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额间青筋乱蹦,搅得他心烦意乱。
很快,林锦便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坐在那堆锦绣华服里。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她气急了,没好气地冲座上的男人吼了一嗓子。
“你、你还要不要……”
可是方才那药她吃的太多了,一开口,早不是平日的声气儿了,声音又甜又嫩,仿佛能掐出水儿来。
男人听得心痒,悄悄吞了吞口水,极力装作淡漠的样子,吩咐她道:
“自己玩给孤看。”
声音飘飘荡荡钻进林锦的耳朵里,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没懂。她想去问清楚,可一抬首,竟见了三个男人坐在那里三人容貌服饰皆一模一样,紧紧挨坐在一起。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睁眼再看,只见左右两旁的幻影向内缩成一个,三人又化作了一人。
她这一摇头可不要紧,眼前的男人虽是看清楚了,可自己却飘飘摇摇起来,如同风中柳絮。她下意识朝男人一抓,只抓住了冰冷的袍角。
华丽的锦缎触手生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贴了上去。起先只是小臂,后来是胸乳,再后来,索性整个人伏在男人腿间,只为做片刻纾解。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女人这般撩拨的,况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
他被林锦勾得心烦意乱,有心抱她去榻上好好抚慰,可又想起方才她那张疏离的脸……
他暗暗咬牙,不该对她心软,她只会白糟蹋自己的真心。
不对,他怎么会动心,不过是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了,自然会丢开手。到那时,自随她嫁娶……
可她真的会嫁给薛岱么?她在旁的男人身下,又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会跪着舔弄,然后把阳精全咽下去……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仿佛只有狠狠折辱她,才能稍稍挽回自己的尊严。
太子一把拉起她来,朝那炕几上一按,少女的娇躯就这样亮在了他的眼前。他再没料到,林锦这样的清???丽美人儿,竟长了这样一副淫媚的身子。
纤细的柳腰还没他巴掌宽,白腻的臀肉饱满圆润,摸起来更是娇娇颤颤的,奶豆腐一般。蜂腰肥臀,说的便是如此,这简直是可着他的心长的!
男人只觉情动再难自持,握着阳物就顶了上去。太子向来老成持重,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他扶着肉刃顶了数次,皆不得其门而入。
林锦以为是他故意磋磨,索性伸手捉起阳物,自己送到穴口研磨起来。她虽然汁水丰沛,可那处委实太紧小了些,男人的物什又太大了些,一时间,那枚硕首卡在牝口进退两难。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是想定的事,便做的义无反顾。书上说,女子初次都会痛的,若是身子还未长开便行房事,还会出血。她年纪不小了,横竖都要痛这一遭的,与其被男人狠狠折辱,不如自己动手。想到此处,索性把心一横,伸手将穴口的嫩肉掰了又掰,猛得向后一坐。
“唔……”
林锦吃了不少香药却仍疼得蹙眉。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自己生涩得找不到入口,可她却熟门熟路,甚至还主动掰开牝口引他进来。
倘若还有旁人能救林璋,她是否也会如此顺从?会,她一定会的。
他其实清楚,自己在她心里并无特殊,不过是她救父的筹码。若是旁人也能助她救父,她自然也会掰着穴儿教旁的男人肏弄。
太子越想越气,胯下也越捣越快,越入越深。初入时,的确是紧致难行,可那蜜穴却比她要乖觉得多,不过抽捣了十数下,便溢了许多淫液出来。温润湿滑的嫩穴更助了他的淫行,只见他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生生把那透明花液捣成了白浆子,糊满了她的腿心。
他原想狠狠磋磨她、折辱她,好逼她低头认错,教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可恰恰相反,她却得了意似的扭着雪臀,媚叫着迎播送捣,不像是男人淫了她,倒像是她嫖了男人。
林锦虽是初次,可委实是用了太多的香药。这原是宫中秘药,用了这药,只一沾男人,便可将药效激发到最大,除了仰身迎播,承顺恩泽之外,别无他法。今日林锦便是如此。
男人火热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混着甜腻的叫声,教他愈发情难自持。男人初尝情事,身下又是喜欢的女人,能捱到此刻已是不易。
眼见他越捣越快,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双眸却紧紧盯着交合处,瞧那蚌肉翻卷、白灼飞溅。温热的大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他低喘着将那灼热射满她的花穴。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唯有自己可以帮她。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扶着肉刃缓缓退出,可即便如此小心,还是带出了不少浓白出来,汩汩的白灼划过她的腿根,有他的,也有她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撤了力,她没有防备,脚下一软,狠狠跌在那脚踏上。
太子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迎面撞上她嫌憎的眸色。滞在半空的手终是被男人收了回去。
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笑。
“都这样了,纵不退婚,你那夫君还会要你么?”
林锦没去瞧他。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全都记得。身体的反应她自可以推给香药,可方才那几瞬,她明显也动了心……她不能饶恕自己曾生过这样的念头。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厚厚的宫墙是这世上最深的枷锁。她不能动心。
她面上虽仍是那副鄙薄的神色,可指尖的玉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掐了无处条印子出来。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有办法。”
“哦?你打算如何遮掩过去。”
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似乎在等她理屈词穷。可林锦自小博览群书,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问住的。只见她轻蔑一笑,抬头对上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神,缓缓笑道:
“古书中曾有一法,用石榴皮、生矾两味煎汤[1],洗过那处,便能紧若处子。如此,自然遮掩。”
[1]石榴皮、生矾煎汤洗阴有缩阴功效,出自《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其实并没有科学依据。
0038 约契
男人听了只觉气血倒涌,一时气怒交加,连手也抖了起来。可笑自己对她患得患失,可她却一心想着再嫁旁人,甚至连这童女方都想好了。又或者,她方才的婉转承迎,不过是将他想作了旁人……
这样荒唐的念头无异于火上浇油,一下将男人推到崩溃的边缘。
东宫册立一十六载,太子向来冷静自持,如此失控可是从没有过的。
许是林锦服了太多香药的缘故,回了寝殿便发起高热来。秋露知她在太子心中分量不低,二人虽才闹得不欢而散,可她也不敢瞒着,只好奓着胆子前去回禀。
“林娘子发了高热,人已烧得不大清楚了,奴婢斗胆讨您示下,是否请侍医过来瞧瞧?”
秋露一股脑把话说完,索性将头埋得低低的,准备承接太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