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偏向女方了,必然是个漂亮姑娘,让凤儿一时没把持住,当年谢公子多风流啊,弄些风花雪月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结果可好,弄了孩子出来自己脑袋崩坏了,忘干净了,让人家姑娘家辛辛苦苦一人养俩......谢安平在短短几秒钟把故事都想好了,实在是俩小孩的杀伤力太大,给他冲昏了头。
所以,当终于看到那生母慢慢从楼梯拐角出现,黑裙裹身,婀娜多姿,气质卓然,妩媚娇贵,谢安平还想,凤儿的眼光真是不错,也就是这样女子才能生出同样漂亮的孩子。
他当年追求惊雀,何尝不是一见倾心,神魂颠倒,虽说感情的事不单单仅看脸,但外貌出色必然是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他轻咳两声,已经想好了开场白,放轻松,不要吓着人......那黑裙女子终于行至眼前,胸脯起伏,压抑低喘,裸露的锁骨、脖子都泛起了红粉,能让人轻易看到上面的欢爱痕迹,谢安平的脸色有些变化,此时女子终于抬起头,委员长一看到脸那脸蛋也红晕一片,浮有汗意一切准备化为乌有,在感觉熟悉,又努力细想数秒后忽而眼神震动,大惊失色道:“你、你!是你?是你!”
他早已记不得陈远路的名字,也记不清具体长相,但当人站在自己面前时,那张与十年前完全气质截然不同的脸还是瞬间唤起了他的记忆。
毕竟当初这张脸可是他们花费大半天精力在熹大找的,印象极为深刻,而那朱林心现今又是下一任天子东情眼前的红人.......当时只道是寻常,可只要有一丝线被拨动,往事种种便会如蝴蝶翻飞,蜂拥而至在脑海里掀起阵阵涟漪。
“委员长,人已带到,谭痴痴先生和他的两位子女,您看是不是先回办公室......”
章汀见情况有些微妙,赶忙出声提醒,谁知把名字一说,便见委员长眉峰一紧,看陈远路的目光陡然锐利,陈远路不避不闪,欣然面对谢安平的审视,这种时候,避开就输了,他不能退。
先发制人刚想开口,却远远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哟,怎么老领导您在这儿站着?一来就瞧见了。”
小小的楼梯口热闹的,又来一人,正是那西装革履的边颐下了电梯过来,秘书长来,底下自然没有拦的理由,只是没想到啊楼上是这番光景,都挤在外边儿呢。
陈远路心跳加快,眼睛往那发声处瞟,便见一双锃亮的皮鞋闲庭信步的踱过来,裤管下黑色袜子若隐若现,再顺着笔直的腿一路向上,两人的目光有一瞬短暂的交汇,而后那金丝眼镜的男人淡定从容的移开目光,对谢安平笑道:“上午挂了电话有些担心,想来许久未见,便想饭点来邀约,一起聊聊,不过看起来......”边颐这会儿大大方方的又把目光扫过来,从两小孩儿脸上逐一掠过,再停在陈远路的脸上。
“我似乎来的不巧。”
边颐的声音凉了下去,陈远路往上一步,牵住了孩子们的手。
他能感觉到边颐在孩子们的脸时,尤其是看到小鹰的脸时,不动声色深剜了一眼。
不知为何,陈远路就被这一眼剜得竟有些放松了下来,他觉得好笑,又为不明所以茫然无措可能根本没发觉的小鹰感到无语,只是因为这双眼,这张脸长得太像谢俸,便要遭受多少无妄的嫉妒与期盼。
“咳......今天的确不便,改日我来约你。章汀,去陪秘书长坐坐。”谢安平有些挂不住脸,虽然和边颐关系好,可毕竟牵扯到家务事,带来军部就已经不够谨慎,结果还来个“看热闹的”,以他对边颐的了解,绝不可能因为一通电话人就来了,那电话是查谢俸的定位,边颐跟凤儿能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关系。
这边想要章汀支开边颐,手已经伸出去要去接陈远路父子三人......或者该说是母子,当年觉得人家与众不同的原因也清晰明了,双性人自带的光环,如今愈发耀眼夺目。
可是......纵然你这般美貌多娇,你、你的年纪也摆在那儿,你是如何与我家凤儿厮混到一起,你、你......!
谢安平气势一上来,就如泰山压顶般压迫感极强,陈远路又是一阵胃绞痛,他早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一阵阵的紧张,快让他呕出来。
“诶,不急,怎么觉得这位有些眼熟......”
边颐的目光绕着他打转,陈远路一横心,低声问候道:“.....边秘书。”
谢安平当是边颐也想起来这人是当年他们一起在熹大寻的人,却听下一句是:“还是巧呀,委员长,这可是当年我们一起找到英语老师,送进宫里给那位废太子当‘太傅’来着。”
什么?!最后竟真的是他!是他去教那、教那兔崽子!
