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兜里要掏手机报警,却被愠怒的男人夺过手机,手臂环过安尧肩膀,三两步拖着安尧到一辆车旁,开门将安尧丢到后座上。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朋友是警察,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做出终生后悔的事!让我出去,走开!”安尧面朝下被压在真皮座椅上,光滑的皮料蹭着他的脸,发出滞涩的尖锐的噪音。他拼命挣扎,手又被锁住按在头顶。
男人从背后压下来,重量、热度都令安尧喘不过气,他觉得很恶心,本能抵触来自所有徐听寒之外的狎昵举动,将头埋到能够避开男人的位置,又被强硬地扳回来:“我不来接你,你打算怎么回去?回哪里去?自己回酒店半夜吐怎么办,被呛到谁能救你?打车遇到不良司机出意外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在明天的新闻上才能见到我老婆?”
安尧知道这个怒气冲冲的人是谁了,身体不自觉松了劲,不再和徐听寒拧着,否则他的手臂上身都受禁锢,力度角度都让他难受。徐听寒听着安尧闷闷的喘息,担心压到他的胃,支起身子在后座边拨弄了几个按键。
靠背缓缓放平,整个后座成了巨大的沙发床。
买车时销售极力推荐的超大车内空间和适合家庭度假露营的可放倒后座在几年后正式发挥了作用,安尧被困在徐听寒的呼吸和徐听寒的气息中,手脚发软无力抵抗。徐听寒跪在他背后,目光沉沉灼热,安尧被盯得后背发凉,又不敢转头与他对视,只好装睡。
徐听寒停车的位置是条辅路,酒吧本身位置就隐蔽,辅路更是少有行人经过,车窗外幽静,被车门隔绝后连虫鸣声都趋于消失。
他挤进车里将门关上,不等安尧回答就将手搭到牛仔裤腰带上。
挺翘的臀部在徐听寒面前做着微小幅度的起伏,怒气、怨气和要发泄的过剩欲望共同摧残了徐听寒的理智。他一把扯掉安尧的裤子,绵白的臀肉摇着抖着,徐听寒给安尧留了件内裤,左右开弓地对着两瓣肥软臀肉大力扇打起来!
“徐听寒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疼啊,好疼徐听寒!”徐听寒用的力气很大,打到安尧有些痛,和完全在调情时戏谑的、随意的巴掌不同,连续急速的掌掴声响在车内回荡,混着安尧的尖叫和徐听寒的粗喘。
打到臀肉高高耸起,肥白的屁股上了层红色,徐听寒摸着上面的指痕,掰开臀缝隔着内裤对着会阴和边缘微湿的逼缝吹气:“终于认出我了?除了我,你还认识哪个警察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还是你打算把我彻底变成你的朋友,要和我离婚?”
他将脸埋到臀缝里深深嗅着那股骚味,布料湿的厉害,水线沿肉逼轮廓勾绘。太熟悉太喜欢,已经到了每次接触都令他心神激荡的程度。
被泡湿发软的内裤缩成窄线,粗粝指腹捏住提起用细绳似的棉布嵌进臀缝间上下摩擦。阴唇被生硬地挤开,内里的肉褶湿红,全都拥在有些粗糙的布料上。安尧被磨得弓起腰撅起屁股,又被徐听寒生生压下去,按在身下分开腿继续磨逼。
等整条内裤湿的没法再用,安尧的喘叫声带上哭腔,徐听寒突然躬身,灼热吐息喷在饥渴开合的逼口。吻从熟红的会阴开始蔓延,顺着黏膜褶皱渗透到火辣辣的臀肉。随后是急切的舔舐,游离的舌头卷弄方才不适的皮肤,将旧的掌印用新的吻痕占据。
安尧被他禁锢得太严,束缚得太紧,只能忍着裤子半褪的不适被他侵犯似的捕获。屁股很湿,深夜的温度已经有些低,又冷又热的折磨令安尧头昏脑涨。
徐听寒边捏边亲,把玩猥亵着许久未曾亲近的莹白身躯,含糊的字词从唇齿间隙间渗出:“妈的…扇两下就这么湿,遥遥,这周想我了吗?没有我给你吸逼舔逼,晚上睡得好吗?阴蒂痒不痒?要不要老公亲?”
