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杨以枝饿了快一天,洗礼一结束立马溜到后厨觅食,风卷残云干完三份牛排,又嘴馋地把每种甜点都啃了一口才堪堪封嘴。

正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诺曼的保镖头子泡利突然出现,毕恭毕敬地朝他弯腰行礼。

“少爷,先生让我带您去书房。”

杨以枝正好要去找他问问处置郑时希的事,点点头跟上了。

泡利将杨以枝带到书房,离开时反锁住了房门。

书房里没开灯,泡利关门时动静吓了杨以枝一跳,就要伸手去抹黑开灯,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动弹不得。

“你他……搞什么啊诺曼!”即使是在慌乱时应激的情况下,杨以枝也不敢在诺曼跟前说脏话。

诺曼放开他,顺手打开挂灯开关,神情莫测地盯着衣襟有些凌乱的杨以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他就是这么抱你的?”

“什么?”杨以枝不明所以地望着诺曼,没太听明白。

“……没什么,过来。”诺曼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脚步转向书房内配套的浴室。

杨以枝满脸摸不住头脑地跟着。

“脱干净进去。”诺曼抬手,松了松领带,又取下了手上的腕表。

脱得一干二净的杨以枝大咧咧地倚在按摩浴缸边上,喝着诺曼准备的甜牛奶,小模样惬意无比,丝毫没有因同性间的赤诚相见生出诸如羞涩、扭捏之类的情绪。

男人嘛,有什么要紧,反正他又不小。

瞥了一眼缓步而来的诺曼,杨以枝又有些忿忿不平。

等他也长到二十六岁,肯定比诺曼大!

“被碰了哪些地方?”诺曼拿起一瓶消毒酒精,不紧不慢地问道。

“呃……”基佬高发HIV,是得查个血,消个毒啥的。

“奶头,鸡巴,还有屁眼子。”杨以枝一五一十地交代着,嘴里说着如此淫乱的话,脸色却十分凝重,做笔录的目击者似的开始回忆。

“还亲了嘴,拿舌头顶我腮帮子,差点缺氧嘠了……”那孙子,等他伤好了直接削死他。

心里狠狠记上一笔,杨以枝分心想着郑时希的事,也没留意到诺曼暗沉晦涩的危险神情,自顾自地交代着;

“然后咬了好久奶头,吸奶一样,疼死了,但没流血,有点肿起来了……”杨以枝边说着,边挺了挺那片被吃得红彤彤的柔嫩胸脯。

诺曼抽出棉签,喷了点消毒液,俯身,轻轻靠近那两颗已经挺立的艳红果实,碧色的眼眸已全然暗下颜色,变成浓郁的墨绿。

“……说下去。”声音哑得厉害,开口的瞬间竟然有些失声。

胸口冰冰凉凉的,杨以枝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刚吃饱了饭现在有点犯困,只想赶紧应付完控制狂哥哥后快点去睡大觉,笔录做的也偷懒了许多。

“然后咬我的鸡巴,还舔了屁眼,基佬真变态,搞得我……”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困意来势汹汹不讲道理,杨以枝竟是困得连话也说不完,眼睛慢慢合上,倒头就睡了。

诺曼起身,垂下眸子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沉睡的男孩,突然凑近,低头舔掉他唇边不小心沾到的一点乳白奶渍。

“小枝不乖,跑那么远上学,交了坏朋友。”诺曼缓缓地说着,皮带扣被解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哥哥要惩罚小枝。”

【作家想说的话:】

前摇过长,下章一定

第7章:7调教(伏笔,舔穴调教,潮吹,精液拉珠,打屁股,吃糖)

杨以枝不是个乖孩子。

杨梦菲精神不好,管不了他,很多时候反倒是幼儿照顾母亲。

刘启明一家出于某种原因,一直对这对孤儿寡母照顾有加。

是好得过了头的挂心和照顾,被迫出国之前,刘启明竟然以死相逼,试图挟持诺曼让他放过杨以枝。

那个年迈老朽,还瞎了一只眼的二战退伍军官的眼神,诺曼至今都忘不了。

像是守卫防线的战士已经无路可退,便做好了与入侵者同归于尽的觉悟。

他一身伤病地从战场上退下来,已为国尽过忠。

保护杨家母子便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使命。

从这位真正的战士口中,诺曼了解到一段往事。

十五年前。

诺曼的父亲,文森特克莱恩在中国视察赌场的时候被内鬼陷害追杀。

据刘启明回忆,他当时身中数弹,翻墙掉进杨家茶庄,一头栽倒在杨家精心培育的优良种样田里,瞬间压死了上万美金。

杨梦菲成年不久,刚接手家族产业就出了这样的意外,吓得她六神无主不敢声张,硬着头皮换了一批普通树苗鱼目混珠瞒天过海应付完族长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藏了个人。

这里就不得不感叹一下了,克莱恩血脉的命是真的硬,暗杀,枪伤,感染,缺水,暴晒……被这样折腾都还剩一口气,杨梦菲收回试探鼻息的手,松了口气。

之后的故事就很烂俗了,神秘风流的落难黑手党与茶庄少女的梦幻爱情。

文森特花名在外,情人无数,竟然会有被女人绊住手脚的一天,明明已经取得和旧部的联络,却迟迟不肯动身回西西里主持大局。

杨梦菲身为家中幺女,万千宠爱地长到18岁,什么样的世家公子青年才俊没见过,竟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洋鬼子痴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