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了,似乎也有了一丝不忍,可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转而又是那副熟悉的面孔,他轻蔑一笑,问道:

“良娣倒是不用学这些。至于暖床宫婢么,不过是个玩意儿,自是可以随意折辱。”

他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

太子鲜少有猜错的时候,可自打遇上林锦,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猜错数次了。

可是她听了这话,倒更加下定了决心。只见她轻启朱唇,迎着那两根手指就是一舔。

这下,终是轮到他震惊了。

他先是一怔,转而是深深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怒火燃尽了他全部的理智。

只见男人站起身来,胡乱将蟒袍扯开,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抓着林锦的发髻,迫使她跪得笔直,只能仰面承受所有的屈辱。???

滚烫的阳物打在她的脸上,她本不想看的,男人的物什,想必都是丑陋不堪的,可她被拽着发髻,根本无处可逃,不得不将那物看了个满眼。

她再没料到,男人的阳物竟也会如此干净漂亮。他谪仙一般的人物,这阳物倒也随了主人。许是因他皮肤白皙,所以连带着阳物也十分白腻。

白净的茎身上盘虬着数条青筋,龟头上发着淡淡的粉色,倒有几分可爱。这阳物虽生的漂亮,可尺寸却是骇人,足有六七寸长,粗细竟比她的腕子还粗。它活像一条白蟒,颤巍巍昂首立在高处,与她静静对视着。

“张嘴。”

林锦见了这根骇物,只觉飞去了三魂,走掉了七魄,愣是没听见男人的话。

太子见她不动,只当她不情愿,索性也不再多费唇舌,上手狠狠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张开嘴。

林锦没想到他的力气竟这样大,只那一下,她便再不敢反抗了。炙热的男根一下子顶了进来,小嘴被撑得鼓胀,所幸并没什么不堪的味道,依旧只是淡淡龙涎香的气味,似乎还有一丝雄麝气息。

她像被人捏住了七寸,只有乖乖承迎的份儿。可如此的乖顺承迎,并未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悯,相反,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

太子觉得,要怪只怪她的嘴太小了,那样娇嫩温暖的所在,他恨不能将整根阳具都塞进去。可现实却是,那张小嘴只堪堪含住了龟首,整根茎身还露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加上方才的怒意郁结于胸,因此全然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薛岱。那呆子除了丹青勉强不错,其他一无是处,哪里配得上林锦?可林锦却偏舍不得他。宁可受这折辱也不肯退婚。既如此,他又为何要怜惜她?她是为了薛岱才受这磋磨的。他与林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他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可一抬眼,见林锦眼睛都哭红了,唇角也淌着丝丝缕缕的口涎,脆弱又淫靡。只这一眼,他便觉得自己被击得溃不成军。他缓缓松开双手,再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别哭了,你自己含罢。”

林锦慑于他的淫威,也不敢不从,可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塞在她口里,实在教她无从施展,她试着吞了几下,发觉实在涨得难受,便一面偷瞧他的反应,一面将他那物什吐了出来。

许是怕他生气,那物才从口里吐出,林锦便乖顺的张着嘴,细细舔舐着茎身,还不错眼珠儿地瞧着他。

他见林锦小奶猫儿似的,一口一口舔着他的分身,舔得既认真又温柔。只看得他气血上涌,口干舌燥,连呼吸也乱了,那双手掌忍不住轻抚起她的粉腮来,全然不似从前的把玩,而是充满怜爱的轻抚,那是最亲密的恋人才会有的抚慰。

他忽然想到,或许这样亲密的事情,她不曾与旁人做过,自己是头一个……是了,她这般生涩,定是未历练过的。想到此处,不觉心驰神荡,低头又见林锦的媚态,只觉情动再难自抑,语气中竟带了一丝乞求。

“林锦,含住它,可以么……”

她虽未经人事,可到底是看过不少书的,杂学旁收,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虽不情愿,可眼见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最后一哆嗦,把心一横,索性含了上去。

瞬间,滚烫的阳精射了她满口,她本想等他完事再吐出来的,却再没料到,这男人的精水竟会这么多,趁她犹疑之际已蓄了满满一口。这一次,身体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反应,只听咕咚一声,满满一大口精水直接被咽了下去……

男人见她这幅淫靡乖顺的样子,只觉得心醉神迷,口里不停地轻喃着她的名字。

灼热的阳精射了十几息方罢,林锦索性都咽了下去,等阳物渐渐平息了,她才将那颗龟首吐出,又将整根阳物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

如此恭顺的举动令太子惊诧不已,他甚至偷偷怀疑,林锦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肯先开口,只要自己再将态度放和软些,想必……

男人一心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

“我父的性命,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林锦只用了一句话,便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男人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看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写满了淡漠,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原来,她的乖顺承迎,细心侍奉,全部都是她救父的筹码。可笑自己竟动了心。

他系好蟒袍,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瞧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林锦,他笑的格外轻蔑。

“林锦,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才这么一次,便要孤去替你打点一切?”

其实她早料到会是如此,可是,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事到如今,只剩太子这一根救命稻草,若她放弃,那父亲只有等死了。

“殿下之命,林锦无不遵从,只求保全我父性命。”

0037 初次(微H) | 太子×林锦

男人听了,眸色一暗,只见他起身走到对面的博古架前,取过一支小白瓷瓶来,随手一掷:“吃了。”

那只精致的小瓷瓶跌在厚厚的暖席上,滚了两滚,恰好停在林锦的跟前。林锦打开盖子,见里边盛着许多细小药粒,她倒了几颗出来,放在鼻尖一闻,似有一抹淡淡的甜香,她心下了然。

太子教她吃,却没说吃多少,可她也懒得去问,料定男人不会疼惜自己,索性又倒了几颗出来。她究竟吞了几颗下去,倒也没去细数,左不过是能教她少受苦楚的东西,就算多吃了些,想来也没大妨碍。

一时室内静得诡异。太子负手立在床边那盏宫灯前,因是背对着她,林锦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至于她自己么,不过在等药效发作。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可男人还立在那儿与那盏宫灯对望。她实在不明白,一盏灯有甚么可瞧的。他教自己吃这香药,自己已然用了,如今药效发上来了,他却没下文儿了。

林锦本不欲开口的,可委实耗不过他,如今她身上烧的难受,不开口是不成了,可这一开口,声音竟格外甜腻软糯。

“你究竟……在干甚么?”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不清了,明明是香药,怎么反倒像是吃醉了酒似得。她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又气又委屈,再一开口,索性连眼泪也滚了下来。

“唔你、你到底……还要不要……”

男人听她声气儿不对,这才转过身来。只见她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粉白的鹅子脸儿烧的通红,一双泪眼含嗔带怒地望着自己。

他轻叹了一声,又重新坐回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