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的脸色不可抑制地变得惨白,那一瞬间什么不满什么轻松什么抱怨全都消失了,被吓得连哭都不记得,只剩下对这个铜像的恐惧。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几乎是他在绝境之下做出的最正确的行动。
但是全身都在颤抖,刚才恰到好处的阴凉此刻变成了阴冷,似乎有一股冷气从脚底往他身上攀爬漫灌。
怎、怎么办……
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因为门上说不可以把守卫吵醒……
可是先前他走进这条路时,那个铜像分明是不在的,难道这不说明它原本就是醒着的……
还是说它其实并不是守卫?
叶与初不敢赌,那个铜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无论是紧闭的双眼还是俊美的轮廓,它的手中拿着长枪就伫立在道路中央,穿着铠甲包裹住全身,怎么都像是守卫的模样!
……等一下,紧闭的双眼?
他再一次往铜像的面部看去,它的眼睛确实是闭起来的。
有、有救、说不定有救!
只要慢慢走过去……
他鼻翼扇动,非常非常小心地吸了一口空气,再吐出在胸腔里憋闷了很久的浊气。
轻一点、轻一点……
不自觉踮起了脚尖,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草地被踩到发出了极其微小的窸窣声。
顿时僵住,埋下头也紧闭起双眼逃避,心中不停默念着“不要发现不要发现”。
过了一会没听到其他响动,才战战兢兢睁开一直眼睛,犹豫着抬头瞥向铜像的脸。
还好,没有被吵醒。
看来这点声音是可以的,想想也是,那个铜像那么高大,耳朵离地面很远,怎么可能听得见这点声音?
胡思乱想着安慰自己,叶与初继续踮着脚尖往前跨越。
一步、两步……一米、两米。
越来越近了,他离铜像越来越近了,几乎就要走到它的身边,那里只给他留下了一个狭小的缝隙容他侧着身挤过去,但他绝对不能碰到铜像的身体。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心跳声很大,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不小心叫出来,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尽力按压让它不要跳得那样响。
乌发的小美人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高大的铜像,他的皮肤雪白,而关节的地方却洇出一种微粉,无论是手肘、膝盖还是指节足尖都是粉的,如果脸颊上也晕染上这种淡粉会更加勾人。
可惜现在他的脸被吓得发白,甚至兢兢到颤抖的程度,只敢一点一点往前蹭动,小心翼翼地侧过来,背部刮蹭上阴凉的藤蔓,贴着墙壁往外移动。
叶与初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藤蔓正在蠕动,就在他的背后,它们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扭动着,时不时凸出来一点顶到他的身体。
突然,那藤蔓的墙壁凸起的位置稍微靠下了一段距离,好巧不巧刚刚顶在他柔软的批穴口!
“!!!”
就像被一个壮硕的龟头死死撞了过去,而那个“龟头”还往前滑了一点碾过他的阴蒂!
然后瞬间收回,可只是仅仅这一下就让他彻底腿软,本来就是强撑着的双腿当即脱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墨绿的藤蔓墙壁上。
这时候他必须要感谢几分钟前的自己做出的明智决定,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指尖几乎要陷进侧脸的软肉里,因此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叫出来。
可是那堵墙壁蠕动的速度似乎变快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被顶到腿心出了点淫水,就在他站不稳地靠到藤蔓上的下一秒,更加粗大的一个凸起朝着他的批口狠狠碾压过去!
呜、唔啊……哈、怎么办……
来自后方的巨大凸起不停地从他的腿心穿过再收回,从外面甚至能看见那抹墨绿飞速在腿心抽插的样子,隔着他的短裤重重操进去,而粗糙的布料就被牢牢压着蹭过敏感的批口和阴蒂。
腿越来越软了,身体晃晃悠悠根本快要站不住,只有左手在下意识用力抵抗这出其不意的快感,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蹂躏到挤出甜美的汁水。
那些藤蔓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顶上他的后穴,他的短裤布料就那么一点,被两根硕大的凸起碾弄着往穴里撞击,甚至快要禁不住这种拉力而被扯坏。
下半身的水液越来越多,逐渐把腿心那一块浸得濡湿,淅淅沥沥地滴到草地上成为草叶的养料,那些草叶欢快地晃着自己的身躯表示欣喜。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进行着,无论是藤蔓的操干还是叶与初受不住地摇晃纤细的腰肢,甚至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沾满了左手的手背。
他的脸颊此时倒是透出一丝绯红了,这是因为敏感的地方被下流地玩弄而升腾的快感所致,连眼尾都露着一点红晕,在漆黑的发丝的映衬下十分艳丽。
被巨大的凸起操弄腿心,他整个人都快跪了下去,泛着粉的膝盖挨着了翠绿的草地,屁股也脱力地坐了下去,牢牢坐在分开的双腿中间,而饱胀的阴唇和挺翘在外的阴蒂就这样被他压着贴在了草地上。
这样狠狠一碾一压,他小腹痉挛,在恐惧和快感之中到达了情欲的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茎和两口肉穴里喷出,瞬间香甜带着一点腥的气味从他的下半身扩散。
然后是,他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的尿液。
从刚射完精的耷拉着的阴茎里流淌而出,飞速晕染了他整个下身,连雪白滑腻的小腿都沾上了一点水珠,然后渐渐滑落到草地里。
呼、哈……
他不自觉地喘着热气,全部喷洒到了离他仅有十几厘米的铜像的小腿上,但他并没有注意。
再等叶与初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面前的铜像依旧一动不动。
往上看去,它的眼睛依旧紧闭,其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似乎带有一丝笑意的、勾起的唇角。
奇怪,刚才这个铜像有笑吗?……他怎么记得是满脸威严?
还是说由于角度的不同,在这个角度看它的嘴角就该是上扬的?
叶与初不敢细想,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就着这样的姿势和濡湿的裤子,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