他将安尧的腰捞起,用手严丝合缝地握住:“好像瘦了,遥遥。你记得我说过,瘦一斤做五次吗?今天就兑现好不好,先按五次做,不够的话你过几天慢慢补我。”
手掌已经悄然移到阴户上,毫不留情碾压淫湿穴肉,肉唇被磋磨得外翻又合拢,阴蒂绷紧,滑到捏不住,徐听寒恶劣地弹了两下,听见安尧“嘶嘶”的吸气声。他像是黏腻的甩不开的蛇,又将嘴唇贴至安尧颊边缓慢碾动深吻:“遥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的真的快疯了…可你总会做让我不开心的事。”
安尧用力甩了两下肩膀,试图将烦人的蛮不讲理的徐听寒挪开:“你还有理了是吗?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在家干嘛?你把我说的话当什么,耳旁风吗?还是当成屁听完就放了?”
徐听寒不接安尧的话,只是不断用亲吻验证他的存在。安尧被他烦的心里更堵,正要不顾礼义廉耻破口大骂,突然感觉身下更凉,徐听寒竟然直接将他内裤从中间撕了,滚烫的狗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进去!
“试试把下面的嘴堵住了,上面的嘴还能不能说话。”徐听寒笑了下,附在安尧耳边轻声嘱托:“遥遥,接下来要多说一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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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又来上坟。。世界毁灭我更新。。我们赵何主要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接下来还要不要更新。。不太想继续发了又觉得卡在这里不道德。。大家可以多多提意见!
34点
这世界只有一种乡愁
刚插进去就动的很快,简直像要把几天欠下来的都补回来一样,根本不讲什么频率技巧,每次都是插到底又整根抽出来。后座不像卧室,容纳两个人有些艰难,除了暴戾凶残不断进犯的鸡巴活动幅度最大,徐听寒和安尧其他身体部位都贴着,腰胯沉重贴近拍击,撞得安尧瑟缩又战栗。
安尧被徐听寒推得前移,乳根扯的痛,又很快被噬骨的痒意取代。奶头硬的要命,在座椅上磨,拖拽着在坐垫上移动。徐听寒说要吃阴蒂说要咬奶子一个都没干,裤子脱了就把鸡巴掏出来开始操。淫乱的器官都痒的要命,又肥又骚地冒着凸着,哪处都得不到抚慰。
“操…”徐听寒爽到乱七八糟的话都不想说,干爽了只会甩巴掌在安尧屁股上,又骂他“骚货”。安尧火气也上来了,咬着牙骂他:“谁他妈求你操了?有多远滚多远,我们认识吗?我马上报警抓你!”
狗压在身上操的太厉害,不一会儿安尧的斥责就没了气势,混上暧昧沙哑的泣音。路灯都稀疏的没有月光的夜,所有一切都是无法成像的雪花噪点。看不见脸色,仅能靠越来越凶的不断暴胀的鸡巴知道徐听寒现在心情很差,而安尧也不遑多让,两个人各自憋着劲,谁都不想让对方痛快。
可结合的部位或许比他们的情绪反应更慢,也更真实。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徐听寒的阴茎更知道要操到哪里安尧的逼才会缩,腰才会抖,也只有安尧才会想到要在鸡巴插到底的时候故意缩紧阴道,丰沛水液软绵绵裹着暴起阴茎,以此达到折磨徐听寒逼他早泄的目的。
这几天晚上徐听寒都要悄悄哭一会儿才能睡着,梦里和安尧牵手散步,早上起床习惯性向身旁摸抱到空气才能想起来安尧已经走了,只好把放在枕边的安尧的衣服展开套在鸡巴上撸。原本以为再见面是流泪眼望流泪眼,没想到接到手里的是酒吧门口喝的醉醺醺意识不清的安尧,更漂亮更柔弱。
徐听寒了解人的劣根性,确信这样的安尧无助但加倍诱人。徐听寒担心他受伤害,油门踩到底加速来接,火气正旺时又和安尧吵起架来,赌气发狠扯着腿干的用力。
徐听寒生拉硬拽将安尧翻了面,手掌贴到柔软腰身,缓慢摩挲几下后猛然用力下压!肉腔顷刻绞紧,几乎咬的阴茎动弹不得。徐听寒像是给安尧按摩那样拿捏力度揉动小腹,感受洁白腰肢的细微摆动,能摸到薄软肌肉下微微上翘的龟头。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信安尧正完全被他占有着。
安尧抓住徐听寒的手,原本无力的身体被这逗弄勾的缩成一团。子宫像是要被鸡巴捅烂、要被手压破,蓄满淫水的宫腔“噗嗤噗嗤”地大股外流出透明淫液,浇的深埋在肉道中的龟头微微弹跳。
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听寒抓住了,这几年玩的频繁,竟然真给揉大了点,坠在手里有些分量。不吸的时候奶头就够大,穿太贴身的衣服会有形状,安尧偶尔需要贴胸贴才能避免尴尬,但徐听寒非常喜欢这手感,白天晚上都要玩,用手捏够了就吸,像是断不了奶的婴儿。
肥大饱满的乳头被不断折磨,奶孔像是都被搓的张开,呼吸着要漏奶。乳晕也鼓出暧昧的弧度,翘起的奶包摇摇晃晃,徐听寒埋在安尧胸前死命吸他身上的味道:“一股奶味,遥遥,你什么时候能喷奶?老公想喝。”
“你是不是有病?我没有,你爱喝什么喝什么,别烦我!”安尧气的头晕,酒劲上头很想睡觉,徐听寒插进来就操个没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鸡巴硬的还是像铁棍,怎么吸怎么夹都软不掉。
脱掉衣服安尧的全身上下都是被徐听寒养出来的,完全是淫荡而不自知的熟妇姿态。徐听寒操的全屏本能不过脑子,做爱频率高成他们这样,所有动作都有迹可循。鸡巴被含紧了,手握住奶更不想松,大力抓揉两团软肉。捏够了徐听寒突然高高扬起手,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摇摆的奶球上!
