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怀孕,身子又养得好,乳儿大了许多,偏生康圻又坏,在药里添了催乳的药材,咬着乳儿吸一吸,香甜的奶汁就喷了出来。

康圻吃得津津有味,不舍得一人独享,嘴里含着乳汁凑过来喂给小月,小美人摇着头拒绝,还是被强行撬开了双唇,被迫咽了下去。

吃不完的乳汁顺着嘴角滴落,小美人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大伯坏,大坏蛋。”

康圻又将小美人脱光了压在床上,舔得两个嫩逼水红娇艳,舌尖伸进骚逼里去,肏得小美人狂喷淫汁,咕噜咕噜吃足了淫水。

康圻叹着气,“宝贝儿真的比从前更淫荡了。”挺着鸡巴就肏进了湿漉漉的后穴,小美人抱住乳儿,奶汁流到了白嫩的指尖,回头想看大鸡巴肏逼,被康圻拉开了手,十指紧握,狠狠堵住了小唇。

实在是太舒服了,小美人没一会儿就水淋淋的,康圻还用手指轻轻肏着嫩逼,咬着小美人的耳朵,“可怜小逼里怀着宝宝,吃不了鸡巴,但好在还有一个淫逼可以吃着鸡巴,止止馋。”

小美人说不了话,又与康圻的唇舌缠绵起来,床幔内的肏逼声又重又狠,床上怀着龙胎的娘娘发出被暴肏的哭声,床幔颤抖,一个陌生强壮的大鸡巴男人压着尊贵的娘娘肆意肏逼。

小月最开始是很害怕的,被康圻压在床上肏逼的时候,怕得不行,不住落着泪,一点声音也不敢哭出来。可康圻实在太坏了,瞧着小美人这幅可怜的模样,鸡巴肏得实在狠,小美人又是好长时间没有尝过大鸡巴的味道,被野男人肏上了高潮,小美人没有忍住,噫噫呜呜地叫出了声。

小美人吓得要死,想着定是被外面伺候的宫女内侍听见了,待瞒不住了,圣上一定会砍了自己的小脑袋,正伤心着,就被胆大包天的色狼又抱在怀中,将鸡巴狠狠地肏了进来。

康圻压着大肚子娘娘肏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小美人起床,宫女太监照旧体贴仔细地伺候着小月。

从前伺候的人渐渐全都换了,现在这一批人,瞧着伺候的主子与野男人在院中媾和,脸色都不会变一下,伺候得又尽心又仔细。

小美人就知道是外面的男人想法子安插进来的了,有点伤心的掉眼泪,问康圻,“相公他,会不会怪我?”

康圻抱着小美人,“怎么会?”温柔地抚摸小美人的发丝,“怎么、怎么舍得怪你?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回来得太晚了。”

小月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等到除夕宴会,小美人大着肚子都要参加,在回宫的路上,就被左卫大将军捂住眼睛抱进了偏殿,小美人怕得不行,一个劲嘟囔着:“会被发现的,呜呜……”

就被徐陵重重地吻住了,徐陵恶狠狠地咬着小月的耳朵,唤着小奴隶,将脸贴在小美人的大肚子,红着眼问小月为什么不等他。

小月忍了这么久,抱着相公,狠狠哭了一场,把这些时日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哭怎么都觉得委屈,很伤心地说:“我想等你回来的,可怎么等都等不到。”小美人流着泪,“相公,所有人都欺负我。”

小美人好像也不知道究竟要怪谁,依偎在徐陵怀中,冰冷的身体才暖和了一些,抱着徐陵,眼泪就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擦干了眼泪,抬头望见徐陵,又觉得心里委屈,泪珠子又往下掉。

见着徐陵之后,小美人这一颗心才妥帖了,进了宫这么久,如今才有了心情,带着宫女出门去放风筝。

在御池边遇到了岐王,小美人红着脸俯身行礼,岐王殿下快步过来握住小美人的手,轻轻勾了勾小美人的手心,小月吓了一跳,抬头一瞧,周围伺候的人都低着头。

岐王殿下夜里摸进小美人的寝宫,小美人大着肚子,骑在岐王殿下的大鸡巴上,岐王说道:“本王这是在帮母妃,母妃多动一动,才不易生病,好为本王生出来一个健康的弟弟。”

小美人的脸红得不像话,岐王凑过来吻了吻小美人的嘴巴,爱不释手地揉着一对小奶子,揉出了乳汁便大口吞进嘴里。

岐王殿下往后穴里灌了浓浆,瞧见小花穴吐着淫汁,用手指摸了摸,小美人没了力气,奶尖上都是未干的奶汁,靠在岐王怀中小声呜咽。

还未反应过来,岐王就挺着鸡巴肏进了花穴,小美人吓得不行,捂住肚子一个劲躲,鸡巴压着淫逼肏了肏,搅动着一股子淫水,缓了缓抽出来,还是肏进后穴里去,叹着气,“康圻真乃庸医,开的那些药古怪得很,前两年我们往这淫逼里灌了这么多精水,小肚子都怀不上,才遇到那个老皇帝,月儿的肚子就大了起来。”

小美人委屈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护住肚子,岐王挺着粗长的鸡巴,身躯精壮,模样俊美,肏着母妃的淫穴,和小美人说悄悄话,“怎么不怪?我们这么粗的鸡巴都没让月儿怀上,圣上如今都要吃了药才行得了床事,怎么就让月儿怀上了他的孩子?”

