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颐第一次见阿祺,被他看起来还像是几个月大的婴儿行径给惊到了,还是斟酌了下语言才说出口,当然了,收获陈远路白眼一枚,不以为然道:“当然看过,好着呢。”

那就是宠的,宠的分不清时间年月的概念,一直当自己是小小小宝宝,不会长大呢。

虽然不看好这种养娃方式,但边颐识趣不再多嘴,反倒欣赏起陈远路的裸身,身子靠床背半边倾斜,护着孩子右乳向下喂奶,左乳则瘫软在胸侧,露出极美的弧度,

雪白的后背与腰部都是他抓、掐留下红痕,两侧凹陷,往下是梨形的肉臀,红肿如发高的馒头,莲瓣与巴掌印交错,坐着肯定疼,所以全靠腰胯在床撑着身子,屁股露出,连股沟都肿的挤在一起,只能看到一道深红的粗线,但妙就妙在这,明明该把屁眼给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偏偏因为那处被塞了大号肛塞而硬生生从紧密的屁缝里撑出一圈玫红的圆。

色情感拉满,美艳的自然绝伦,让边颐越看越着迷。

“一会儿你回去吗......还是在这。”陈远路边喂奶边说话,想分散些注意力,他的身体还处在高度敏感的时候,所以被孩子吸奶也会有感觉,太羞耻了,奶头根本不能碰......

“边颐,你听见没,太晚了不然你就......留下来,反正家里也没老婆等着了不是吗?你、你就睡我这......啊、啊~~~~”

话没说完呢,陈远路只觉下体一热,身上一麻,连声音都软媚起来,他头皮一炸,赶紧回头,就见边颐居然趴在自己屁股后,趁着身子松软如泥时掰开他的阴户,把头凑至蹆间,找到那湿泞的逼洞,居然舌头硬挤进去,开始舔弄起来!

“啊~你怎么这样......不行,牡丹还在喝奶......嗯~~~”

边颐含住了他的两片阴唇在嘴里和舌头一起翻搅,嘴唇与逼穴亲密接触,热情接吻,陈远路的话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情况太过背德而反应强烈。

他直起身体把阿祺的视线全部挡住,哪怕小孩儿根本没睁眼,一直闭着满足的吸奶,陈远路还是生怕阿祺看到一丁半点的不雅画面。

真的疯了,边颐居然在孩子面前给他舔逼,哦......舔的他好舒服。

本来就有些情动发热的身子被这么一弄,逼穴里立刻渗出淫水来,自然给边颐吞吃入肚,他能感到陈远路微微抬起了一点腿,把屁股向后挪给予他方便,这骚货永远都是欲望至上,哪怕知道不对,但想要的时候就要人伺候呢。

“咕......呼......啊啊......饱了。”

随着黏糊糊的声音,阿祺吃完奶,从陈远路的奶头上松了嘴,他睡了一觉有精神了,又看到妈妈,自然要撒娇求欢一番。

陈远路便要集中注意力陪他玩......陪他牙牙学语,打手拍掌......抑制呻吟。

可是怎么可能忍得住,边颐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逼穴之中,在模仿性交的抽插,他都快痒死了,好想坐到边颐脸上,用骚逼满脸摩擦止痒。

“哈......牡丹乖......牡丹不玩了,乖乖睡觉......哦......明天天亮了我们再一起玩......”

他卖力的哄着小孩儿睡觉,阿祺又露出了那种呆呆的表情,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又傻笑起来。

妈妈好漂亮哦,和平常不一样,漂亮的像花......粉红色的花.......

阿祺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但他有感觉有对美的感知,全世界最美的东西是妈妈,但现在的美是最美的,红扑扑的......热乎乎的......

他好想看看妈妈的全身,但是只要他一动,妈妈就抱住他,紧紧的,然后抱着他躺下,他埋在妈妈的胸脯里,闻着甜蜜的奶味,晕乎乎的一下就想睡了,他好喜欢妈妈,妈妈从来不会催他讲话,他才不想长大呢.......就算长大了,也希望长成妈妈这样美......

陈远路做梦也想不到阿祺原来早慧的很,也想不到他竟是在阿祺一岁时就给了他有关于“双性”的启示。

他只是一遍遍的哄着阿祺睡觉,为了掩护侧躺身后的男人,不方便舔逼穴,就去舔肿胀的臀瓣儿,舌头舔过的皮肤全都又酥又疼,过电般的阵阵快感,直到屁股肉被舔到水光发亮,陈远路才听到阿祺熟睡的轻鼾,他终于改变了姿势,改成了趴在孩子身边,但却双腿弓起,给下身留出了空档。

“嗯~我刚喂了奶,现在轮到你了......”媚眼如丝,声音轻柔,边颐的眼中闪着经久不息的亢奋,此刻,他愿意为陈远路做任何事,应允他的任何要求,因为在朱家长孙无所谓,该说,是在别的男人与陈远路的骨肉前,陈远路依然接受他,需要他,邀约他一同度过今晚。

