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周子末无所谓地说,“喝。”
两个人喝酒吃烤串的全过程中,刘锦辰都在自习思考这件事。周子末在他看来突然变得很陌生,虽然他不提,但是那种兄弟有了女朋友而且完全不像是他喜欢的那类型的女朋友的感觉挥之不去,刘锦辰觉得他不对劲,像是被灌了迷魂汤。
难不成那个男的是绝代妖姬的那种类型的?可以穿女装?还是什么,他皱着眉想,这怎么想都说不过去啊?
周子末之后也没再怎么提那个男的的事情,他们就喝酒吃烤串,仿佛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
等吃得差不多,周子末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
他这一通电话打过去,那边十分钟人就来了。走路来的,趿着拖鞋,穿着大T恤,看起来跟个大学生没两样。佬阿'姨婆;海废追章,33;0139;493羊君
“哎你好,”林江淮朝刘锦辰打了个招呼,“我是来接周子末回去的。”
“…你不是说没法开车吗,”刘锦辰说,“你今天开车来了吗?”
“我没有,”周子末笑了,“介绍一下,这是我情同手足的好老婆。”
“他喝大了,”林江淮说,“你给我起来自己走!”
周子末嘿嘿笑了两声,让林江淮把他拽起来了。刘锦辰就看着他们俩走远,震惊到下巴都合不拢了。
有家室的人果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老婆确实挺可爱的,他想,不对,周子末根本没付这一桌的钱吧??
黑山小段子:《不是》
“不是,”我说,“真的不是,你误会了。”
“我也不是想要打探你的事情,”尹清雅说,“不如说我根本不想知道你的事情,但是你有没有感觉你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是,你不相信我吗,”我说,“我不是这种人。”
“你先把是不是的放在一边,”尹清雅说,“我们这是半封闭培训,你先告诉我周子末三天两头晚上把你接走早上再把你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啊,”我说,“我们就去吃烧烤。”
“吃一晚上,”尹清雅说,“你别把大家都当傻子好吗,你一定要我说那个词吗。”
“你别,”我说,“年纪轻轻的你怎么这样,这种话能乱说吗。”
“你知道是哪个词对吗,”尹清雅一副了然了的样子,“那你说说看,是哪个。”
“并不是,”我说,“我完全不知道,也不是说像你想的那样。”
“是做这个去了吗。”
尹清雅做了个手势。
我惨叫出声,“不是!不是!”我喊,“你放了我吧,真的不是,我保证不影响培训进度。”
尹清雅十分怀疑,但是她没有证据,最后还是把我放了。我回房间,看见周子末又给我发信息。
我直接把电话打回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想死,“我回去就杀了你。”
“好好培训体能,”周子末在电话对面笑,“今晚出来吗?老陈回来了。”
我挂掉了他的电话。
然后他晚上开车来接我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上了车。
想死。
黑山小段子:《空调》
“好冷,”我迅速钻进被窝,“爽死了。”
“你不怕感冒吗,”周子末穿着短袖短裤,也钻进来,和我贴在一起,“开十六度。”
“你懂什么,”我把被子角都掖紧,“就是要把空调开得低低的,然后盖厚被子才爽,知道不。”
周子末也不知道赞成还是不赞成,抱着我在我肩窝蹭来蹭去。我被他弄得很痒,笑着骂他。我们在被子里滚作一团,把床单都弄皱了,滚够了才睡觉。
睡得好爽,开空调开得低低的盖厚被子真的好爽。
当然,老陈知道了之后从节能环保和身体健康两方面把我们俩都批评了一顿。
黑山小段子:《外挂》
今天我去见我大学同宿舍朋友。
我们是一个四人间,本来关系其实还可以,就是没有和他们一起相处太久。不过我的这个床位一直没有搬来新人,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也帮我跑了挺多事的,所以我们还是会时不时见个面。
这次又是差不多一年没有约了,大家彼此见到都很热情,去吃烤肉的时候更是气氛热烈,我还喝了几杯。
吃着喝着,慢慢就谈到了工作上。
我们的宿舍长后来去当了私立学校的高中数学老师,他过来就和我们说现在高中生压力很大,高考的题目很难。“我给你看一个,”他调出手机,给我们看一道题,“你看看这道题你会做不,压轴题。”
我们就凑上去看,答案当然是不会,另外两个人没有从事这个方面的内容,当然也不会。
他就有些得意,调出下一张给我们看,“我们老师都研究了好久,”他说,那一页是满满的一堆解题步骤,“这个题目很考阅读理解,然后他的定理也是很难用的那种…”
我看了一下,感觉不太对,就是一种直觉,感觉写在卷面上,解题步骤这么长是不是有点不太现实。
我和他说了,他说那你解来给我看看。
以前我到这一步的时候就怂了,但是今时非同往日,我有一个最强的外挂。
我打开手机,给老陈发信息,把题目发给他,让他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