岐王抱怨够了,又搂着小美人,轻轻抚摸着小美人圆滚滚的肚子,低下头贴耳朵去听,美人在怀,岐王和小月说着宫里的阴毒事,提醒小美人小心,小美人倒是吓得小脸惨白。

全天下最聪明、最富谋略的人都汇集在这宫里了,只有小美人,简直是一个小笨蛋。

岐王都奇了怪了,戳了戳小美人的小脸,“我从这宫里长大,只恨不得跑得远远的,你这么没用,怎么还敢进宫来?仔细叫人拆皮剥骨吃了个干净!”

小美人侧过身,抱着肚子,小声地哭,听到岐王说自己没用,呜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小月深知男人是靠不住的!摸了摸肚子,孩子才是小月的依靠了。

等到了春日宴,百妃都在,宛如百花齐放,圣上走进来,仍是第一眼就瞧见了小月,目光再也挪不开。

圣上听到暗地里有人议论小月,觉得月这个封号不好,人人都能叫,又因小月孕育皇嗣有功,打算给小月晋位分。

这一年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南边的世家向朝廷献上了十万卷典籍,引得圣心大悦。而小美人挣扎了一天一夜,搭进去半条性命,生下来一个儿子。

薛知晗御前献书,圣上正得意天下文气尽在自己掌中,听闻宠爱的妃子产下皇子,更是欢喜,道天赐麟儿,当场赐了孩子姓名,又夸赞小美人柔嘉淑顺,直接晋了淑妃,另外提拔了薛知晗做了副相。

小美人是真真受了大罪了,孩子才一生下来,小月还没有看见孩子的模样,德妃宫里的嬷嬷说小月位分低,便要将孩子抱走,恰逢圣上下了圣旨,小美人顾不及谢恩,挣扎着下了床,从嬷嬷手中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抱过来,落了眼泪下来。

圣上赐了这个孩子“珹”字,是为七皇子,生得有点像小美人,五官生得漂亮,但更像皇家的长相,天生的天潢贵胄,贵不可言。

外面的男人小美人一个人也想不起来了,一颗慈母心全扑在孩子身上,又怕孩子和自己离了心,一直是亲自喂乳,到了三岁方才给孩子断奶。

小美人听闻灵山道观符咒灵验,可保得小儿身体康健,求了圣上,悄悄乘车到观中。

做法须得七日,小美人便住在厢房,丞相悄悄摸进淑妃的厢房,小美人一见到他,啪嗒掉着眼泪。

薛知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七皇子天生聪慧,身体康健,必定能建功立业。”他称呼小月娘娘,劝小月无需多虑。

小月心里始终是有少爷的,从前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少爷,如今有了儿子,仍旧是割舍不掉,背过身小声地哭。

薛知晗从怀中取出来一个旧香囊,取出里面的铜钱,一枚一枚放在手心,说道:“我找徐陵,将这十个铜钱还给他,但我问他要你,他却没办法将你还给我。”

小美人已经忍不住哽咽起来,双眸含泪,轻声问道:“你娶妻子了吗?是贺兰家的三小姐还是四小姐?”

心里却想,还是四小姐好一些,四小姐性情柔顺,温柔体贴。

薛知晗望着窗外的月亮,眸光沉沉,“外祖父想让我从几个贺兰表妹里挑一个,父亲想让我娶崔家的嫡长女,继母又想让我娶她娘家的侄女,因此差点被我父亲休弃。我的异母胞弟过来求我,让我为了他的母亲去向父亲求情,他问我,问我到底想娶谁?”

“月儿,你最知我的心思,你说,我愿意娶谁做我的妻子?”

小月倚坐在床边,眼泪大颗大颗低落在手背上。

薛知晗大步走过来,宽大的袖子飒飒作响,跪在小月脚下,握住小月的手,双眼泛红,“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懂,如今圣威浩荡,怎么会允许世家继续联姻,我原本以为,如果他们明白,就会准了我娶你。他们派了我向圣上低头,圣上也给足了世家面子,让我做了状元,转头他们又要让我娶贺兰家、崔家的女儿,圣上会怎么想?我又该这么办?我的月儿,还在等着我回去。”

少爷将头靠在小月腿上,闭上了眼睛,“月儿,你还记得我们在鹿鸣书院的时候吗?书院里有一个姓唐的老夫子,算是当今开国皇后的远亲,他和夫人成亲多年没有孩子,他的夫人还夸过你蕙质兰心,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这么好的事情。”

“我托人四处替他寻来好纸好墨,书院里先生都笑我太殷勤,像是讨好老丈人一般。我求了他,他同夫人商量后,写信告诉我,唐夫人很喜欢你,很愿意认你做女儿。”薛知晗紧紧握住小月的手,指尖不住在颤抖,睁开眼望向小月,一片红,“这些年,我想要留住的,一点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