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亲嘴,在外人面前尚如此激情,那在家里可不得亲的下流极了,上面的嘴要,下面的嘴也定在流水。

在座的男人没有吃素的,都是光看他俩亲嘴就能看出新娘的淫浪本质,天生天养的狐媚妖孽,他要吸男人精血,那男人都上赶着排队给他吸。

好在朱姜宴还记得要走流程,给亲的眼里放光但还是拉开与陈远路的距离,两人的唇间拉开了长长的银丝,陈远路还伸舌舔弄嘴唇才喘息着叫了声:“老公~”

娇媚的声儿让所有人心头一酥,再看新娘,步子都迈前了去,腿软的想要投怀送抱,哎呀呀,这是亲晕乎了呀,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脸不遮了倒能看出年纪来,可撒起娇来还如小女儿家作态,不丑,只觉得矫情,可再看又酸的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撒娇,累了就要抱的模样,可不就跟小小孩儿似的,岁月只给新娘带来了不一样的美,却没带走他的纯。

姜宴自然是最“受宠若惊”的人,换好衣服前还连亲都不给亲一下,紧张的怕把口红弄花,没想到上台后却是甜死人,他看到底下黑着脸的谢俸和谢安平才把给鹰雪二人捂眼睛的手放下,这才扶住陈远路的腰,悄声道:“再坚持一会儿......”

他虽然也心疼陈远路,这次穿鱼尾裙,里头还穿了高跟鞋,可折腾人,陈远路平时哪穿这个,之前紧张还不感觉,亲嘴亲放松后一刻都不能忍,脚疼。

朱承乾抱着朱露祺上台,走到两人面前,朱露祺还傻乎乎笑呢,看见妈妈便伸手要抱抱,还好提早有准备,那戒指盒子被穿了串链子,挂在娃娃脖子上,要不这会在手上早就掉了。

朱承乾狠狠剜了一眼儿子,亲嘴亲嘴陈远路亲上瘾了,你还没自觉吗,非得要下面人都对你羡慕嫉妒恨才行!朱姜宴接到他爹的眼刀,赶紧把牡丹的手挡回去,平整的放在胸前,摆在戒盒两侧。

虽然牡丹不懂,就是个人形摆件,但仪式感自然要做全,在宝贝手中打开盒子,一对儿金戒指熠熠生辉,原先在陈远路生之前医院求婚那次准备的是钻戒,可后来被拒了,朱家父子觉得不吉利,就打算换别家的钻,弄好了吧结果半个多月前陈远路被舍舍送回来时,情绪低落,魂不守舍,问他怎么了,问的头都大了,才把手往他手里塞,说戒指掉了。

可真会截胡,人家谢俸在医院呢,孩儿们在他这呢,嘿,舍舍倒好,把人拐宫里戴戒指!不过舍舍可不背这锅,只拍了陈远路戴戒指的图发过去,跟他说都是他哥弄的,他哥说结婚,他这个做弟弟的当然得听话。

朱姜宴一看,嚯,可大的钻,跟他准备好婚戒差不多,但人家的钻可不是尖尖角角的样儿,舍舍说他哥怕伤到路路的里面,所以特意磨平。

.......输了!输了呀!那戒指不仅上过路路的无名指,还进入过路路的身体,可不得回复一句:“掉的好!”

所以婚期将至,朱姜宴重新又定制了这套黄金婚戒,反正又要被说土,随便呗,那他才不能跟之前那只戒指一样,那会让陈远路触景生情,搞不好看着他给他戴还会想到舍舍和他哥......做爱可以,但交换戒指可不兴玩替身啊。

朱姜宴取出牡丹手中的戒指,抬起陈远路的手,虔诚又颤抖的将那指环推入,小小的圈套住了他。

这一刹那才是圆满的时刻。

“......姜宴?”

这回是陈远路呼唤他了,戴上戒指后姜宴就像老僧入定一般捧着他的手一动不动,眼睛就焊在他的无名指上,让他觉得那指环都在发烫。

有那么一瞬想到了丢掉的那枚现在怎么样了,是被取走了,还是仍旧在东英那。

东英变成了他不太认识的模样......

“换你给我戴。”朱姜宴看见陈远路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走神,不过今天不可能有什么坏心情,因为他总是拥有比其他人更多的“爱”,路路只亲手为他戴上过戒指,他看到陈远路细致的将戒指卡进他的指根,感动到几乎热泪盈眶。

陈远路抬眼便看到朱姜宴这“没出息”的样子,瞥一眼朱承乾正抱着牡丹背身下场,他就干脆抬手捧起朱姜宴的脸,“吧唧”一口响亮的亲上了他的唇。

是安抚,亦是盖章,他的所有男人里只有姜宴是唯一“乖巧”的正常人,也是能让他唯一放心的人,嗯,不用担心他会动不动伤了人,阴了人.......他早该奖励他了。

如此亲吻自然换来朱姜宴的喜出望外,后面的环节不重要了,起码此刻,四目相对之时,彼此眼里都是爱与乐,那就完全足够,足够让香槟喷起,礼花炸起,趴体狂欢了!

