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青筋的屌棍表面沾染了一层晶莹的黏液,每次律动随着雄腰坚定没入臀缝,拔出来时淫水只会更多,拉成丝往下滴,色情淫荡得要命。

“爽吗?”霍屹川喘息粗重,看着小少爷爽的一脸淫样,迫切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唔……啊……”温言内心快爽死了,全身都在颤栗,热烫的肉屌在他体内肆意抽插,肠道溢出了无数汁水,偏偏面上嘴硬得紧,“……鸡巴……太小了……爽个屁……妈的,唔!!!”

身上的闷葫芦不再言语,只是狂抽乱插地疯猛肏干,小少爷被欺负得很惨,肚子被插得“咕啾咕啾”直响,表面隆起可怕的弧度,小鸡巴也被肏得硬邦邦挺立,随着撞击在空中乱甩。

肉屌“噗嗤噗嗤”在糜烂的小屁眼儿里进出,重重凿向结肠口,那力道,恨不得将硕大的睾丸都给塞进去,粗硬的耻毛扎得青年一颤一颤哆嗦身子,中间穴口无力地包裹着粗大肉屌的根部,微微蠕动地收缩,成丝黏液随着抽插喷溅,汁水四溢,打湿了白皙滑嫩的屁股和男人茂密的黑色耻毛。

晶莹剔透的汗珠凝在古铜色饱满的胸肌下,随着腰腹的疯狂甩动往下蔓延,八块腹肌排列得整整齐齐,人鱼线性感分明,古铜色的肌肤涂了蜜似的,诱人地极具冲击力,雄性荷尔蒙爆棚,叫嚣着男人的野性难驯。

肉棒愈发凶猛破开紧实的肠道,湿软肠肉被狠狠碾压,颤颤蠕动着,霍大帅疯狂地肏干,每次都能捅到最深处的骚心,小少爷的身体始终保持着强烈的快感。

肠道深处还有张蠕动的小口,男人不满足于目前的深度和已知,好奇地想要探索更多,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结肠口,凶猛地想要把那处给破开。

“不……不要,别干了……呜!!出……出去……别碰……”纨绔的小少爷胡言乱语地挣扎,胡乱甩着头,拧巴着身体想要躲避他的撞击,却被追着干得更猛。

他压抑地呜咽一声,小腹陡然收紧,喉咙里无力地溢出沙哑的“嗬嗬”声,身体如筛糠剧烈抖动,“啊啊啊啊”,鸡巴甩动着射出精液,凉丝丝地在小腹上流淌。

温言失神,全身还在恐怖的快感余韵下颤栗,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干得高潮了……

霍屹川垂眼,眼前的景格外淫荡,小少爷哆嗦着身子,湿漉漉颤抖着的臀肥软,能看到大肉棒把糜烂的穴眼插到外翻,红艳艳的肠肉随着抽出划过柱身,流下一片水渍,又色情得被肉屌给干了回去。

高潮后骚肠道越缴越紧,疯狂的蠕动让霍大帅难耐地粗喘闷哼不断,内心欲兽愈发嚣张,古铜色精壮的小臂一挥,将青年紧紧锢在怀里,换了一个姿势,颠着胯疯狂地继续肏干……

南方战乱又起,他必须回临城了,军务繁忙,战乱频发,这一别,下次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他总要把小少爷一次性吃个够,把属于自己的烙印深深刻进他的灵魂里,就算小少爷认不出他人,也要让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体,刻骨铭心自己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

--------------------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清风扰宝贝送的礼物草莓蛋糕~

深夜上肉,修改了一点点细节,审核通过可看~

喜欢的宝宝们点点收藏,点点关注,给璟璟投个票票呀~(′??ω??`)

第98章 剧情:把他的老二切下来剁碎喂狗/霍大帅大手笔为小少爷寻求照顾

月色如银,月影如钩,堆满繁星的夜幕一眼望去幽远淡然,银光洋洋洒洒如流水般镀在常安城的街巷,每一块青色砖瓦都流动着影的斑驳。

温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后座车门开着,周边围了很多人,瞧上去格外热闹,仆人们有的提着昏黄的油灯,有的打着明亮的手电筒,探着头凑着主家的热闹。

“言言,言言……”急切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清晰,周围嘈杂,大脑乱轰轰的一片,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使劲儿晃着他的肩膀,睡都睡不安稳,温小少爷一心火气直往外冒,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刚想要睁开眼睛,就被明亮的灯光晃了眼,他眯了眯眼适应后,才慢慢睁开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身体下意识还停留在被做晕过去那一刻令人颤栗的极致快感和差点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惧刺激里。

没忍住一个哆嗦,小少爷大脑意识回笼,恼怒不已,愤愤地咬牙,是了,他下午时候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绑走了,那么多漂亮美人他碰都没碰过,结果被一个畜生玩意儿野蛮地剥光衣服,蒙着眼睛,束着手脚摁在床上狠狠地侵犯,极其疯狂淫乱的一下午,姿势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最后甚至被做晕了过去,失去了他的处男贞操不说,他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简直太过分了,太丢人了。

急切呼唤他的温父温母完全不知道他们家金疙瘩咋回事儿,两人面面相觑,本约好中午回家,结果温言消失了一下午,天黑了还没回来,正当他们焦急地想要出去寻找,门口传来“滴滴”的喇叭声,结果就看到好不容易回来的小儿子一副累极了的疲倦模样靠在后座上睡得正熟,叫了好半天可算是被唤醒了,结果他先是一脸恍惚,紧接着又愤恨地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下午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言言,你怎么了?在外受欺负了?”温母小心翼翼地询问,温柔的声音里充满担忧,生怕刺激着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的儿子。