“不过那位走了之后,陈老师也是改名换姓了不是?叫什么来着,谭、谭......”
“痴痴。”
陈远路接上了话,明白边颐这是特地来给他掩护兜底来了,章汀找他时登记的名称证件都是谭痴痴,和委员长的已知信息一对,就会不一致,到时候万一他解释起来说错什么话......他已经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知道多少,了解他多少了。
为什么他一踏上郦州的土地,前缘者四面八方全都能找到他,让他无所遁形,暴露无疑。
如今所有的视线都聚焦于他,连两个孩子都在看他,仿佛在问,爸爸不就是陈远路吗?谭痴痴又是谁,太子太傅又是什么意思?
“谭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洗手间在右手边......”
边颐“好心”的为他指明了方向。
是,连这点细枝末节的生理不适都能在男人们的攀谈间关照到,汹涌的情感与生理反应冲向喉头,陈远路再也抑制不住呕吐的欲望,捂住嘴,冲破男人们挡在楼梯口的牢笼,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往洗手间跑。
手上拽着的小鹰被章汀一把拦下,连带着牵着哥哥手的小雪也同样,两人如雏鸟焦急的呼唤,在空荡的六层回响。
“爸爸!爸爸!”
一锤定音,没有错,这位五十岁“高龄”的双性人的确就是两个孩子的生父......
谢安平心脏病都要犯了,头脑疯狂运转,无暇再顾及边颐,而边颐也可有眼色,这就告辞了,章汀护送两个孩子和委员长一起进办公室,两人哭闹不止,只好先锁了门,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在屋里哄,也不知耽搁多久,谢安平才想起陈远路离开太久,恐怕身体有恙,叫章汀去洗手间看看,章汀面露难色,但也不得不听虽说性别不便,但总不能再让女同事上来,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
沿途行至洗手间,他忽然想起,方才边秘书离开时,走的方向似乎不是电梯,而是通往洗手间的道路?
后知后觉的太晚了,此时的洗手间内,陈远路坐在马桶盖上,后背靠着水箱,长裙摞至腰间,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的喘息低吟。
“疼......疼.......磨得疼死了......受不了.......哈啊......”
蹆间的头颅起伏着,堂堂秘书长就单膝跪在他的蹆间,丝毫不在意弄脏裤子,眼镜别在西装口袋中,正如痴如醉全情投入的为陈远路舔逼。
撒娇着呢,说下面疼坏了,走不了路,被一路欺负过来,还要装坚强,也没夸大其辞,边颐知道,昨晚上陈远路被操了,裙子一掀,内裤一脱顺手就塞进了西装口袋肉穴红肿、紫肿到不堪入目,可教人心疼又心燥。
当你为什么回来呢,原来是欠操了,带着两个拖油瓶还不忘打炮,骚逼都给干烂了转头又来找我哭,我真是犯贱给你舔,伺候你,要你舒服,昨晚上被操的时候是不是可劲叫唤,生怕人不用力,生怕操不透。
小心眼儿酸得要命,可下嘴倒算上温柔,舌头舔着那肿大的骚豆也不敢用力吸,就含在嘴里用口水润着消肿,唇瓣紧贴穴口,轻轻蹭那肿不像样的阴唇,把外边儿舔舒坦了,舔酥麻了,再舌头往穴口打转,慢慢往里钻。
那肉洞的肉都挤到一起去,充血如石榴,看着可诱人,饱满多汁想咬,但要是咬上一口,陈远路必然立即跟他翻脸,一脚踢过来,说他也欺负人。
可怎么会不想欺负呢,那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谢俸,完美的龙凤胎,给人谢家平白就凑出了个“好”字,何等的福气!
舌尖挤入肿肉之中,这些媚肉仿佛知道他是来抚慰它们的,激动水液渗出,为肉穴润滑,方便舌头的舔弄,边颐舔得啧啧作响,手指还扒在人腿根处按摩,皮肉娇嫩,的确磨得通红一片,陈远路受不了也能理解。
看样子,在酆州也过的不错......起码是被宠着的.......真厉害,谁都逃不过你。
当年三太子才四岁,就对你死心塌地了,这些年怕是越来越“情根深种”,小孩子本能都是要寻求母亲庇佑的,你见过哪个母亲在条件一般儿的地儿还能过得潇洒滋润,全身皮肤白净滑腻,那可是临海捕鱼的酆州鬼城!
难怪扔下蕤州专门给他备的大房子不住,要投奔三太子.......
你就要自己选男人是不是,非要一手养大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