懒散又岑贵,明明穿着破烂而暴露的衣服,胸部和下体都赤裸在外,却丝毫不感到羞耻。
不像之前,生怕被人看到被偷拍。
即使面前就站着一匹饿狼,也依旧镇定自若。
“你知不知道我叫你留下是为什么?”他说话间雪白的胸乳就微微震颤,殷红的奶尖抖得异常引人注目,让人恨不得亲上去用嘴把那里扶住,不要再抖动。
他的这副姿态,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追求者C的主人一样,还是古老的时代那种,完全不把地位不如自己的看作人,而是看作一个卑贱的奴隶,或者是一头牲口。
“不知道。”追求者C诚实地摇头,他不自觉地追逐着眼前人的每一个小动作,想要张嘴含进去湿腻的皮肉,拼命吸嘬。
叶与初往下蹭了蹭,双腿更张开一点,润泽的幽深入口逐渐暴露,追求者C下意识做出了自己生前才会做的屏息动作,干净完好的衣服下方渗出血迹。
血腥味渐重,叶与初抱怨:“好难闻。”
追求者C回过神,连忙把手伸进衣服里摆正自己的内脏,又把破开的腹部牢牢合拢。
没了味道,叶与初才说明意图:“我这里难受,”刚才被舔的。他湿答答的小批正对着这只鬼,高高在上地命令:“你要让我舒服。”
半晌没有鬼动。
叶与初不耐烦了,他坐起身用着比刚才更大的力气踢了对方几脚,既然叫他主人,那就是他的东西,怎么不听话?
追求者C猛地跪在他腿间,想也不想就把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往柔软饱满的阴唇瓣上舔了一口。
“呜……”
叶与初一哆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里都被舔得变形,在空气中颤抖,接着一股水汁倏地喷溅而出。
喷到了追求者C的下巴上,他用舌头舔掉,因为已经是鬼了,所以舌头可以伸到老长,但为了不让这丑陋的一幕被叶与初看见,他依旧做出埋头的动作。
用着整个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上蹭,有力的舌头插进阴缝里,勾弄着娇红的阴蒂卷起,又细致地一寸寸舔过,每一个细节都不落下。
感觉酥酥麻麻的,叶与初逐渐放松,他往后一靠,又贴回了床头,现在这个力道刚刚好,既不会太刺激令他浑身痉挛抽搐,也不会太轻太缓令他空荡荡的,就像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
但空气里的喘息声还是在逐渐加快,他的眼睛更湿了,已经有泪滴挂在已然飞红的眼角,要落不落的只等下一阵快感的来袭。
鼻尖也很红,红得和唇瓣都快一个颜色,看起来一张很好欺负的脸。
追求者C一边用着湿滑的舌头反复舔干叶与初的阴阜,这里软得像奶油,他都担心一口给舔化,一边用余光悄悄观察叶与初的表情,被这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得下意识忘了要放轻动作,猛地往温暖多汁的肉批里操了进去。
“呀、啊啊啊”
霎时间带来强烈的感官,叶与初的小腹抽搐,阴穴绞紧着颤抖,把那根舌头咬在里面,接着一大股淫水汹涌流下,穴口翕张着又把那股汁水潮吹出。
与此同时,挂在眼角的泪滴也终于砸下,叶与初条件反射地伸出小腿,重重朝这个不听话的奴隶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