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段嗣昭出言定音道,“中旬就分给老二,之后如果我们日程有变动,每月排序也可随之变动。”

段嗣昭可不想在这儿讨论自己这一个月来怎么就突然“收了心”,一个嫖客栽在一个妓子身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更何况,那个妓子还见钱眼开,一看就不是有心之人。栽在这样的人身上,那就更没脸了。

“好吧。”段君立悻悻应下。

但好不容易登门一趟,什么都没捞到叫他很不甘心。

段君立上前揉着玉鸣鹤的腰肢大力摸了几把,欲求不满地道:“等我下旬来找你。”

玉鸣鹤连忙娇媚地笑道:“奴家等着三爷。”

“呵!”段嗣昭讥笑一声。

玉鸣鹤头皮一麻,连忙赔笑道:“奴家也等着将军。”

“哼!”段克权冷哼一声。

玉鸣鹤头都要大了,这当着三个嫖客的面要把仨都哄得开心,这谁做得到?

“三位爷可别再戏耍奴家了,”玉鸣鹤苦哈哈地行了一礼说,“奴家现在就是三位的人,每日都恭候三位驾临。”

三个男人都讨了个没趣,自觉丢人。

段嗣昭看了老三一眼,讪讪道:“走吧。”

段君立恋恋不舍地又在玉鸣鹤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等人一走,段克权一把抱起玉鸣鹤旋身放到桌边坐下,掐着玉鸣鹤的脸凶恶地吻了一通。

“唔……”玉鸣鹤被吻得舌头发麻,脖子都有些发酸,嘴唇都似乎要被男人碾烂了。

段克权解了馋才松开了他,两人唇齿间拉开暧昧的银线,呼吸都变得凌乱且粗重。

“看你这骚样,这一个月里是不是都被老三操熟了?”段克权摸着玉鸣鹤的唇瓣说。

玉鸣鹤忙安抚道:“三爷就只来过两回。”

“两回?”段克权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原因,“老三就知道使蛮力,他不吃亏谁吃亏?”

段克权手指往玉鸣鹤嘴里插,搅着玉鸣鹤的舌头道,“还记得我上次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玉鸣鹤嘴角流出涎液,口齿不清地回道:“记得,唔……”

段克权手指抵在玉鸣鹤舌头上一前一后地抽插,谑笑道:“那你该知道,你先前不守约定,背着我跟老三乱搞,害得我现在只能跟老三他们一起分享你,我可要罚你的。”

“唔……”玉鸣鹤双手撑在桌子上,本能地想往后退。这段老二太阴狠记仇了,他就知道这混蛋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段克权抬手抵住他的后背,不准他后退,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唇舌,“我知道你这屋里有个情趣暖阁,我就去那儿罚你怎么样?”

“唔……”玉鸣鹤连连摇头,嘴角流出了更多的涎液。段老二一看就是个手黑的,要是玩道具,还不折腾死他?

段克权却是抬眸扫了眼屋内布局,问道:“那情趣暖阁就是东面那小套间吧?”

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让男人别再搅弄他嘴巴了,他舌头被手指控住,嘴巴没法自主闭合,只一个劲儿地流口水,可难受了。

段克权抽回了手,单手将他从桌上打横抱了起来。

“咳……咳咳……”

玉鸣鹤直咳嗽,整个人像麻袋似的让男人单手横抱在腰侧。

段克权脚程快,更不要说暖阁本就距离不远,不多时他就带着玉鸣鹤跨进了东厢小暖阁。

暖阁靠墙的位置摆放着铁笼和调教椅,东边架子上挂着各种皮鞭。

西面摆放着一张呈“X”状的交叉绞刑架。

东面则相对放着一张类似于砍头的方形绞刑架。

房屋正中则摆放着一张木马凳。

段克权打量了一圈摆设,眸底浮起疯狂又浪荡的笑意,“玉郎,你说我用哪个道具惩罚你好呢?还是说……这些道具今天都来一遍?”

玉鸣鹤心里直打颤,这段老二也太心狠手黑了。别说这些道具全都来一遍,就以段老二这架势,光是上一个道具都能把他给玩儿废了。

“二爷,”玉鸣鹤抬手抓住男人衣摆,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道,“你明明都跟三爷他们约定好了章程,现在却反要折腾奴家。奴家不服……啊!”

段克权一把把他放到了木马凳上,玉鸣鹤惊得叫了一声。

“趴好。”段克权打了下玉鸣鹤的屁股,将木马凳往两边分开。

玉鸣鹤心里直叫苦,段老二一上来就挑木马凳,一看就是平时玩儿得脏的。

这张木马凳是楼里专门定制的,合在一起的时候呈一个“A”字形,分开后就类似于一个“H”形状。

玉鸣鹤双手双脚趴在木马凳上,四肢被迫朝两侧分得很开。

凳子中间是镂空的,要是腰部一塌人就会掉下去,只能保持着跪趴姿势。

段克权把玉鸣鹤的手腕和脚腕都锁在了木马凳的四个角上。

他转身在架子上取了条流苏皮鞭,优哉游哉地走到玉鸣鹤身后说:“我之前说过,你要是敢跟别人乱搞,我就会扒了你的皮。”

段克权用皮鞭的流苏手柄轻轻撩玉鸣鹤的脚掌心。

“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