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去西州不就有感情了,这都十几年了,感情不就越来深?”
边颐故意在陈远路耳边胡说,只为捕捉到一星半点的在乎与妒忌,陈远路觉得无聊无趣,心脏却不免有些闷堵,他知道郦东情除了元檀外不会看上别人,但想不通为何郦东情要专门委托边颐接东英。
在他忽视东英的时候,东英已经脱离了他的认识......
“啊......边颐你不能进......”
真是疯了,他可是才跟姜宴互换了戒指,这会逼穴里却挤进了边颐的肉棍。
“怎么不能,你老公默许了。”边颐一个的挺身,阴茎破开软肉,重重顶进深处,陈远路呜咽、呻吟,媚肉却急切蠕动,不断吞吃这坚硬的肉根。
姜宴真可能做这种事,他总觉得没办法满足自己是他的过错,千方百计想要让他感到快乐,尤其是知道舍舍、缘儿都没办法参加自己婚礼后,更觉得他的情绪低落是因为无法逼穴含舍舍的精液上台,没有刺激性而失落鬼知道他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那么姜宴和边颐关系不错,代为操弄新婚妻子也不是不可能......在性事上,这几个男人好像对戴绿帽或被戴绿帽都别有经验。
主要是边颐的肉茎可有力,这般后入式的操入他的体内,简直爽快极了,房内的镜子映出他们交合的姿势,他四肢在床,屁股高挺,而边颐只松了裤子,依然衣冠楚楚,这种对比实在让人脸红心跳,只会继续缩逼。
“呼~呼~真紧,刚才在台上那么漂亮,那么主动,你那么宠爱朱少爷,什么都给他了......”
边颐一边抽插一边发泄,陈远路怎么会嫉妒,真正嫉妒的人是他呀,可也就这样了,每日每夜,每月每年承受着这般得不到又放不下,偶尔捡漏式的做爱,像是惩罚,对他与金莲过往的惩罚。
他时常想,若是当初没有和金莲结婚,亦或是最初的最初没有用按摩棒给金莲破处,是不是他也能有机会、资格能让陈远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肉柱进进出出,黑沉沉甸的卵蛋随抽插一次次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拍打声,边颐掐住陈远路的腰,盯着臀浪荡起的火烧莲,愈发操弄激烈。
而陈远路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偷情般的刺激令他沉迷于原始的活塞运动,让他的负罪感与快感双双飙升。
“啊~啊~边颐~一会儿你射到后门,不可以射进阴道~嗯~我还要出去待客......噢噢~又顶到了,好酸......你到底攒了多久......”
陈远路的阴道都要被操出火星了,操出来的淫水将腿根淋的湿漉,媚肉翻翻合合,他感觉边颐之前更厉害了,别的中年人走下坡路,他好像还挺能干......如此一想,明明还具有生育能力却注定一辈子没孩子,只因为他不愿意给他生那种无可比拟的优越感让陈远路又一次夹逼,把边颐夹的倒吸凉气,一巴掌拍上那浪肉,要其放松,却听陈远路娇喘道:“嗯~~~再不出去你就要被我夹射了,射进子宫里怎么行,到时候所有人都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对.....浓浓的精液味......可姜宴明明在外面.......”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骚货,老公在外应酬,他却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你只能操到这儿,子宫得空着留给姜宴,你们都是......今天绝对不可以灌进我的子宫。”
他还有些“良知”呢,不管姜宴能不能硬,要不要做爱,反正今日只有姜宴一个老公,只有他有资格给自己的子宫灌浆。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示威似的龟头顶住宫颈碾磨,陈远路几乎全身揉进床里,奶水浸透床单,骚香填满房间。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滴”的一声,陈远路并未注意,可边颐敏锐回头,却看见同样西装打扮的谢俸捏着房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雁子给的卡,叫我来看看怎么州长大人一直不在,我说,边颐,你怎么进来的,人家婚礼一结束你就跟着走了吧,单身之后就这般猴急?真恶心。”
陈远路听到这话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所谓的“你丈夫答应了,你丈夫让我来的”,边颐随口扯的谎,他还上赶着为其圆谎,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干了起来。
“......出去,出去......都说了不可以操子宫......嗯~啊~~~”
边颐气的够呛,腰部飞快挺进数下撞击,把陈远路的翻脸不认人顶成骚叫,他本来就快射了,这会被谢俸戳穿,更有些恼羞成怒在。
“陈远路,你对偏心啊,当年我给你张罗那么多事儿,结果到头来就我最不得你的心,其他人就算了,比起佛、比起元檀呢,很多事我都是帮他办,到最后罪名都在我头上。”
“.......可你明明跟金莲结婚了,那个也是他叫你办的吗?他根本懒得管任何人的婚姻嫁娶,你......你是唯一一个在离开我的十年里有家庭的人!”
