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带着一股调侃的意味,听起来像是阴阳怪气的嘲讽。

赫尔曼脸上那道长长的蜈蚣状疤痕蠕动了一下,然后阴沉沉的回答说:“他还没来得及招供、就被他妻子用藏在地板下的枪给杀死了……他死之后,他的妻子用枪杀死了他们的孩子,接着就自杀了。”

“哦~可怜的女人。”

兰达感慨了一句、表示了一下自己对他们的同情,但下一秒他就拨通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名单已经拿到了,立刻展开逮捕工作。”

挂掉电话后,兰达便套上大衣准备离开,而在离开办公室之前,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道:

“从明天开始,你重新负责兰达夫人的保护工作像以前一样。”

“……”

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让赫尔曼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在反应过来后,他便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好的。少将。”

得到答复后,兰达留给他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随即便如一道青铜色的鬼影般飘然而散。

待他离去后,赫尔曼下意识的摸向了左胸处的硬物那只肥皂盒做成的香烟盒。他又开始想抽烟了……

形影不离的蜜月结束后,他和他的小妻子就只有晚上才能待在一起。

虽然每天都能见到、每天晚上都可以相拥而眠,但兰达却依然觉得不够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她改变、甚至产生了一种“恋家”的情绪。

当他结束繁忙的事务回到家中时,客厅的留声机正在播放当下最流行的法语歌曲《J'attendrai》(中文名:我将等待);

留声机里的沙哑男声唱着缠绵悱恻的调子,沙发上女孩儿则以五音不全的音调附和着他、给那深情到近乎肉麻的歌曲增添了一种近乎天真可爱的孩子气:

“我的爱人~虽远行千里~但他必会渴望回到我的身边~我将等待!~哦哦哦哦~~~~”

“……”

第一次听见女孩儿唱歌的兰达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着没笑出声,他悄声靠近,只见穿着睡袍的艾斯黛拉正趴在沙发上涂涂写写,并像求偶的南美鹦鹉一样、拉着嗓门唱:

“日日夜夜~我将永远等待你的归来~我会等待~~~~~”

“现在你不用‘等待’,因为我已经归来~”

德国人强忍着笑意打断了她,而被当场抓包的艾斯黛拉则是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望着那笑得眼睛都要看不到的男人,她恼羞成怒的朝他扔橡皮擦,大叫道:“你不准笑!不准笑!”

“别这样,宝贝儿!”

兰达挤到沙发上搂抱住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没有取笑你、只是觉得你唱歌的样子很可爱而已!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儿呢!我减重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

艾斯黛拉红着脸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像两颗黏糊糊的汤圆似的挤在沙发上;

玛丽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十分淡定的将留给兰达的晚餐端了过来;

晚餐的内容是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以及蔬菜沙拉,旁边还放着一块儿表层铺了橘子的芝士蛋糕。

兰达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怀里的女孩儿;他嘴角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仿佛是在等她自己开口。

虽然艾斯黛拉有些难为情,但是想到为自己做的事情,就还是一脸诚恳的看着他说:“这是我自己给你做的晚餐……谢谢你送给我爸爸的礼物。”

听完她的话,兰达笑容里多了几分满足与得意:“这是我的职责,我亲爱的艾斯黛拉~作为你的丈夫、我有义务好好照顾你以及你的家人!”

“……”

德国人毫不掩饰的爱意满足了艾斯黛拉的安全感,她决定暂时放下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安心享受此刻的幸福;

比起那遥远又虚幻的未来,倒不如趁现在及时行乐,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些什么呢?

吃完饭、洗漱完毕,兰达迫不及待的将艾斯黛拉往床上推;

每天晚上的热烈夫妻生活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惯例,艾斯黛拉也一改从前的抗拒、变得十分主动;

她抱着兰达的脖颈、急切的将舌头往他嘴里送,德国人一边将她的舌头吃得滋滋作响,一边粗鲁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艾斯黛拉哼哼两声后,便像水似的化在了他的怀里……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但是房间里却暖和得像春天。

艾斯黛拉被兰达压倒暖烘烘的大床上激吻,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头晕目眩、舌头发麻;

她抱着兰达发出求饶的委屈嘤咛声,可恶劣的德国人却掐着她挺翘的小奶头狠狠拧了一把,将她欺负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他总是喜欢在床上惹她哭,好似她的眼泪是他的壮阳药一般!

“唔……你、呼……你弄疼我了!”

艾斯黛拉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噙着眼泪怒瞪着他;

兰达伸着舌头她红艳艳的小奶头上舔了一口,恶劣的调侃道:“我的艾拉这里会流奶么?这么大的奶子、和小母牛一样~”

“我如果是母牛!那你就是癞皮鬣狗!”

羞恼不已的女孩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可兰达对此却不以为然,只是专心用手掌抚慰着她那细腻温润的身体;

他像个色鬼一样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而那只不老实的大手最终落到艾斯黛拉腿间、勾着那湿软温热的蜜穴抽插,将她弄得泛滥成灾……

“告诉我、艾斯黛拉……告诉我,你想要我么?嗯?~”

兰达贴在女孩儿耳边低声诱哄着她,艾斯黛拉觉得身体里像是钻了蚂蚁一样的痒,她娇喘吁吁,随后便将他脑袋推到她的大腿间、娇蛮的“命令”道:

“给我舔!我要痒死了!”

“遵命~我的夫人~”

德国人“乖顺”的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腿心,无比热情的给她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