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液更多地冒出,沿着侧过来的艳丽发红的腮帮滑向耳后,沾着乌黑的发丝,把自己身下躺倒的地方浸得更濡湿。

可这时,明轩猛然发难,重新抓住肉感丰润的软白腿根,两只大手印瞬间印在其上,紧接着胯下一挺,猛地操入到才被淫奸过的阴穴之中。

甚至完全没有停留,粗大的鸡巴一进到肉道,就一路往前冲着直入宫口。

“呜……啊、啊啊啊啊啊”

卵蛋大的龟头毫不迟疑,干脆地碾开被玩烂了的宫颈,激烈地撞进子宫,挤进原本就有东西在里面不停地碾磨着的宫腔,冠状沟卡住宫口。

那枚卵泡经过十几天的发育,已经成了小半个拳头那么大了,马上就要塞满整个子宫,之前的刷毛柔软,形状也可塑,所以捅进来即使很痒,也没有被撑开的感觉,但是硬挺的龟头不一样。

即使最外面的肉皮是软的,内里也硬得很,更别说上面全是鼓凸的青筋血管,本就极为可怖,这样的龟头操进子宫,仿佛在里面一下子装了两个龟头一样,当即令叶与初哭叫着浑身都在扭动。

子宫被奸得发酸,从内部被撑起来的弧度显露在外表的皮肉上,肚皮陡然鼓起一个拳头大的弧度,看上去相当骇人,似乎真的有人把整个拳头都伸进了他的宫腔一样。

“小初,感受到了吗,这是你的孩子。”

明轩顶着那枚卵泡又往上撞了撞,他以为那就是他怀孕的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实际上叶与初哪里有怀孕,都不过是关卡的下流设定而已。

他感受着龟头上方的触感,很软,很湿,不过他老婆的子宫里本来就是软的湿的,时常像发了大水一样。

还有一种柔韧的弹跳感,狰狞的龟头撞在碧绿的乱流卵泡上,两个东西合力淫奸着可怜的小子宫,把那个肉腔开拓成了原来两倍大的程度,纤薄的宫壁被拉扯到极致,扯着叶与初的神经都在发酸发痛。

带来无法回避的快感,大量的快感从被操进来的阴穴与宫腔中产生,顺着血液循环到四肢百骸,双臂双腿都被快感冲击得酥麻,软到快要抬不起来。

“我的、呜孩子……”

叶与初无意识地跟着重复,视线跟着不自觉地向下,来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的骇然凸起惊得他猛地抽动,嫣红的脸颊都白了一瞬,又立刻被流窜的快感染回原本的艳丽。

眼里越发模糊了,更多的眼泪下淌,而这还不是最可怖的,因为明轩还没开始动。

只感受着自己老婆的肉穴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在里面突突弹跳,青筋碾干着翕动的肉褶,一下一下把它们撑得浅薄。

“你的孩子,这是它最后能待在你身体里的时间。”

说着,掐着两条大腿,胯下开始激烈地操干起来。

粗硕的鸡巴飞快在娇红的阴穴中进出,由于有丰沛的淫水存在,抽插异常顺滑,凶猛又残暴地操干着不忠的骚批,在里面疯狂抽插贯穿,每一次都要狠狠操进烂红的宫口。

整个阴道被大鸡巴操得大敞,被如何粗暴地插入也会柔柔地分泌出大量的甘露,裹缠着内里的肉棒翕动,再被毫不留情地鞭挞,被彻底碾干到发酸发麻,层层的沟壑都被操平,火热的一根烫着敏感的内壁,哆哆嗦嗦地痉挛。

明轩似乎铁了心要把那个所谓的孩子弄掉,每次都疯狂地干进宫口,硕大的龟头发着狠地撞击宫腔里面的卵泡,就好像要直接把它撞碎撞破,撞得叶与初直接把那个东西流掉。

“不……呜停、不要……太、快……好痛……”

叶与初激烈地摇头,手指揪着沙发,指尖陷入几乎要把它抠破,他的双腿被掐着抬得很高,腰身只有一半能落在沙发上,另一半干脆悬空,颤软着也在不停摇晃抖动。

子宫的最上端被卵泡一个劲地往上顶,真的仿佛要被顶得彻底坏掉,肚子里的器官被这样折磨,生生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下一秒他的宫腔就会被操裂,柔嫩的软肉直接被操穿,然后那根鸡巴顶进他的内脏,卵泡在他的肚子里肆意游动。

被自己的想象骇到,更加激烈地开始挣扎,两只手用力推着压在他身上的明轩,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力气相对于对方来说连小猫都不如,满手的肌肉硬块反倒把他自己硌得发痛。