陈远路撑起上半身,扭头,眼眶通红终于将心事吼出,这般自私、无理、小心眼、记仇,他的本质便是如此,安全感极低,那时,在生二胎被阿布背叛,最脆弱的时机看到边颐,那种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可边颐告诉他,他结婚了。
纵然沧海桑田,这么些年过去,可从那以后,陈远路干脆的把边颐的位置移到了心脏最外边。
因为他也会同情金莲,也会......难以直面自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得承认自己是个虚伪双标的人,即便知道对方有家庭了,他也无法彻底放手。
甚至于......窃喜......
这种扭曲在这两年和郦东情的接触后释然了许多,郦东情和元檀也牵扯不清,但他没有太过纠结、难过,本质上还是因为没有对元檀报以过高的期待与感情......就像他现在对待边颐一样。
“......陈远路,路路.......我错了,我说了好多遍,我错了.......你别哭,你......”
边颐赶紧凑上去,心脏酸涩,他人生道路中最后悔的一步棋就是结婚,最想重来的部分就是当年与陈远路“半同居”的时光,他现在悟了,明白了,如果当年他把陈远路能放在第一位,在仕途、野心、权势之上,那么他现在拥有的也将会是不一样的陈远路。
他和元檀都没有坐到,错过了那段最宝贵的时间,反而是那三个小鬼一个个不管不顾,咬死陈远路不放,所以收获喜人。
哈,怨不得人,怨不得谁。
两人缠绵亲吻,在谢俸面前互诉衷肠,解开心结,谢俸看不顺眼,走上前,托起陈远路的身体,揉捏他湿漉泥泞的乳房,刻意加重口气问他怎么那么喜欢跟州长偷情,是不是也想当一次州长太太。
“.......唔.......也想当委员长的太太......哈啊.......你到哪一年才能满足我?”
陈远路张口就是大药,把谢俸惊的手掌一挤,一泡奶从奶头中挤出,连边颐也停住了亲昵,心中俱震,原来陈远路对谢俸的期待与要求竟还要往上,哈......果然,对心爱的小男人就是不一样。
谢俸短暂的惊过就是狂喜,瞬间浑身充满牛劲。
“这不马上就要提了,早说你想我再往上走啊,我可不得铆足劲往上爬......”阴茎也随之兴奋,拉着陈远路的手按到自己的裤裆。
“你不让咱们州长射子宫,让不让我射。”
“不行.......今天不行,谁都不行......”
陈远路动弹下体,两腿乱夹,边颐吃痛再受不了,阴茎迅速退出,掰开臀瓣中屁眼,火急火燎把鸡巴插进去,几乎是被肠道裹挟的一瞬浓浆就爆射而出,陈远路被射的哇哇叫,空虚的肉逼抽搐颤抖,淫水冒泡,谢俸看红了眼,裤链一拉,拉着陈远路的手给他胡乱摸硬肉棍,就直挺挺的插进那软逼里。
前后肉洞都被填满,一个还在后穴里灌浆,陈远路舒服极了,靠在边颐怀里要亲嘴,边颐低头湿吻,谢俸俯身将阴茎推至阴道最深处,然后埋进陈远路胸乳里吸奶。
放做以前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会一起同床,和陈远路三人行,可有意思的是,就在姜宴他们共同的朋友的婚礼上,两人居然“冰释前嫌”,为陈远路卑躬屈膝,只想着如何偷情,享受天堂欢愉。
边颐射干净了也没把肉棒拔出,软了也继续塞在那肛穴里,双手环腰,揉弄陈远路绵软的肚皮,看谢俸吸奶吸的投入,胯下硬物也不断冲撞,不免也有些争斗的意思,低头吸住另一只奶头,两个人同时叼着大奶,目光对视,都心照不宣,今日最大的还是朱姜宴,要是陈远路送一点口,他们也就不管了,该射子宫还是射子宫,那问了几次,陈远路都哼唧,便算了。
甜蜜的乳汁被大口大口吞下,为了让谢俸早点射边颐不想让陈远路以为谢俸比他持久,不能留下这种印象边颐摸小腹的手移到陈远路的腿根内侧,用力掰开,让下体肌肉拉扯,逼口便细,使肉棒的摩擦更紧更黏,谢俸也记着他是来“捉奸”而不是“合奸”,弄久了,姜宴面儿上也不好看。
最后啊急速冲刺,大开大合的抽插,用力拔出火热的阳根,冲边颐道:“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直接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