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陈远路带给他的......
他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而后不由瞪大了眼睛。
陈远路双腿在他腰侧,身体向后,玫瑰艳丽的肉穴正对自己,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茎正被陈远路双手扶起,软绵绵的柱身磨着穴口,而龟头被折过去.......马眼对着陈远路阴茎的马眼,互磨。
或许陈远路是想如同强奸他的脸一般“强奸”他的阴茎,可是因为双性人退化的肉茎实在没什么用处,看起来就像磨逼似的磨屌。
但此种画面过于刺激了,元檀怎么也没想到哪怕自己肉茎无所用处,却还是能把陈远路的穴磨的逼水淋漓。
“......我在给你洗屌......哈~哈~嗯......你睁大眼睛仔细看好,唔嗯......我的淫水全都淋上去了,够不够,嗯?”
柔嫩艳美的穴儿如源泉渗水,重新兴奋起来,做过这么多次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畸形变态的交合,陈远路明明最喜欢又粗又硬的阳根,现在却手动竖直这根瘫痪的东西,在抚慰......他不想承认他还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阴唇摩擦逼肉摩擦,还有精神上的亢奋,看到这根东西被自己的骚味完全覆盖,没有往日的风光,只能任自己摆弄,心中升起了难言又微妙的满足感。
阴道骚痒,穴口在摩擦的同时发肿,隐有针刺的疼痛又如猫爪挠心,叫嚣着想要更多,可是,更多要从哪里索取?他甚至想到了那柜子抽屉里的一大堆假阳具。
不行、不行......真人就在面前,怎么能用假东西,这和昨晚直播有什么区别,都是给元檀看,只不过有没有屏幕的区别......
“不够,痴痴,把我的鸡巴塞进去,塞到你肉逼里.......很痒对不对,难受坏了,把我的这根吃掉就不会痒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根都硬不起来还想要进入我的阴道?你凭什么能给我止痒?
可肉穴却诚实的涌出一泡汁液,让他的逼穴去吞吃一根软鸡巴,为什么还会蠢蠢欲动?
“塞进去才能让鸡巴洗干净洗透彻了,滑腻的阴道裹着它,紧紧的......”元檀喘气,他已经在幻想了,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且过分,可是,无论如何也想要再摸一摸、尝一尝陈远路的阴道,方才只用嘴舔还不够,想要手指、想要性器官都进去......这种想法都是奢望,但即便没有生育功能,如果能让性器与之结合,那能让他获得精神上的高潮。
“你怀孕了不是吗?那么我的鸡巴进去也不可能让你怀孕,输精管已经被堵上了,没有精子......况且它都不能勃起,它丧失了射精的功能.......只有你的体液会净化我,而不会有我的体液来污染你,你永远都是圣洁高贵的善人。”
只要跟元檀在一起,整个世界就会变成荒谬的世界,寻常人遵守的规则都在其口中变换,陈远路握着那根肉茎,摸着那颗龟头,慢慢往逼穴里塞去。
他不可能将这一整根都塞进去,他只会塞个龟头,这里是男人性器官里最敏感也最坚硬的部分,他就要吃三分留七分,让元檀吊着一口渴望度过余生。
他不会完全满足他,他是遵从自己的欲望,想尝一尝瘫痪之人的阴茎到底是什么滋味。
“哈啊......既然勃起不了,为什么龟头还那么大.....”陈远路眼神迷离,逼口对准手中锢住的阳物,一手分开穴口,将其撑大,一手拿着龟头往里塞。
这种感觉太诡异又太奇妙了,穴口比平常敏感数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性爱经历,不是肉棒主动的忍不住的要往他穴里钻,而是他要将肉棒吞吃进逼穴里。
在一阵娇喘呻吟中,穴口肿胀的嫩肉终于套上了元檀的龟头,陈远路汗流浃背,身体红粉,红唇湿润,舌头总是忍不住伸出舔唇。
元檀一直盯着他瞧,从脸到胸再到下体,无一不赞叹,十年的岁月,陈远路已经蜕变成一个近乎于男人心目中完美的双性,那种从少年时期就会性幻想的成熟双儿,再到青年时期会一见钟情的绝色美人,再到中年时期会惊艳于气质卓然的欣慕对象,甚至于老年了,行将就木之时回想起陈远路,都会觉得这辈子见过此人,值了。
绝不是夸大,而是如今的陈远路,由内而外透露着纯媚入骨的魅力,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轻而易举的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拜倒在其脚下。
这样的尤物愿意用逼穴吞吃他的肉茎,不论吃下多少,光是这个动作就是无上的恩赐了。
当然是恩赐,元檀阴茎上的触觉越来越明显,龟头被包裹了,这种紧致又湿滑温热的触感,令他浑身战栗,母亲的羊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让你觉得安心安全,将脆弱袒露。
“呼.....呼......真厉害......小嘴把龟头嗦得的可紧了,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正常......”
