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刷子现在来到他湿透的批口,紧接着猛地顶了进去,膨大的刷毛全部被送进他的阴道之中。
没有停顿一路往里,刮碾着抽搐的嫣红穴肉,大片的极致痒意瞬间爆发在他敏感点密集的阴穴里,顿时就哭出来叫喘着剧烈高潮。
身体也在不停地拧动,双手往下抓着明轩的大手,想让对方把那个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可他的抓挠毫无作用,只能加快刷子操入的速度。
无数细密的刷毛刺到他的内壁,接连不断的淫奸他的阴道,这种感觉极其难坳,一簇簇又痒意激发的快感却在下体奔涌,汹涌的浪花一样飞速席卷他的全身,他的大脑。
“呜老、公……老公……明、轩呃……呜我错、不要再……噫啊啊……”
丢盔弃甲直接求饶,可现在的求饶也已经没有效果,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铁了心要给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弄脏的逼穴清理,毛刷只不过是第一步。
与他的呻吟同时响起的还有电视里他被操弄的声音,不知何时暂停的画面又开始播放了,屏幕里外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叶与初往那边瞥去看见满眼的雪色皮肉就立刻转头,烫得他像被火烧着。
明轩始终沉默,拽住他向面向墙壁的方向倒去,阴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毫不动摇,稍微往出抽了一点刷子,就马上又送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入。
阴穴被这样可怕的东西不停操干,那些刷毛在全方位地刷着他的穴肉,操进沟壑当中带出或许真的存在的干涸精斑,但更多的是他的淫汁,被一柄刷子奸得乱流。
阴道持续痉挛,高潮时夹紧了甬道只能被操得更彻底,窄小的穴孔把刷毛全部挤在一起,却被无孔不入的根根毛发刮磨得乱颤,过量的痒意令他腰肢都在跟着上下弹动,乌黑的发丝散乱在后脑,被泪水和汗水洇湿。
膨胀的刷毛很快就顶到了宫颈,柔软的宫口更受不住这样的奸淫,只堪堪一触到就疯狂地翕动喷水,把毛刷浸得更湿,可这样就被最上面的毛尖趁机钻进子宫。
“呜啊、呀……噫啊啊啊啊不、呃呜不要……”
瞬间被细碎的密刺激得又潮吹,宫颈的殷红肉褶都被碾得快要发肿,有一种连续不断的酸胀,伴随着更剧烈更恐怖的痒,而那柄刷子开始在他的宫口来回磨蹭。
左右晃动,刷着一遍又一遍,刷毛勾着软肉都要给拉得移动,尖锐的快感直冲后脑,仿佛这里也在被淫邪的刷子刷弄,挣动着雪白的皮肉哆嗦,涎水也含不住地股股外流。
然后被一口气顶了进去,刷毛彻底进入子宫,更加肆无忌惮地打扫,明轩的手臂在软白的腿间飞速进出,一柄小指粗的黑色长柄握在手中,另一端深入殷红淌水的阴道。
除了他没人知道叶与初承受着什么样的淫刑,过分的毛刷狠狠奸干着骚到淌水的子宫,还在怀孕就敢吃别人的鸡巴,被腥臭的精液灌满,看上去是清纯无比的一张脸,实际上却这么放荡。
一团濡湿的毛刷迅速刷过宫腔里的各个角落,每一寸肉壁都被仔仔细细地清理到,极致的痒甚至带来一丝疼痛,加剧了快感对整个身体放冲刷,如同洪流。
激烈地溅出泪水,像身下的那口阴穴的淫汁一样丰沛,子宫在小腹当中疯狂抽搐,双腿想要并拢夹紧却被明轩的身体卡开,脚尖蜷缩着抵抗令他失神的快感,眼仁早已放大地涣散。
宫腔里又长大了一点的卵泡被顶得不住移动,和毛刷一起操干敏感的子宫,细密刷毛在里面画圈滚着卵泡震颤,娇小的肉壶都已经被刷得熟靡红透。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从翕动的肉道冲洗而下,身下已经汇积了一滩透明汁液,顺着后面的肠道口滑向沙发,把那里的布料也浸得濡湿。
而这时,他突然听到电视里夹杂着喘息自己的声音。
“我……最喜欢、老公不在家……”
“怀的、是谁的……野种都、不知道……”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杜衡的快来融化我!
