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现在离开,隔壁还有个人......他不能把路路一个人放在有外人的地方,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他一出门,那人就趁机偷家的事。

他得出去把那人给揪出来.......

这时候也不会考虑什么露脸不露脸的问题了,路路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谢俸从那穴儿里抽出手指扯了卫生纸擦手,还恋恋不舍的亲着陈远路的嘴儿。

下面也得擦擦,太湿了,可是这纸又糙.......谢俸吹毛求疵的习惯又来了,好好的柔软的手纸非被他嫌糙,那是他觉得路路的娇穴儿太嫩了,得用湿巾擦才行。

可哪儿有呢,没有.......谢俸用手摸那处,把淫水弄到自己手上再擦,如此这般的边摸边想,多稀罕呐,他居然会对着一个被操过的穴儿那么上心的服侍着。

可就是忍不住,想要、想的不得了,想干脆撤了手,让陈远路看看到底是谁在碰他!

隔壁吱呀一声,门推开了,紧接着那皮鞋脚步慢慢的走了出去。

听墙角的人走了。

而此时谢俸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他没办法了,单手匆匆给陈远路提好裤子,掰着对方的脸又连亲几下,谢俸瞅准时机拉门也出去了。

很不体面的,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了,怕被瞧见,怕被讨厌。

他直接跑去了食堂另一边儿洗手,边洗边克制情绪,太过分了,谢俸,你太过分了,你在干什么,你在玩弄路路,把他抛在那儿。

他会难过的。

手掌匆匆擦干手,谢俸接起了手机,事不过三,再空响一次他爸会采取措施。

谢安平有些愠怒的声音传来:“干什么呢,来了没。”

“嗯,路上吵没听见,已经到了。”

刚开始还有喘,可挂上电话时,谢俸的声音已经重回平稳了。

真精彩啊.......目送着谢俸进到他们的包厢,在食堂绕了一圈儿的边颐又绕回了厕所门口。

原以为是两个普通学生偷情,他听着声儿,太媚,想提醒下,要搞出去开房搞,别在学校祸祸,可哪想,出来了脑子里还响着那娇喘、呻吟。

想的身子热干脆就偷窥了一把,当然也不算偷窥了,他是正大光明的在食堂里看着厕所门呢,怪谢大公子自己没注意瞧。

也是,这么多学生呢,他又脱了西装,稍微避避就能躲起来了。

真是身姿挺拔,气质非凡,穿着迷彩带着帽也能认出一二,让他惊讶的咂舌。

边颐这会儿可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重返厕所了。

可不是自己想那娇哼的声儿想的慌,他是想看看能让谢俸意乱情迷做出这般孟浪行为的妙人儿到底是何种模样。

食堂饭点最热闹的时候没人关心厕所,边颐进去了,缓缓地带着点小心与期待推开了那扇隔间的门。

果然,心慌意乱的人是不记得要从里面把锁扣重新扣上的。

不能这样啊,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相好跑了,自己就不管自己啦,就像在红楼盯了你那么久,你还傻乎乎的扭着屁股走路呢。

坐在马桶盖上放空的陈远路惊恐的抬起头,眼尾通红,愣愣的看向开门的男人。

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他都还没缓过神呢,这会儿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怎么他的厕所门谁都能随便打开,还好这次裤子穿好了.......

而对面的男人笑的很是惊喜,走进来蹲下身,就这么与他视线平行,柔着声儿对他说:“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请谢小凤来可磕头,必须的,磕的砰砰响。

谢谢“Meris”宝贝送的酷炫跑车~

谢谢“未尽章”宝贝送的酷炫跑车~

24暗潮涌动(浅浅的饭局修罗场/边颐谢俸不太对付)

缘分?什么缘分?厕所见着了也算缘分?!

陈远路听不懂,只会愣神的盯着边颐,你当他在专注的看你呢可眼神轻飘飘的分明就在放空,在想着自己的事儿。

下面黏黏的,湿润的肉穴哪是那样擦擦就没水的,内裤套上了可快就被浸湿,粘在穴上,难受。

他就不能来学校,这学校里有个捂脸色魔,专门盯着他下手.......不、不对,或许不止他一个受害人呢,那色魔性欲那么强陈远路的屁股还在发烫呢,要不是那人慌着跑了,他都能肯定那时不时碰到的鼓囊裤裆里定是根厉害的阳具。

该不该提醒下心心,要他不要一个人在校园里乱逛......不对,该不该提醒学校注意学生的品行......不行,那会查到他的。

陈远路怎么想都想不出头绪,竟然直接掏出手机来给谢俸发起了信息。

【谢同学,如果心心晚上一个人出门,你帮我拦一拦,可能......不安全.......】

他也不知道到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发,又觉得自己会讨人嫌,又觉得多管闲事,恍恍惚惚的,捏着手机没动,可心里啊早就稀里哗啦的破碎了,那稍稍养好的安全感“啪”的一下光速炸成了不安,陈远路委屈了,难受了,这时候看着手机竟是一个能稍稍安慰他的人都没有。

仿佛他活该就该遇到这些破事儿。

“你......”边颐就这么蹲着看着,想开口嗓子却黏糊起来,发不出声,怪不得那么招人呢,光看这样儿就揪心。

也不气人家把自己当空气无视,就看着他跟空气斗的样子都觉得兴味盎然,你看他脸就能看出心情,生动的、真实的,看眼睛更是勾人,水润润的,不是在看你却胜似看你,雾里看花的模样,像羽毛在心脏上挠,撩拨的厉害。

可重点是这些都不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姿态,你知道他是真的在焦虑在忧愁,在茫然的伤心着,可怜的要人疼呢。

“......你吃饭了吗?”边颐嗓子都有些哑了,轻唤着陈远路的神魂儿,要他看他,看那眼里的焦距渐渐回来了才继续说:“我带你去吃饭。”

只能当小孩儿哄了,边颐轻叹,第一次见面,心疼也不能上手,看起来也不比自己大多少,怎么就被谢俸欺负了呢,看着要哭不哭的样子,可别真掉下泪来,为那小坏种,不值当。

陈远路眨眼,迟钝的大脑处理器处理了几秒终于处理出来了结果,眼前文质彬彬擅自开他厕所门的男人说要带他吃饭,带他吃饭?在厕所里说要带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