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哪知道惊雀公主每天见他都有那么多心思,两个人互不干涉、交流,陈远路还暗暗松了口气,公主除了和鹰雪增进感情外,还请了家教补课,暑期就快结束,陈远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试练了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长笛、网球、壁球、绘画、柔术、跆拳道,甚至于那天西围说了句骑马,公主第二天就让老师来授课马术基础了。

怎么说呢,第一天是要补文化课的,结果摸底下来发现两小孩水平都可不错,让公主着实惊喜,后面就换成了各种兴趣爱好,好像要一股脑把他们在“乡下”拉下的都给补回来。

陈远路晚上问他们累不累,不想学爸爸跟公主说,没必要对不对,可俩小孩懂事的很,都说要学。

到底还是要强,也有新鲜感,知道暂时回不去后也不想浪费时间,郦州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全新的,更别说公主还会挑时间每天带他们出去转转,进出全是高级到在酆州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那些课本里出现过名胜古迹,他们都可以不用排队,而是会有专人迎接,伺候在左右,带他们在无人时提前观览。

陈远路知道这对孩子们百利而无一害,那么跟着自己吃的苦本来就是不必要的事,他们生下来就与众不同,本就该享受“特权”,是自己的带球跑将他们的人生改变了.......

“孩子长大总是要飞走的,与其在他们身上费时间,不如多看看你的伴侣,痴痴,路路......只有伴侣才是相伴一生的人。”

谢俸看得出他情绪不佳,便会这么“开导”他,他现在真成金丝雀了,孩子们还能带出去玩,他就只能在家里,因为谢安平还给他弄了个禁足令,有法律效力的,不能离开屋宅方圆十米远。

这可都是对待什么暴力狂骚扰犯甚至特殊癖好的嫌疑人使用的手段,居然弄到了他身上,陈远路真心觉得被侮辱了,可他只要一流露出不满的情绪,谢俸就要哄他帮他,这禁足令是谢安平弄得,那谢俸就会去找谢安平“麻烦”。

怎么行呢,本来儿子为了他把老子的枪打掉就已经非常伤父子感情了,这会再为了他吵架,陈远路害怕真有一天谢俸会把谢安平气的噶过去,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不可饶恕了。

这日子过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陈远路只有晚上还弄会儿直播,念晚间故事的直播,和粉丝聊聊天,以及和东英聊聊天,才能短暂的逃避下现实。

只是眼看着一个月了,大典在即,而惊雀公主竟然开始在物色学校,把熹平最好的公立和私立初中都带鹰雪看了一遍,要看他们更喜欢哪个。

陈远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而那边东英也说

“你根本回不来,也不想回来,从几天、到一周再到一月,只有我还傻傻的在等你......”

当年他能想方设法,不惜跳楼也要跑,现在是跑不掉吗?真想跑的话总有法子,玉石俱焚看谁更狠过谁,可事实上,他确实做不到了。

对鹰雪的感情是十年多的感情,身体素质也大不如前,岁月或许没在外表上给他太多烙印,但精神情感与五脏六腑都过了一遍,如果带不走鹰雪,那么大概率他是真的要在郦州重新住下了。

甚至于还有些私心.......留在这总有机会见到圆圆.......舍舍的话终究讲进了他的心里,当过妈妈之后,就没办法再对孩子的事置之不理了。

是夜,陈远路早早睡下,床铺旁边空了一块,是给半夜回来的谢俸睡的地儿,别墅很大,鹰雪都有了各自的房间,偏偏谢俸每天都要回来跟他挤一张床,而他也、也不讨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男人怀里.......或者股沟私处被硬物顶着的感觉。

三十岁的男人,正值壮年,欲望的需求大的吓死人,从住进别墅至今,他们都还没有再做过爱,不知为何今日竟特别有感觉,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便翻到谢俸平日睡的那半,闻着床单上残余的雄性气息,身体渐渐发热起来。

夜场直播也不敢弄了,但是.......又忍不住有些想、想露给许久不见的粉丝看,欲望的小火苗燃烧的来势汹汹,陈远路三下五除二就褪了睡衣,赤身裸体的缩在被中汲取男人的气息,又觉得不够,干脆下床从衣架上取下昨日换下还未来及送洗的军服。

藏青蓝的底色,袖口白边镶边,还是酆州军的军服,估计很快就要“淘汰”了,陈远路的手摸过上面的合众国军徽,小腹一阵酸麻。

他就这样光着身子将军装裹于身上,用力的深吸一口,唔......果然这里面的味道就比床上的重,在谢俸身上穿的无比挺拔英俊的衣服如今却用来当成慰藉的道具,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笼罩他的胴体,调动起全身的欲望。

只是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身披军服的自己,蹆间便有热流涌出,从红软的玫瑰穴中渗出绕腿流下。

“呕......”