双腿被架到肩膀,膝弯卡着坚硬的肩胛骨,两条纤白的小腿不停地在对方的身后踢摆,子宫被撞得发胀发痛,可还在淫乱地缴紧喷水,把里面的卵泡喂养得更大,吮吸着马眼怒张的龟头。

“舍不得它?你连它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听到拒绝,明轩以为对方还想护着自己肚子里的野种,嫉妒与尖酸加剧了他的愤怒,爆发地操干被奸夫弄脏了的批穴,仿佛这样做就能把它清洗干净,小初又变回他一个人的小初。

不过是自欺欺人,他脑袋上的绿帽子已经摘不掉,但他不介意这一点,只要以后叶与初不再出轨,香软甜美的身体只为他打开。

叶与初连续摇头,嘴唇翕动着断断续续地吞吐着“不要”,手指压在大片的胸肌上,原本是在推拒,现在又成了攀附,过量的快感让他不得不抓住什么东西,丁点缓解感官失控。

深色皮肤的田野糙汉长相俊朗,体型高大,发怒地暴奸他娇小白嫩的骚老婆,从上面看去只能看得见叶与初两条纤细的小腿,其余部分全被明轩挡住,巨大的体型差令这场强迫性的淫行显得更为可怖。

雪白的足尖都不停地颤抖,疲软的双腿随着激烈地动作在空中摆动,纤细的腰肢被操得来回扭弄,而胸前的两个小软包还躲在上衣里,摇摇晃晃地摩擦着粗糙的布料。

“乖,等肚子里的这个没了,咱们再重新怀一个,等老公把这个给处理掉。”

明轩反复地说着这句话,不过是在自我催眠,他的眼睛原本是纯蓝的透彻,此时却变得越发浑暗,眼白的部分填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早就没有理智了,大脑里只剩下爆炸的愤怒和嫉妒,一心想着用自己的鸡巴清洗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子宫,再把里面那个不知道流着谁的血的孩子弄掉。

因此叶与初极为辛苦,他的哭叫对方完全不理会,只狠狠用肉棒贯穿他的整条阴道,下面两颗囊袋拍打在腿心发出啪啪的声音,痉挛的肉壁喷出的水流勇出都被击成一片细小的白色泡沫。

殷红的肉口承受着狰狞的鸡巴,前方的阴唇也被耻骨打到发麻,软软的两瓣被撞开,里面的娇小阴蒂都被撞得东倒西歪,黑亮的阴道刮着敏感的蒂珠,疯狂的快感在全身的皮肉中奔涌。

突然嘶啦一声,他的上衣也被撕坏,弹跳的小奶子暴露在怒极的男人眼中,大手粗暴的揉上去,抓着两边的胸乳揉搓,很快把那里搓得一片红软,掐着奶头狠狠揪弄。

“噫啊、呀……松、呜呜痛……不要……”

大手拽着乳头,拽的极为用力,手指死死捏住那里,往上拉扯着快要把它们扯掉,叶与初不得不双手支撑在自己身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上半身抬起来,否则他就会被提着奶子提起来,那样的画面一想就觉得可怖。

可他的手臂并没有力气,稍微抬起来一点已经是极限,乳根乳尖还是有种快要断裂的痛,原本圆润的嫩奶都被扯成两个圆锥,敏感的乳肉承受着半个身体的重量,似乎都能看到下面的微小血管。

乌黑的发丝由于重力纷纷向下垂落,一张漂亮潮红的脸彻底露出,眼睛已经翻了白,还有不断的泪液涌出,下面脂红的嘴唇张开,舌头也在外面垂坠,湿透了的舌尖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口津,一同顺着往下滴落。

上半身被拉扯到了与沙发三十度角的地方,明轩才大发慈悲地松手,抬起的身体瞬间瘫回,两个奶子在胸前剧烈地摇晃着弹跳,而上面的乳头已经肿得更大,一丝丝奶汁顺着乳孔缓缓流出。

“真骚,骚透了,怎么就这么骚?”

明轩看着这样也会流奶的老婆,张开嘴含住被掐肿的奶头,吸出更多骚甜的奶液,温热的唇舌裹住嫣红的奶头,原本就发痛的地方又被覆上一层湿与烫,让叶与初哭喘着呜呜一直叫个不停。

“呜呃、好痛……你、坏呜……”

下身更是湿得整条甬道都是泛滥的淫水,子宫被龟头撞得酸麻发胀也在连续地痉挛高潮,宫口被冠状沟来回刮棱,柔软的肉褶都被折磨得熟红。

“我坏?管教出轨的骚老婆,这只是必要的手段。”

明轩发狂地操干宫腔,以要把那里操成一团烂红的淫肉的架势,硕大的龟头疯了般向内撞击,干脆想在子宫里就把那个所谓的孩子杀死,粗硬的鸡巴连续贯穿殷红的阴道,已经把那里奸成了一个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