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的时候会整颗肉臀都在抖,迷人到元檀甚至感觉到下体的热度......对,他一直在发热,可头一次能分辨出是那一块在热。

他无能的阴茎,那团没用的废物死肉被火热汹涌的淫液潮喷覆盖,贴得紧,元檀看不到那肉逼是如何天女散花的喷射,可是他们的相连处湿润泥泞,他只要稍微想一想那个场景就满意的不得了。

然而事实比他想的还要淫荡百倍千倍,当陈远路的肉臀终于缓缓停止颤抖,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肉臀终于不情不愿又娇无力的想要移开。

只是稍微抬起臀部,便能看见无数阴部银丝,粘腻的藕断丝连,陈远路的屁股撅着向前爬,元檀便看得更清楚,那红肿水润的阴蒂是何等的硕大,是上好的艳红大樱桃,含进嘴里怕是舔都要舔半天,两片肥唇坠坠,同样肿成深色,紫红的从他深黑的软鸡巴上擦过他脑补出了嫩肉蹭鸡巴的触感,撩拨又怯怯,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最美最媚的的还是那软烂的逼穴,那肉洞里挂着好长一条淫丝儿,在爬行的过程中闪着晶莹淫乱的光,腿根抽搐,穴口收缩,张张合合间一动一泡汁流下,元檀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看见自己的肉茎全湿透了,上面流满了属于陈远路的淫汁。

爬的多努力,可几分钟过去,屁股还没离开他的裆部,也不知是真心娇气没力了还是......等着他挽留、哦不,该说是,等着他哄。

还是这样脸皮薄的要命,可也是这番娇羞让人心里痒,元檀的指尖点了点平板,床边的帘子“哗”的拉上了。

“我叫人送些水和点心来,你喷得太多,得补水。”

“唔嗯.....闭嘴......”

“多漂亮,你在我这副废人之躯上高潮,穴儿亲着我的阳物,让它沐浴美丽圣洁的淫水......我高兴极了。”

但还不够,这份潮吹只能算是开胃小菜,餐前甜点,可不能叫你浑水摸鱼糊弄过去了。

陈远路爬行的节奏停下了,他又渴又累,难受的不像样,连着两天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太消耗一个高龄孕夫的体力、精血,再加上他的确娇气惯了,这种顶着元檀高压的“自娱自乐”着实一高潮松懈就起不来了。

“呼、呼......哼嗯......”

他都没意识自己的屁股一直撅着小小的高度媚骨天生屁股已经习惯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只要有男人在看,它就会自然的找到最好的角度给男人看个够又的确想要喝水,想要休息,高潮后的空虚令他有些幽怨,怨元檀动不得,也怨自己贪于情欲对动不得的人都会泄身。

“转过来,累了就靠着我,痴痴,靠在我身上。”

烦死了!痴痴痴痴痴痴!你刚才一直看着我,其实看的就是你的好奴隶痴痴对吧!

“坐上来,靠着我......”

“闭嘴!”

陈远路沙哑的嗓子爆出话来,打断了元檀烦死人的叨叨,双臂撑起身体,乳房的重量都让他难以接受,后背一颤,但还是坚持着将上半身撑起,眼睛盯着那双裹着白色棉袜的元檀的脚出神了半秒钟他想那袜子下的脚大约青筋毕露枯柴如骷髅不能见人,不然在屋内温度如此适宜的情况下,穿袜子多违和啊。

你在撑什么,元檀,你本来就破破烂烂了,你还要在我面前当上位者。

于是,在下人们端着水与茶点进屋之时,看见的一幕差点没有手抖,帘子里映出的剪影是那般惊人,是他们在东台效力以来第一次胆战心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的主子被一个影子压着、霸着,能看见那人双手缠着主子的脖子,甚至能看见两人相叠的身体中间半圆外露的胸乳。

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舌吻的黏腻声音从叠影中漏出,唇舌纠缠,干柴烈火,下人们不敢出声,放下杯碟就默默退了出去,却心中大呼,这是怎样的妖娆狐媚能上得了佛爷的床,还能如此以下犯上的......侵犯佛爷的嘴。

“嗯~~哈啊~~~”