他躺在陈远路身下,堂堂州长任由双性人将私处悬于脸上,张着嘴,伸着舌挑逗戏弄那水淋淋的肉逼,淫水不断滴落,流入口中,顺咽喉滚动而下,陈远路低吟着在床单上磨蹭,在几番努力后还是抑制不住更深的渴望,终于松懈腰胯,将阴户压下,与边颐的脸密不可分的黏在一起,边颐含住了他软趴无能的阴茎入嘴吮吸,吞吐的同时还会是不是舔两口逼穴肉缝,陈远路爱死了这舔逼的功力,左右扭逼,让阴唇在他的脸上乱滑,眼中是孩子熟睡的容颜,身体却在与爸爸之外的男人欢淫,罪恶感爆棚的同时,欲望的空洞也在逐渐填满。

他平常吧不会这样的.......因为太久没做了才会这般欲求不满,再说他也没让牡丹看见不该看的......嗯......他还是好妈妈,妈妈就算年纪再大也要发泄欲望......

“啊~~~含住我的阴蒂.....吸它......又有了,满溢的淫水......都喷给你......”

陈远路娇喘,边颐听话的吐出阴茎含住阴蒂,浑圆艳丽的蒂珠如红宝石般肿透,刚入最终被的温柔的绕圈两周舔到颤抖,而后重重一吸,只听陈远路闷叫他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否则就要吵醒孩子了。

“呜呜呜呜呜唔嗯......”

第三、亦或是第四第五次的潮喷,陈远路也记不得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次,反正这最后一次全部喷进了边颐的口中,前穴抽搐不止,后穴肿通鼓胀,在肠道里满灌精液的同时终于也将自己的精华淫液填满了男人的肚子。

136鄙人陈英(谢俸东英再相见/旧事重提/叔叔姜宴准备婚礼)

“新一界郦州军遴选你来把关,怎么样,先给各地选上来的优等兵露一手,树个标杆。”

军部大厦六层,新一任军要委委员长章长宏原谢安平副官章汀的表叔,因为上任避嫌的关系,章汀被调去蕤州军任副军长冲电梯里的谢俸说道。

“我算哪门子标杆。”谢俸失笑,反正他往哪儿去,人家冲着的都是“虎父无犬子”“边境立大功”这样的头衔,真要说基本功扎实,他还真比不上那些十六七岁一路军校升上来的真正的童子兵。

“这种硬活就得让咱军里最硬的同志做,去年表彰的先进都出来秀一波。”

谢俸说的是每年年末都要开的表彰大会里上榜上台接受荣誉勋章的年轻军人,章长宏点头,他本也是这么打算,只不过早上在办公室听谢俸汇报工作,聊着遴选事宜,还是对他亲眼有加,喜欢的紧。

谢俸呐,不轴,没有很多当兵的犟毛病,虽然偶尔会流出出些许眼高于顶的傲气,但很快又会藏起来,尽量跟其他人打成一片,两人私下聊天时,章委员长也不吝夸奖过谢俸,只是谢俸说他之前也是木鱼脑袋,在去西州前生了场大病,病后后遗症严重,家里人都受不了。

“归根结底还是要找老婆,有了老婆,人就活了。所以,军中联谊也得支棱起来......”

老婆、老婆,这谢俸啊明明“单身汉”一个却总是把“老婆”挂在嘴边,原来不止章长宏,其他人也提醒过他不要乱说,后来啊好些八卦谣言也传出来,说谢俸真有两娃娃,龙凤胎,双胞胎,都上初中了。

那会儿啊军中上下居然还有“哀鸿遍野”的意味,夸张了哈,可是多少人套近乎结亲家梦碎呀,军部上下有头有脸的领导们家有待字闺中的小姐,谁不想和谢少校结为连理?当年十八九岁,不沾军当公子哥儿就少不得桃花,现在人成熟了,有事业坦途,金身加护了,就更吃香,可好,本来还想着老大不小了相亲相上呢,结果人家娃娃都有喽。

电梯落至一楼,门开后谢俸先一步请章委员长移步,而后在其右侧后方一点与其同步往门外走去,门口已经有等待的军秘处女兵,容色昳丽,不失英气,上前像委员长汇报刚通过电话,人快到了。

原来明天就是遴选开幕,今日说是宫中派了的监督组据说是二十多年前有次遴选出了特大事故后,以后宫里每次都会安排人全程跟踪。

那次事故时,谢俸还小,但也记得老爸那段时间的低气压,隐隐有听到过爸妈小声聊过,死人了,消息严封死锁。

“......那元家到底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佛爷......妖邪.....”

“愧对新兵......边家那孩子得收到我这,盯着......”

“军服蒙羞!”

这一声低沉却震如雷霆,把躲在门口好奇偷听的谢俸吓的心脏怦怦跳,多少年后自己穿上了军服,也不敢在那身衣服裹身时做“坏事”。

能脱掉就脱掉,脱不掉事后也起码也有些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