徐听寒做爽了会打安尧,只扇奶子阴蒂和屁股。安尧被带着痛感的调情凌辱的意识全无,神经一条条绷到极限断掉,爽的小逼咬着鸡巴快速抽搐,屁股抬高腰身绷紧,竟然直接喷了出来!
徐听寒捏了捏阴蒂:“骚逼,全他妈喷我身上了,鸡巴都被你浇透了。”
安尧打的比徐听寒更凶,每个巴掌都落在徐听寒脸上。他的手扬起又用力甩到徐听寒脸上,没对准位置擦着脸侧移过。徐听寒捉住他的手,放到脸上依赖地蹭,又告诉安尧:“对准了宝宝,打这里。”
安尧没惯着他,直接对着左右脸甩了两下,“啪啪”的响声听着就痛。徐听寒却半个字都没说,阴茎抵着宫口高速而密切地撞击,软弹宫口张开,腰向后退又突然向前撞,居然直接将龟头完全塞进了狭小胞宫!
最开始安尧还想要一声不吭羞辱徐听寒,渐渐浑身乏累也就管不住嘴,泄出几声呻吟。操进子宫的痛感快感并存,安尧翻着白眼痉挛,徐听寒托住屁股快速摆腰,肉逼滑腻腻,逼肉可怜兮兮地肿起,无可奈何地翻出来。
阴唇肿到在腿间明显凸出,安尧大腿根的筋抽着失去知觉,要夹腿就被徐听寒扇开:“腿敞开!逼给我露出来!”
他又捉住安尧涨到变色的阴茎在手里摆弄,把玩似的从上摸到下,在龟头处轻点。安尧被人捉住命门,心头惊惧交加,阴道里巨物的存在感太明显,几乎快从肚皮上戳破露出来。他想射,细声细气地叫,腰不安分地动起来:“放开,我要、我要射…”
哪想到徐听寒一声不吭,下手却黑的不行,直接捏住龟头下方的系带,拇指按住马眼。这神经病,自己做个没完还不让安尧爽,非要控制射精!安尧气的抬腿撞他,脚磕在车门上,徐听寒连忙捉住轻轻揉了揉,可还是不肯让安尧痛快射出来。
“我是谁,遥遥?”对于安尧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这件事徐听寒心存不满,终于把紧窄到操不熟捅不开的穴腔完全套在鸡巴上,徐听寒长舒口气,开始有时间逼问安尧,想听他叫老公。安尧浑身湿的像淋了雨,腿很努力盘在徐听寒腰上找到省力的角度,眨眨眼睛张开嘴还是难听的话:“你就是一根、一根按摩棒…我找个假的一样用…”
徐听寒笑了,说话声阴恻恻的:“按摩棒?行啊,就怕你找不到比我更趁手的,到时候又哭着喊着回来求我操你!记得买能体内射精的款式,我怕骚逼吃不到精痒的难受!”
安尧完全没办法清醒,意识随着尖叫、呻吟和不断分泌的淫汁一并流出去。徐听寒身上很热,完全罩住他,像是为他单独织成的陷阱。胃里的烧灼感已经退去,更多的、想要喷薄的快感随着操弄幅度延长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