陈远路勾脖的手向前,几乎是捧着元檀的脸与之亲吻,这次换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舔弄对方的口腔,他想表现出蛮横肆意,泄愤甚至牙咬,可是因为缺少力气,更像是主动的挑逗,这种姿势,逼穴必然坐在那软茎之上,在他们口中津液交换的时候,摩擦着元檀的下体。

他闻到了清香的果茶与甜腻的点心味儿,尖牙下咬,舌头退出,将元檀的薄唇咬出牙印才扭着身子拨开帘子,拿了杯子大口喝起水来。

送上来的不仅仅是一杯两杯,还有一只雕花茶壶,陈远路喝完杯里的转头问元檀:“你可以自己喝水,对吗?”

他早该想到,那些下人都不用给元檀喂水,那必然是元檀可以“自理”。

元檀舔着嘴唇还在回味被咬的痛感,很美味,让他意犹未尽,陈远路的主动令他心情愉悦,他本可以点一点按钮给陈远路秀一下床头看似封闭的墙后藏了多少机械改造的义肢,有机械臂可以稳稳拿住水杯根据热感送到他的嘴边。

不过,没必要......在陈远路面前越惨,他就会越圣心大发的可怜“弱小”的自己。

“痴痴......喂我一口,我只想吃从你身体里流出的液体。”

变态!

陈远路连喝了两大杯水,正准备去捻糕点,差点没骂出来。

什么东西都要从我嘴里或者穴里光一道才能入你佛爷的嘴是吧,宫里这么些琼浆玉液,山珍海味供养着你,而你就非馋我这一口?

想着想着脸还红了起来,他明明才高潮发泄过,空虚感竟是这么快的就被席卷一空,手里捏了那做工精致的莲子糕,轻咬一口,绵密清甜,入口即化,回味悠长。

许是饿了,陈远路竟有短暂的分心想,要是能和宫里的师傅学一学这个糕点的做法,那他之后还能做给孩子们吃,他们的口味随他,那一定会喜欢......

“......你在想谁。”

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元檀盯着陈远路发问,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是恍惚了一下罢了。

他看见陈远路将那块莲子糕叼于口中,而后转头倾身,仰脖送到自己嘴边,湿润的双眸闪着的不是方才的温柔,而是胜负欲,哪怕做出的行为像是在听话讨好,可眼睛泄露了真实想法,他根本就不愿意低头。

元檀张嘴含住了另一半,并且顺势亲上了那娇唇,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延,还有绕指柔般的舌头缠绕,又慢又柔,似调情似温存,让元檀享受极了。

他闭上眼,头向后靠,陈远路便伸头跟去,身子也再度贴上,肉胸挤压在他身上,感觉到元檀的舌头松懈下来,放任自己的动作,陈远路的舌一边融化推挤那糕点,一边挪动屁股,软烂成泥的逼穴在肉棒上来回磨,腰如水蛇,口若蜜饯。

他睁开眼看元檀,意外这个男人此时竟是如此的......毫无防备。

疲软的阴茎被他的肉逼蹂躏的如长面团般水淋淋,陈远路的手从元檀的脖子后滑下,重新摸上这根废物也不该说的这么绝对,毕竟元檀的阳物在这种状态下都比很多男人一软就看不见长度的小牙签要“雄伟”。

糕点融化殆尽,陈远路也松了嘴,元檀睫毛微动,并没有急着睁眼,在他的人生中,这个吻是唯一一个甜到他觉得做了一场美梦。

莲子糕有这么甜吗?还是因为那条灵活又娇柔的舌头过分可人了......

“痴.......嗯.......”

原想唤两声名字,可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元檀闭了嘴,不是错觉,也不是疼痛,在他完全放空的时候竟能隐隐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的下体上游走。

奇妙的、陌生的、让他怀念又不敢相信的皮肤上的触觉,陈远路的手在抚摸他的阴茎。

闭合的眼皮下眼珠急速滚动,元檀尽可能的想要延长这份几乎快要遗忘殆尽的官能体验,他有些鼻酸,又有些心跳加快。

他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刻都更像个人,活生生的人,有反应有感情有......有希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