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刺客齐齐攻入,将徐陵围住,徐陵悄悄瞥了一眼小美人,瞧见小月脸色惨白,心里恨极眼前这些咬人的野狗。
提着剑迎上,砍倒两三个人,地上全是尸体和血迹,徐陵半张脸都是血迹,刺客一动,立即飞身过来挡住刺客的刀,一剑劈到那人脸上,徐陵赶紧挡住小月的视线,小心翼翼回头,正瞧见小美人双目含泪,满眼关切。
如此,真的是心甘情愿死在这里了。
徐陵故意没有躲开身后的刀,肩上挨了重重的一刀,再单手提起剑,将这些刺客全当作西瓜给切了。
然后故作狼狈地倒在小美人怀中,伸手替小美人擦掉手背上的血,“对不起月儿,我方才太冲动了,我帮你把脏东西擦干净。”再顺便将床幔拉下,将一地的尸体挡住。
小美人伤心极了,瞧见徐陵肩膀上血淋淋的伤口,眼泪涟涟。等到徐国公府不成器的亲卫赶到时,徐陵已经美人在怀了。
刺客一批一批地来,小美人半夜都睡不着觉,时常从梦中惊醒,徐陵好不容易将小美人哄睡,院子里又是一地的血迹,徐陵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眼,问:“还是南边来的?”
“是,世子爷。”
徐陵觉得没劲,回到床边握着小美人的小手,心里有点高兴,嘀咕着:“他护不住,我能。那个姓薛的,估计很快就愿意了。”心里美得冒泡,轻手轻脚上了床,美滋滋地将小美人抱在怀中。
少爷说过,等科举考完,就接小月回去。小美人日日供奉文曲星,等殿试结束,圣上选了少爷做了状元郎。
状元郎骑马到了灵山脚下,小美人早就收拾好细软,坐在马车里等着跟少爷回家了。
少爷说不要小月了,要了十个铜钱,把小月卖给了徐国公府的世子。徐陵准备了好几车的珍珠美玉,身上找不到铜钱,随行的人也没有,还是派人到了几里外的茶水铺子,才换到了十个铜钱。
徐陵买下好友在京郊的别院,好好装饰一番,扮作金屋一般富贵,将小美人安置在这里。
小美人大大病了一场,醒来瞧见床边打瞌睡的徐陵,看见他肩上的绷带,落了眼泪下来。
小美人一醒,徐陵就睁开眼,瞧见小月哭,也着急了起来,替小美人擦眼泪,“别哭,别哭了。”
徐陵瞧着小美人伤心劲,时时都盯着,就怕一个没注意,小美人就跳湖了,小美人擦了擦眼泪,道:“当年逃荒的时候,我爹娘把吃的都留给我,他们说让我好好活着。”小月哽咽,“无论如何,我要活得好好的。”
可这病还是养了数月才渐渐好了起来,徐陵有皇帝亲授的官职,是一个威风的闲职,闲来无事,总到别院里来,小美人正在喂鱼,瞧见徐陵,不想和他说话,起身就要走。
徐陵连忙把小美人抱在怀里,摆摆手叫伺候的人都下去,温香暖玉在怀,大色狼搂着小美人,“娘子,今日在家做了什么事啊?”
小美人简直不乐意搭理这个大色狼,不说话,徐陵低头亲小月,小美人躲了一下,徐陵又亲,亲到了小嘴,手不老实了起来,去拉扯小月的腰带。
咬着小美人的耳朵,和小美人说薛知晗的坏话,小美人捂着耳朵不想听,被大色狼抱进了内室,床幔拉下,徐陵就把小美人脱光,舔了舔淫逼,吞了几口淫水,挺着鸡巴肏逼,小美人被肏得奶子颤抖,被大色狼一口咬住,奶尖被吸得又红又大。
徐陵压着小美人肏逼,说悄悄话:“月儿,我的小淫奴,一个男人而已,不好我们就不要了,我帮你多找几个,好不好?”
小美人被肏得不住呻吟,又讨厌徐陵的轻浮,呜呜呜直哭。
小美人夹紧一肚子的精水困得不得了,徐陵却不准小月睡觉,高声吩咐外面的女使取药,小美人依偎在徐陵怀中,委屈得直掉眼泪。
这药又苦又难喝,徐陵一勺勺吹凉了喂给小月喝,喂完了,便给小美人揉肚子,将香喷喷的小月抱入怀中,嘀咕道:“我也没少灌精水,怎么这肚子就是大不起来?”拍了拍小美人的圆屁股,“月儿,你可要争气啊。”
小美人不理他,用屁股对着徐陵,抱着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徐陵的好友康圻上门来,徐陵喂鱼,都要把鱼儿撑死了,康圻进内室去给小美人把了脉,出来没说话,徐陵就知道又没怀上。
康圻在水榭坐下,看着湖中的鱼,“小奴隶估摸着是十四岁被薛知晗开了苞,这么些年,这不也没有怀上吗?双性人本来不易受孕,小奴隶身子弱,得花上一两年好好养养。”
徐陵脑瓜子疼,康圻猜了猜,“河阳公主又闹着要嫁你了?”
