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备车。”终于,在追悼会致辞结束后,诺曼扔下一直提示占线的手机,面无表情地朝大气也不敢出的客人们致歉招待不周。

“教父……啧,好大的架势啊!”高胜寒端起香槟,动作优雅地朝诺曼离开的方向举了举杯,浅笑着一饮而尽。

杨以枝简直要气死了。

自己好好地洗着澡哼着歌,琢磨着待会儿吃什么,郑时希突然跟个变态一样抱着他啃,还他妈的咬他的鸡巴、舔他屁股蛋子。

一开始,出于对好兄弟的信任,杨以枝压根儿没把郑时希往基佬方向上想,开玩笑,上次打野球被骚扰,郑时希可是跟他并肩作战一起痛揍基佬的直男,铁的!直男!

杨以枝这人看似脑瓜子好使是个大聪明,其实为人相当的一根筋,认准了人或事就不会轻易怀疑和动摇,认定了郑时希是他小弟,是个直男,哪怕鸡巴都被人用嘴玩射了,还在思考对方是不是饿昏头了。

直到郑时希自以为就要成功得手,原形毕露,硬着鸡巴黏黏糊糊往人身上蹭叫老婆的时候,杨以枝混沌的思维才骤然清晰起来。

他的好兄弟兼小弟郑时希,居然也是个基佬!

骗子郑时希!操、你、妈。

杨以枝怒从心中起,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奈何体力透支的身体实在不争气,射了一回后更是累得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屁股被郑时希咬住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像被捏住软肋一样动弹不得,神志不清。

杨以枝烂泥一样瘫在浴缸里,缓过神后突然惊悚地发现诺曼竟然在跟郑时希对打。

诺曼出手狠辣,表情凶狠,招式凌厉,竟然叫想要第一时间劝架的杨以枝看得入了迷,看到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案叫好,成功给暴怒的诺曼拉回了几分理智。

结束单方面的吊打,诺曼微微喘着气,一脚踹翻头破血流的郑时希,转身朝未着寸缕的杨以枝大步走去。

杨以枝这才发现诺曼的白衬衫上沾了血,脸色也是十足的阴郁可怖。

恢复了一点力气,杨以枝脚麻手软着坐起来半靠着浴缸,看清地上满脸鲜血的郑时希,心里咯噔一下,被欺骗的怒火稍微平复。

杨以枝看重兄弟,也愿意尊重理智的基佬,但基佬装直男混成他兄弟的郑时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个,杨以枝素来爱憎分明,心情被这极限的反转搞得糟糕透了。

郑时希,郑时希,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所图……这厮往日里占着小弟的身份,没少动手动脚,你妈的,真恶心。

诡计多端的基佬,真他妈下头。

冷眼旁观着被揍得满地找牙的郑时希,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直到诺曼有些失控开始下死手的时候才冷不丁地开腔;

“先别打了,我快饿死了。”

诺曼脚下动作一顿,停止单方面的虐打,面无表情地朝未着寸缕的杨以枝大步走来。

幽深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国王巡视领地般检查着每一寸肌理。

被吻得烂红的唇,吃得肿胀的胸脯,下面……

白腻的腿肉被强硬地掰开,湿漉漉的穴花瞬间暴露在诺曼眼前,杨以枝惊怒交加地叫了一声,淡粉的穴急剧地收缩了一下,穴口清亮的淫液立刻如吐露的晨花一样,涓涓细流凝成一线,打湿腿根。

没有被插入,是被舔得流水了。

眼底沸腾的失控杀意稍稍安静下来,诺曼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手指微微蜷了蜷。

“五分钟内收拾好自己。”男人扔下这句话便毫不留恋地走出浴室,面无表情地拨通郑家的电话。

那边急切地说着什么,片刻后,诺曼挂了电话,神情不虞。

先留这小子一条狗命。

诺曼追悼会上匆忙离场,竟是去接人去了。

谁有这么大的脸面,竟能请动大名鼎鼎的黑手党教父撇下宾客亲自接送?

原来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一身白腻的肤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五官精致到叫人移不开眼睛,漂亮的红唇微微肿着,眼角眉梢萦绕着淡淡慵懒春意。

走路也是轻飘飘的,是刚被弄过就陪金主出来应酬吗?

还是说……是下头塞着什么东西,把小穴撑得满满的,走不动路呢?

这么骚的漂亮宝贝,水一定多得要命,再粗再硬的鸡巴都能泡软吃下。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为他的每一次皱眉和停顿找着各种淫靡下流的理由,原本肃穆的空气中渐渐弥散开低俗情欲的粘腻气氛。

诺曼脸色又差了几分,这既是他不愿意让杨以枝应酬的原因,并非是杨梦菲等其他多数人揣摩的控权,仅仅是因为那些苍蝇蛀虫们垂涎觊觎的视线,每次都让他杀意高涨。

但为了以后事做打算,杨以枝今天必须出席初代的追悼会,这是克莱恩家族历代正规成员的遵守的传统流程。

带着杨以枝走到初代画像前,诺曼牵起男孩右手,将象征着家族最高权利的“荷鲁斯之眼”戴在他右手食指,温柔地执起男孩柔软的小手,用意语缓慢而坚定地宣誓;

“克莱恩家族荣光不灭!”

宾客顿时一片哗然,惊叹狠辣如诺曼,杀光了同生代间几乎所有的克莱恩,竟然也有为人洗礼的时候!

“早就听闻诺曼养着个私生子,我当时只当笑话听,没想到是真的。”

“谁又当过真呢?那杀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还以为情报系统出问题了,还大出血换了批人……”

"不过,长成这样的小漂亮,换我,我也舍不得杀,好好调教一番……"

“不要命了?敢在黑手党的老巢意淫克莱恩?”

……

“竟然真的是克莱恩……”人群中,高胜寒目光幽深地凝视着杨以枝离开的方向,沉思片刻,嘴角挑起一抹欲欲跃试。

“克莱恩的屁股,可真骚。”他低声呢喃着,轻抚酒杯的指节回味似的摩挲着,眼底浮起遗憾。

早知道,办公室里就该把人打晕,绑回老巢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