很兴奋,可却不自觉有点犯恶心,陈远路捂住嘴把酸意压下,微微掀开军服,材质板正的衣服里是两只肥硕微垂的豪乳,乳尖已经挺立,由玫红转为深红,整体看起来极为肥满诱人。

那衣摆长至腰臀,非常暧昧的距离,投下的阴影将肉臀展现出欲盖弥彰若隐若现的美,让人的视线不由就聚焦于湿润的私处,想要亲手将其打开。

陈远路看了会儿身体,又一次情绪复杂的想,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以前的他到底是怎么才将这具身体变为男人,明明这样子,柔软湿润散发着母性光辉才是它最美丽最原始的模样。

他拿了手机对镜自拍一张,编辑信息发给了谢俸,原本写的是

【借你的衣服穿一下。】

后来又删了重写

【舍舍的号码是多少,想发张图给他。】

配图就是他的自拍。

夜深人静的时候确实是最容易作怪的时候,陷入这种缺乏安全感的矫情情绪里其实是他“孕期”的征兆,只是距离上一次怀孕已经过了十年,这种敏感的警觉淡化太多,他当是这一个月困在笼子里困出来的怨念,在今晚发泄而已。

姜宴都会没事就来看他,舍舍却从那晚做完爱后人间蒸发,如果他这会已经回到酆州,那么也不会老想这边的事,可问题就是他一直、一直在熹平,就在郦宫不远的别墅区。

从舍舍那里可以听到第一手圆圆的消息,有太多想问想了解,有没有照片、视频?有没有更多关于圆圆想他的事.......还有、还有.......你和你哥.......你累不累,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话,你、你是圆圆的爸爸.......

你是真正意义上我的第一个男人。

不可否认,这次回到郦州勾起了太多往日的回忆,各种情感纷至沓来,甚至于这些天打开“第二人生”看到痴痴日记的名字都会恍惚。

在这里,他似乎不该叫这个名字,在郦州,有另一个灵魂存在。

那个尘封的账号露露宝贝。

乱发信息的后果就是谢俸回来看到床上的陈远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上两口解恨,自慰过,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那衣服还盖在身上,一掀开,骚媚横生,睡得香得嘞,可挤压的乳房上被揉的全是红痕,蹆间泥泞不堪,前后两个洞都打开了,抠得乱七八糟,媚肉泛红,淫水泛着色情的光芒,该是潮吹过,藏青蓝上都给喷得一塌糊涂。

原本谢俸还头疼气恨,一看衣服,想着这骚狐狸精夹着自己的衣服,闻着自己的味道在那儿用私处摩擦布料,纵情欢愉的模样,又是怜爱又是亢奋,大掌一摸蹆间的骚水人就压了上去,亲亲啃啃,陈远路在睡梦中得到男人的抚慰立刻就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湿吻纠缠,揉乳夹弄,谢俸没有过多的前戏就拉开裤链将肉棒挤进红靡的肉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陈远路被插入爽得眼睛微微睁开,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我,还是舍舍......嗯?骚货,你夹的是我的衣服,闻的是我的味道,可是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对不对!”

鸡巴重重一顶,顶的陈远路呻吟出声,那肉根好粗,在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媚肉上,酸软震颤。

太厉害了,顶得有些痛,尤其是冲进去干到子宫的时候,酸得他受不了。

“你......哼嗯......你吃醋什么,你现在在操我又不是舍舍在操我,你把我关在这里,我跑了吗?你不去关心孩子......你就只弄我......”

这话多少有些像妻子埋怨老公,亲子鉴定过后,当事实摆于台面上时,陈远路对谢俸的态度也转变了,但谢俸就是一直在纠结“他不爱他”这件事上。

好像这事不了,孩子就得靠后站。

陈远路想,要是他是谢安平,他早晚也得气死,多大年纪了,反倒把情爱看得比什么都重,陈远路也没想到怎么自己遇到的每个男人都像是恋爱脑,时不时发作一下,吓死个人。

“你是我老婆、太太,我为什么不能弄你,你还穿别人的衣服吗?你不就是穿我的衣服,过两天阅兵完了,我就跟爸妈说办婚礼的事,你跑不掉,你马上就要上我谢俸的户口本,到死都困在里边儿。”

边说边顶,嘴巴向下吃着奶头,咬的可下劲,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脑瓜子嗡嗡,也想要争个第一,争不到第一胎,那就争第一个领证,军人不能重婚,但只要他当第一不就行了吗?

后面人再要上户口那才算重婚,他就是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