明轩,你终于变态了,等你很久了(不是),终于不忍了,这不得亲身上阵好好教训老婆
放心,咱们镜头有深夜模式又防水,是质量优良的好镜头(其实是写的时候没想到里面没有光什么也拍不到,写完看见评论才发现,赶紧加了个深夜模式上去)但防水是真的防水,旅人专用摄像机,必须防水
长镜头好像是拍远景的,但想要伸进去就必须要用长的,嗯…就忽略这点吧
暴奸出-轨老婆子-宫草到两眼翻白疯狂潮喷/边操边排卵/流产?
“……小初,我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明轩一只手按上叶与初的肚子,另一只手继续在敞开的腿间来回抽插,一边用刷子刷着子宫,一边在上面隔着皮肤揉弄。
把叶与初弄大脑都浑浑噩噩,很快就再一次投入到泛滥的情热之中,越发熟红的穴口收缩高潮。
那些刷毛蠕动着肆意淫奸他极度敏感的肉腔,让他受不住地踢着双腿在沙发上摆动,软嫩的宫壁一寸寸都被刷到,不住地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淫液。
他呜呜啊啊地摇头,不知道是在回应明轩,还是仅仅被刷毛弄的下意识反应,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脸上流动。
“跟你拍下这个视频的,是谁?”
叶与初猛地哆嗦了一下,看来还是听得见对方在问什么的,可浑身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开了口也是不着语调的呻吟,要么就是求着把刷子拿出去。
“是季临?……不,大概不是他。”
明轩看着自己老婆被玩弄到发痴的模样,开始来回抽插毛刷,前方的刷毛拉到穴口,再猛地顶进去深入子宫。
“噫呀啊啊啊啊别、呜不……”
更加崩溃的痒意在阴道里爆发,仿佛千万只小虫子爬满了娇嫩的穴肉,甚至还在用着口器啃咬,又痒又痛,酥麻到整个甬道都快成了红烂的靡肉,疯狂咬紧了刷子潮吹。
拼命地挣扎着想从明轩的身下逃走,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太超过了,他完全承受不住,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下方在穴口抓挠,纤白的之间扣弄着骚淫的批穴口。
“虽然不是季临,但他应该也是你的奸夫。”
明轩把叶与初的双手拿开,回想着那天在季临的家门口与对方对视的感觉,当时他就应该察觉到,那是雄性特有的敌意,源头在于被他们共同抱在怀里的叶与初。
还有前几天,他刚回来看到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插进阴穴自慰,说不定那时候也是正在跟哪个奸夫玩,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奸夫才慌忙躲起来,躲到叶与初那时一直看向的衣柜中。
越想越愤怒,魁梧的身体挡在叶与初的上方就像一座小山,而这座小山现在正在发怒,有着山崩石裂的预兆,鼓起的肌肉始终没有放松,压迫感过于强烈,令叶与初动着动着就不敢再挣动。
“既然连怀的是谁的野种都不知道,那就别要了。”
毛刷往子宫里狠狠一捣,碾干不停地颤抖翕动的一团淫肉,叶与初被这股力道捣得高高地吟叫一声,紧接着爆发出大片的高潮,纤细的腰身瞬间抬起,又马上垂落,软软地贴着沙发上。
连圆圆小小的肚脐都在发抖,晃出模糊的形状,钳在白软的肚皮上,也是可爱的模样。
明轩终于一把抽出毛刷,之间那上面的刷毛已经湿得彻底,完全黏在一起,靠在外侧的那一圈被穴肉缴得凌乱,整个滴着透明的淫水,顺着长长的刷柄流下,哒哒地洒在地上。
叶与初也总算能回过气来,鼻翼来回翕动,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息,拼命地吞吐下新鲜的空气,滋润着刚才由于快感太过强烈而差点缺氧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