声音竟有些哽咽,陈远路听得稀奇,抬眼看他,发现元檀的眼眶居然是红的。
他的逼穴一点点吞吃着无力的阴茎,贪婪极了,龟头进去后就想要更多,但很困难,不硬的阴茎要进去,很可能方向弄不好就给人折了命根子,好在他的阴道滑得过分,没有阻力就好进许多,软乎乎的皮肉堆积在阴道里,被淫水浸泡着,真的能缓解骚痒。
“......我第一次这样做......我不喜欢软的鸡巴......不喜欢......可是,我却吃掉了那么多......”陈远路的眼睛泛上泪意,看向元檀,他问:“都湿透了......我吃饱了......你要告诉我柳儿是谁,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他有没有、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吃过你的阴茎......”
问这个做什么呢,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元檀与柳儿必然发生过肉体关系,早在自己跟元檀认识之前,他们早就做过了,从一开始,柳儿认识的就是元檀,而不是什么谭园......
“没有。”
答案令陈远路震惊,元檀却皱眉,他感觉到疼了,这一瞬陈远路的肉穴将他的阴茎绞得生疼,在疼痛的刺激下,他觉得肉棒好像在复苏......
“我调教过他的全身,也喂他吃过精液,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是唯独没有把阴茎插进去......你大概不信,但事实如此,除非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但我对近亲相奸没有兴趣。”
“近亲......相奸?”
陈远路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儿的爸爸是我和舍舍的妈妈,双性人,双插头。阴茎射精让女人怀孕,生下了他,而阴道又接受男人的射精,子宫怀孕,生下了我与舍舍。”
元檀勾起嘴角,看到陈远路有些吓到的表情,柔声道:“这是宫里最大的秘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之前见到爷爷,爷爷没有跟你说吗?”
那、那柳儿是谁?!
“我和舍舍从出生就被内定了夫人,理应是如此,但爷爷却给了舍舍自由,让他在外面生活,让他接触外面的男人、女人、双儿.......多不公平,似乎在默许舍舍可以找外面的人,可我呢,我从小就跟柳儿一块儿长大......我选择拒绝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可怜,舍舍享有的特权,我也得有......可双性人的欲望总得抒发,尤其是柳儿的身子打小就在淫药珍馐中泡大,人造的极品,欲望的化身......”
于是就有了震惊宫内的奶牛淫乱事件,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元檀那夜睡得可沉、可沉,醒来之后听到下人们汇报,说不好了,所有的奶牛都被带上了欢喜殿,天子震怒,要割他们的乳房!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那些奶牛们平日都跟元檀有过交集,元檀闲来无事,会去逗弄逗弄他们,但也不至于听到他们有难就赶去求情,而是下人低声颤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大太子、大太子清早被发现躺在奶牛堆里......赤身裸体,秽乱不堪。”
所以元檀赶去了,母后说柳儿冰清玉洁的身子破了处,童子之身也开了荤,两边都用过了,又查过那些奶牛都有过射精、潮吹的痕迹,奶牛随时偏向于产奶的双性,可男性生殖器官并不是摆设,还是能排出精子。
母后不能接受柳儿被这等下贱人玷污的事实,可元檀那日一直头疼的很,总觉得说不通,可那段时间的确是柳儿情欲最甚的时候,他特意开的直播根本断不下来,每天都得调教、发泄,宫墙柳的直播间天天爆满,也是那会儿,莫名就成第二人生的总榜第一。
可想而知,发情柳儿多么有杀伤力。
他直觉有诈,所以力保了那些奶牛,一个个调教成欲奴,没少问过那夜的事,可欲奴们全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颠三倒四,胡言乱语,而柳儿也自那日起被母后严禁踏出房门一步,修养身体的同时闭门思过。
并且,从那日起,宫里辞退了所有双性外聘人员,颁了禁令。
再然后,一个月后,再次见到柳儿,只要谈及那日便是不欢而散.......柳儿变得比之前更为淫浪,也向他寻求更为刺激的玩法,他欣然应允,看着这一手被他调教出来的完美双性,不免有些情动.......直到四个月的某天他突然意识到柳儿的肚子是不是比之前凸了。
嘶元檀的脑中如蜂鸣尖响,多少年前的事了,不要去想了,这是宫中的丑闻,母后严令的秘密,对柳儿百害而无一利的祸事。
那夜的奶牛圈淫乱,不仅仅是破处开荤的小事,更罪无可赦的是弄出了孩子!
可有太多不合理的发展了,为什么没有避孕,发现了又为何没有流产,堂堂郦姓血脉难道可以容许怀上下等人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