朱姜宴横抱起陈远路,在妻子的惊呼中开心转圈,台下各怀心思的宾客也被调动起情绪,纷纷站起,鼓掌尖叫,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再度响起,方才还安静无声的婚礼现场被热浪席卷,陈远路笑搂着朱姜宴的脖子,露出今日最美最甜的容颜,深深烙印在众人眼中,几年、十几年,有人回想起来还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朱家小子可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的太太只能向上天祈求下辈子落入我怀中了。

陈远路被姜宴抱回酒店室内,也不需要弄什么敬酒的习俗,休息好了出去一起嗨趴,不想动了就干脆在房里睡着都无妨,反正呐,他觉得姜宴是不想再让他出去了,这会儿正压他在床,急不可耐的亲嘴,还要他弓腿,想给他揉脚。

可新娘不露面,新郎不能也跟着遁了吧,陈远路还是推推搡搡要姜宴出去待客,今晚他要进宫这件事,也没瞒着人,等于说中午这段时间就是最重要的时刻,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宾客们开开心心回去,他也打算等下换了衣服稍微休息休息就出去。

多少要给足姜宴脸面,朱家脸面,最重要的是从朱承乾手中接过牡丹,他要让所有人知道,牡丹宝贝会是朱家唯一的孙儿,唯一的继承人。

待朱姜宴听话离开后,陈远路在床上躺了片刻,让还在乱速蹦跳心脏渐渐平复,脚疼,身子也勒的疼,胸口也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挣扎着拿起酒店座机叫人进来给他换衣服,等待的途中自己背过身摸后腰的鱼尾拉链,想要先试试自己脱。

只是啊,弄了半天,屁股太肥太大,拉链下不去弧度,反倒把他累的出汗,此时听到门铃,他高呼进来,听到门打开,便稍微俯腰把臀部送出去道:“快帮我拉拉链,憋死了,下面那套衣服换一下,旗袍、露肩裙都不要,弄成宽松款......啊~”

有人贴在身后,并没有去拉拉链,而是双手直接按上他的屁股,滑上去,手指硬生生卡进了腰线下的布料中。

“......边颐,你怎么摸进来的!”陈远路扭头,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冲他微笑,就这样双手向外拉,扯着布料让拉链一点点自动下滑,如同剥水蜜桃的皮,沿着股缝将臀肉剥出,细腻、滑嫩、肥肉立刻溢出,弹进男人的瞳孔。

“想你,自然就跟来了,再说,你丈夫见到也没拦我。”他如此说,再不压抑欲望,低头一口咬上那绵软的臀肉,将陈远路的屁股吃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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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146默许偷情(边颐叔叔做爱/谢俸半路加入/双龙内射肛穴)

新婚当日猥亵新娘,让他穿着洁白的婚服撅起屁股供别的男人享用,简直是淫乱幻想里最让人控制不住的场面,尤其是这会陈远路的屁股如剥壳鸡蛋般浑圆有弹性,着实让人爱不释口。

边颐在那臀肉上咬出一连串的牙印,陈远路气的叫唤,可跪趴在床上,屁股依然撅的又高又翘,这时候门外又有敲门声,是真正的客房服务和他的化妆团队。

陈远路屁股一抖,脑中全是被人看见他光着大屁股给郦州州长口交被发现的画面,激动的逼穴一缩,居然在门铃声中挤出一大泡骚液,快要滴落床上前被边颐一口包住肉壶,可合他心意的尽数嗦吸进嘴里,

“啊~~~”陈远路忍不住骚叫,听到外面的声儿戛然而止,又欲盖弥彰扬声道:“嗯......没事了......你们去旁边等一会,我要休息......嗯啊~后面再叫你们......哈~哈~”

边颐的舌头在他说话的时候不断往穴里挤,娇红软烂的阴道热切欢迎着异物的入侵,骚痒酸软,陈远路努力装作正常说话,可还是泄露了太多的娇吟。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脸皮薄的不约红了脸,在看过陈远路的脸后,听到这种媚叫都会代入进去,好恩爱好热情啊,这就要跟小朱总滚床单吗?

可他们方才上来时明明看到小朱总去外边儿了呀。

陈远路被边颐抱着屁股舔了好些时候,把陈远路折腾到全身香汗淋漓,昂贵的婚纱也弄得到褶皱,上半身在床单上蛄蛹蠕动,因为拉链的松开导致胸衣松动,在磨蹭中乳房从中脱出,这才发现和屁股一样,陈远路根本没穿任何内衣。

屁股如果穿内裤,包臀太紧会有印子,他不喜欢,丁字裤就更难受,干脆真空,而胸部太大,如果再有乳贴隔着,可就装不进胸衣了。

是他今日有些浮肿才导致身材变形了些,不然该是量体合身......都怪姜宴昨晚非要弄他,抱着他睡,疲软的肉茎堵在逼口,嘴里含着他的奶头,像婴儿般亲密无间,说什么明天就是丈夫了,不能再撒娇,今天要最后当一次宝宝。

“陈远路,你别怨我不跟你说东英的事儿,他回来是天子单独交派我的活计,我不能......”

天子?

“你跟郦东情这么亲近了?”

陈远路屁股一扭,这会想起不能再孟浪下去,裙子都弄脏了,金蝉脱壳似的光溜着身体从松散的裙子中爬出,又被边颐按倒,西装贴着背,一阵皮带拉链声,那鼓胀的下体就贴到了股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