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谢俸,这是他能想出来的心思。

可是,今天是新生报道日,就算自己知道陈远路是熹平毕业的,也不可能想到这人一早就重返校园,然后白送似的被两个发小认出并捷足先登了。

他只会觉得是因为知道今晚要破处,所以陈远路提前去和老情人见面了.......

叔叔四十岁,一开播就那么会勾人,在现实里有些旖旎是正常的,可能是个怂包或是不行的中年男人,能玩穴能拴链儿就是不能操。

要不然,以元舍舍的眼光看,只要看过一眼叔叔的穴儿,那就一定会第一时间想要占为己有,绝不会拖。

元舍舍褪掉陈远路的袜子,在他瞪大的双眼中侧头亲了亲脚踝凸起的骨头。

“元舍舍!”

骨头真细......倒是会挑地方拴.......

既然这链子品相衬得上路路那就暂且留着。

元舍舍不会承认在他脑中已经幻想起把路路操到哭的时候,他抬起的脚随着自己的律动而摇晃着属于别人的脚链。

拴上了又怎样呢,还不是只能看着路路被我占有。

“元舍舍你!你!”

陈远路连话都说不好了,脸蛋又胀成了猪肝色,怎么能、能亲他的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你叫了我这么久的名字还不认识我。”

“路路,露露,宝贝,我是舍舍。”

“元、舍、舍。”

眼里的红丝褪去,那带着半面儿胎记的小神仙又回来了,他仰着头认认真真的盯着陈远路,将虚拟与现实的身份交叠在了一起。

“我可以亲你的脚、你的穴儿、你的任何地方,我们说好的,今天晚上。”他歪歪头,看到陈远路恍然的神情以及越来越白的脸色不解道:“吓到了吗,路路?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怕不怕我了。”

“但都不重要。”元舍舍第一次露出了不太好意思的笑容,他凑近陈远路,鼻子碰鼻子的对他说:“我等不及晚上了。”

元舍舍就是YSS!

陈远路终于将人对上了号,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啊,专门找上门来的特别的男人,他本该早就察觉到的,可是、可是生生因为身体的不适和迟钝没认出来......不仅没认出来还引狼入室,自投罗网!

怪不得、怪不得一直问他是谁塞的链子,怪不得自然而然的就去摸他的穴,怪不得对他如此亲昵做出各种越界的举动。

根本就是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他板上钉钉的他的掌中之物!

你看他的相貌就该知道这是不能招惹不能得罪的男人。

你却一意孤行的一直、一直要把他当小孩儿。

“路路,对不起,我把它弄出血了。”元舍舍趴在他的蹆间,小心的拨弄着陈远路的肉穴,两指按在穴口处轻轻分开,将里头的穴肉微微翻了出来。

是破了个小口,在靠外边缘的穴肉上,所以那血才会一摸就摸到,恐怕是最后玉坠脱出时,挂扣钩挂上的。

真可怜,元舍舍心疼的不得了,尤其是见那翻出的穴肉遇到空气还在微微颤抖,将那受伤的小口抖得愈发弱不禁风,娇气的渗出丝血来,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块嫩肉。

“啊......啊啊!不、不.......”

下体一麻,陈远路差点坐不住马桶盖,他伸手去推元舍舍的脑袋,可那人却含的更深,抬起眼直勾勾的望着他,眼里纯的仿佛真的只是为了道歉、为了弥补他的过错。

可根本......根本不是他弄出血,是陈远路自己拽的啊!

陈远路不能看元舍舍的眼睛,太蛊惑人了,只有小孩子才会有那么黑那么亮那么纯的瞳眸,一边儿不让自己把他当小孩,一边儿又露出这种眼神,让他心软,让他下不了重手,开不了死口。

他难道不能去踢元舍舍吗?他难道不能狠狠心再推挤着把穴肉从人嘴里拔出来吗?

他可以,但是,他都不愿去做。

“舍舍......唔嗯......”陈远路连声音都软了下来,没救了......他根本对舍舍毫无招架之力。

舍舍的舌头在舔他的伤口,那里本来只是有些刺痛,可舍舍舔过之后就是酥的酸的麻的娇滴滴的,娇滴滴的非要挤出几滴血珠让舍舍尝到味儿,让舍舍心疼的将那伤口嘬着亲着不舍得吐出来。

宝贝的血是甜的......元舍舍的大脑在做着美化的欺骗,他不想把腥味与陈远路挂钩,寻常接触的的血都是浓烈的腥臭,令人作呕,只有这处的血是不一样的。

这是为了“救”他才弄出来的血,要不然宝贝那么怕疼娇气这链子让他弄可以弄一天,都怪他,他控制不好情绪,都怪他。

元舍舍知道不能再多舔了,这穴肉太嫩舔坏了可就麻烦了,但又不放心是不是只有这一个伤口,便舌头扫荡着顺溜的挤进陈远路的洞口往里探去了。

“不......别......舍舍,不能舔......脏......”

陈远路去推元舍舍的头,可哪有手劲,绵软无力的听着舌头舔肉舔出来的啧啧水声,浑身都酥了热了,喘着气儿向身后的水箱倒去。

他得有东西靠着才能在马桶上坐好,就这么“美人倚槛娇无力”的任由元舍舍口交来了。

太奇怪了......他从一个原本给老婆舔穴的男人变成了个被男人舔穴的双性人.......原来、原来被口淫是这样酥爽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舌头每舔过一寸肉,那存肉就爽的直颤,舌头再用力挤一挤,那淫水就急切的流出来......

好舒服.......怪不得以前林菀会宁愿让他舔穴也不愿意被插入,舌头软软的伺候着娇嫩的肉穴,这种体验让他沉沦,他喜欢,他喜欢被舔......

元舍舍得到了他想要的馈赠,陈远路的水穴在他舌头的环绕搅动下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被他大口大口吞掉了,甜蜜粘稠的淫液代表着这具身体现在很快乐很舒服,无疑是让元舍舍满足的,哪个男人在讨好喜欢的异性时不想得到正向的反馈呢?

虽然路路脸皮薄,不爱说出来,可他能从诚实的身体上得到他想要的回应,这就够了,男人总该多些灵敏的触角去感受对方的情绪。

嗯......真不像是个刚失控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有进步了对吗,找什么药啊哪有药,这是天生的的命格,不祥的、凶煞的、妖魔化的......若是生在古时,必是天降异象,脚踏万千枯骨,坐拥万里河山.......

这不是他说的,是给他看命的星云师父说的,什么万中无一,天煞孤星,生错了时代云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啊可把他爷爷气得半死,半个月没去找大师下棋喝茶。

但哪能不信呢,要不然也不会等他十四岁就带去了猎场,一行人浩浩荡荡说是让他看看不上手,散散血性,结果那鹿被他哥一枪射中屁股,受惊乱窜,直把他撞下马疯了似的乱顶,他能怎么办,不能躲、不能跑、不能喊......就只能杀了。

爷爷送的匕首削铁如泥,刀刃插进喉管时,那鹿连哀鸣都破碎成了漏气风箱,火热滚烫的鲜血淋头而下,他被浇懵了,呆滞着看那濒死愤怒的鹿角在眼前放大、放大,下一秒就要顶穿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