河阳公主是圣上的四女,生母是颇受宠爱的德妃,徐陵皱着眉道:“我有的是招对付她,我就怕薛知晗把事情处理好,到时候能腾出手来了,他要是问我要人,我的这个小奴隶只怕是留不住了。”
湖面泛起涟漪,徐陵远望,有些苦涩,“若是姓薛的找上门,月儿只怕巴不得跟他走。但若是月儿能怀上孩子,我就有办法让家里同意月儿做我的妻子。我就不信,到时候他还能把月儿从我身边抢走不成?”
小月做了徐世子两年的外室,也喝了两年的苦药,康圻这日替小美人把了脉,将小美人抱到怀中,摸了摸小美人的肚子,“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月儿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了。”
康圻也是大色狼,解开小美人的外衫,里面是一件艳色的小肚兜,绣着石榴花纹,康圻取笑小美人,“月儿也是想要孩子的,是不是?”
小月有些发愁,从前在贺兰家见到外室生的小姐,过的还不如贺兰家的高等女使,小美人趴在康圻肩头掉眼泪,“我不想要,是相公非要逼我穿的。”
徐陵逼着小月叫他相公,康圻就是大伯哥,另外还有几位小叔子。康圻掀开肚兜,伸手轻轻揉捏两只奶子,一想若是真能怀上孩子,到时候奶子会更大一些,还能流出奶汁,他再开几副药,就能让奶水一直不停。
这样一想,低头含住乳儿,用力吸了吸,弄得小美人喊疼,康圻又凑过来亲吻小美人的唇,舌尖勾缠,顺便解了小美人的小裤。伸手去揉弄两朵湿漉漉的淫花,笑着道:“怎么又湿了?”
小美人小脸一红,康圻舔了舔小美人的脸,喘着热气,“先喂哪朵小逼?”
小美人都想要,嘟着小嘴巴正纠结,康圻瞧了小美人这幅模样就没有忍住,抬高腿儿,挺着鸡巴往花心里塞,捣进子宫,还一个劲往里。
“坏蛋,大坏蛋,欺负人……”小美人掉着眼泪,康圻肏着嫩逼,低头含住小美人的嘴儿亲,“月儿两个淫逼都想要了是吗?可惜今儿只有我一个,等明儿把几个小叔子也喊上,可以一起满足两个淫逼了。”
肏逼声又重又响,显得小美人的呻吟声又娇弱又淫荡,康圻肏了几下花穴,把鸡巴抽出来,顺着淫水肏进后穴,舌尖舔了舔小美人的耳垂,“月儿,我的一根鸡巴也能喂饱两个小逼。”
大鸡巴轮流肏着两个小逼,从前还怜惜小美人的娇弱,如今深知两个淫逼的贪吃,操起来一点也怜惜,肏得小美人哭个不停。
等到鸡巴要射精的时候,将小美人压在床上,揉着这两年被几个男人揉大的乳儿,挺着大鸡巴顶着子宫射精,小美人想起方才康圻说的话,一下子害怕起来,扭着腰挣扎,精水却是一滴不剩全部喂进了花穴。
小美人一被授精,小逼就颤颤巍巍到了高潮,小美人身子泛着水润的红,脸上沾着泪痕,缓过来了就哭,“会怀孕的,要是怀孕的怎么办嘛。”
康圻将小美人抱在怀中,鸡巴舍不得拔出来,堵住一肚子的精水,眨了眨潋滟的桃花眼,哄着小美人弃了徐陵嫁给自己,“那你跟我回家,做我的妻子。”
小美人不说话,背对着康圻掉眼泪,康圻抱住小美人,“好不好,月儿?只要你点头,我有办法娶你的。”
可小月最害怕徐陵,要是徐陵知道,真要变成一只大老虎把小月给吃掉了。
徐陵管束极严,别院的仆人谨言慎行,康圻在小月的屋子待了一个下午,徐陵晚上一回来就知道了。
他一进屋,小月就察觉到不对劲,有点害怕地坐远了一些,徐陵拧起眉头,“姓康的怎么说的?”
小月怕他嘛,怕不说实话徐陵有的是招欺负小月,一咕噜全说了,“大伯说我吃的药有效果,可以怀宝宝了。他还说要是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娶我。”
徐陵果然脸色不好看,小美人连忙解释:“我没有答应。”
徐陵脸色好了些,交待小美人:“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段时间不许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