母亲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温言沉默,视线飘移,原来被他骂着不长眼使劲儿晃他的人是他爹啊,他心虚地转着脑袋四处张望自己的处境,狭小的空间,他被送了回来,还坐在车里,糟老头和他娘站在车外,围在他身旁,眉眼间尽是担忧地望着他。

“爹,娘,我没事儿。”

听到小儿子正常的回答,温老爹神情缓和,松了口气,他对他儿子要求很低,只要脑子不出问题,四肢健全完好就行。

下一秒,他伸出手狠狠拍在他家兔崽子的后脑勺上,语气里满是怒气,“你个不孝子,不吭声自己跑出去玩,差点把我们给吓死,还以为你作死地又惹了哪个不该惹的,被人家直接绑走暗地里谋杀了……”

温母站在一旁,同样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也以为他是因为在家被关了几天憋疯了,不省心在外贪玩才不回家,温老爹手劲儿大,一巴掌下去打得温小少爷眼前发黑,他不满地捂着后脑勺喊痛,委屈吧啦地给自己辩解,“我才没有,别冤枉我……”

“冤枉你?行,那你说说你下午干啥去了,咋到现在才回来,累成那副狗样子,别是又去祸害谁家的漂亮姑娘了!”

怪他平时纨绔浪荡的性子太过深入人心,温小爷实在憋屈,有口难辩,他哪里是去祸害别人家的漂亮姑娘,分明是因为他长得太好,被某个起了歹心喜欢男人的变态给绑架祸害了,到现在,他浑身上下哪哪都还酸痛得厉害,后面那处更是难以言说的不适。

这种丢人事儿他能跟他爹说吗?那指定不能,说出去,他岂不成了这常安城的笑话,他温小爷的脸面要往哪儿搁?温言只能暗自咽下这口闷气,内心恨不得把那畜牲给千刀万剐,敢做不敢认,一整个就是缩头乌龟,等他知道那人是谁,他一定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老二切下来剁碎了喂狗!

“你爱信不信!”小少爷一脸怒气,伸手扒开他爹,他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年轻气盛心大地直接跳下了车,下一秒,他以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额头泛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煞白地龇牙咧嘴,恶狠狠地嘟囔怒骂着什么,牲口玩意儿,长那么大干啥,他屁股快疼死了。

仆人想来搀扶他,被他不满地推开,等缓过去那股疼痛的劲儿,自己倔强地一瘸一拐,姿势不自然地往家里走去。

“嘿,你个兔崽子,腿怎么了?!”到底是他家宝贝疙瘩,温老爹哪怕心里生气,看到他那股难受劲儿还是关心地询问,瞧着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只以为他伤到了腿。

“……被不长眼的狗绊倒摔了一跤!”小少爷一顿,没好气地回答。

“那么大人了走路不看路,给你叫个医生看看……”温老爹和夫人跟在自己儿子身后,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不看,死不了。”温言听到这个提议,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否决,气呼呼地强撑着越走越快,这敢看医生吗?这能看医生吗?今晚看明早说不定就被这常安城嘴碎的人传遍了,温家小少爷饥渴得连男的都不放过,还是下面那个……

他爹和他娘喋喋不休地说着,不放弃叫医生的念头,温言废了好大口舌,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糊弄走,看着二人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小少爷直接冷漠地关上了房门,还好他大哥学校有事儿今晚没回来,要不然更不好交代。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下来,温言感觉浑身疲惫得厉害,大脑都累得抽抽了。

他刚脱下外套,打算泡个澡放松放松,不经意间撇到镜中,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白玉手镯,倒是好看,衬得他手腕又细又白,我啥时候买的这玩意儿?他原来手上戴得不是自己三百块大洋买的手表吗?

小少爷将手镯摘下来,好奇地上下翻看,这玉镯做工精细,温润剔透,入手微凉沁骨,一看便是金贵的价值不菲,哪来的?难不成是侵犯他的那畜牲玩意儿的?

这般想着,温小少爷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随手将镯子丢在桌子上,“咚”地一声,得亏这玉镯结实,不然被他这番折腾早碎了。这时,他注意到外套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抽出来看,上面的话肯定了温言的猜测,遒劲锋利的字体倒是好看,就是话语真不讨人喜。

温二公子,玉镯予你,手表赠我,就当交换我们二人的定情信物了。

去你大爷的……定情信物,温小爷直接黑了脸,左右翻看这张纸,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别的一点讯息都没有,这狗东西就会躲躲藏藏,他冷哼一声,把纸皱巴皱巴捏成一团无情地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另一边的霍大帅,并不知温小少爷对他的心意弃如敝履。

霍屹川不顾坐在一旁的谢予秋,满意地摆弄着手上从小少爷那得来的手表,他家小少爷眼光就是好,这表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初次开荤就吃了个饱,霍屹川神情间满是欢愉和餍足,军绿的衬衣领口随意地敞着,半露的古铜深色胸肌上有个很深的咬痕,颜色乌青,边缘处渗着血,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着军装裤的两条长腿交叉翘在桌子上,裤管收进黑色军靴里,鞋面擦得乌黑锃亮,一副军痞的模样,抖抖胸膛,无声地炫耀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