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淫乱了呀,陈远路大口大口吞咽着口里粗茎前端流出的腺液,他可喜欢男人们的味道,汗也好,精也好,无疑都是性欲的催化剂,雄性浑麝的气息从鼻腔钻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情不自禁的酥软松懈,沦为承受性欲的淫娃荡妇。

这是头一次所有的洞都被填满,他还是个孕夫呀,可根本无人怜惜,鸡巴肆意进出顶撞,将他当成泄欲的工具。

难道不是吗?下面都被操麻操烂了,可鸡巴还在无休止的往里冲,甬道里的嫩肉溃不成军,软烂成泥,红肉带淫汁的往外吐,抽搐、颤抖、可怜可爱,自己的阴茎早被这种强烈的操法生生干射几次,也晃不起来,被大肚子挡着,精水喷的肚皮下边儿全是斑点与痕迹。

奶肉红肿,本来奶头就够大了,现在操成了大樱桃,红艳艳的与湿润蓬勃几欲喷精的龟头耳鬓厮磨着,奶头伸的又长又挺,蹭着那马眼,也不知是想把奶水往里灌还是要勾引鸡巴早点喷精。

他的两只乳房每一寸皮肤都被操的一塌糊涂,奶水从流的到处都是,顺着大肚的轮廓在床上留下洇湿骚甜的印记。

耽于性爱的陈远路呼吸急促,他的嘴巴已经没了知觉,只是将吸吮包裹口内的鸡巴当成了本能,他就该这样伺候鸡巴,他就该袒胸露乳张开双腿给男人操,他就该享受这些原始活塞运动的快乐。

这是别的双性人得不到的,梦寐以求的,寻常双性人能有一根器大活好的鸡巴就该偷着乐,恨不得到处炫耀,掰开自己的肉逼跟旁人说这里好痛痛,都怪老公的鸡巴太大又停不下来。

而他呢,一个半老徐娘,足足有小年轻双倍岁数且生育过的双性人,居然拥有五根尺寸不菲,又特别好用的肉根!

对、对,都是他的,都是他的!

为何大家都为他痴迷,一见他就虔诚自愿的体贴照顾,或是想方设法要与他欢爱,他不是傻子,他看得见男人们眼中的欲望,他知道他是有魅力的......

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随便连麦只会口嗨的男人,他不该那么快挂断,应该讥讽他,嘲笑他,或是、或是让那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五根......五根!一起,就现在,全部射给我,我要你们的精液,我太孤独,我太可怜,我太需要男人的爱抚和精华。

男人高潮时的精液是双性人最好的保养品,他越来越年轻,越来越迷人就是因为一直有新鲜精液的灌溉,就像他们贪恋于自己的奶水一样。

陈远路的吸嗦两颊,努力仰脖,将那喉管中的肉棒纳入更深的地方,这里多嫩呐,是我的口中阴道......来,来~喂食我吧,好饿好饿,想要滚烫新鲜的美味......

舌头艰难的努力活动,舔舐肉柱,双手握住乳房主动夹住玩胸的两根肉棒,沾着奶水上下摩擦,深红泛黑的阳具被他乳汁染的油光发亮,插在沟里不动都能把奶肉挤的乱七八糟。

嗯~~~我喂给你们奶水,鸡巴洗了奶水浴,你们也要回报我~要给我洗精液浴~我要~奶子都磨红磨痛了,要安慰我~

随着乳房变形的寻求慰藉,下体双穴收缩的愈发厉害,四颗卵蛋拍打臀部,操的啪啪声震天响,甬道全被操平了呀,肉贴肉,薄的像两个鸡巴套,骚逼和屁眼都被干到通红,分不清淫水肠汁,只知道一个要把他的子宫干爆,一个要把他的肠结捅开,这样子,直操到他的五脏六腑,丝毫不管不顾肚中孩子的死活。

不行,不可以这样的,孩子们都好大了,都快要出来了,这样操他们的妈妈,他们会知道的~唔......唔嗯.......来了,来了~射给我,通通射给我!

五根阴茎齐齐射精,浓郁强烈的精柱灌满口腔,直进喉管、食道,陈远路双眼充血,呜咽崩溃的大口吞咽,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生理泪水流遍潮红痴馋的脸蛋。

他要被射晕过去了,不仅是嘴里吞精,两个奶子被精柱浇打出凹陷,那么多那么大量,让他的乳房全部沐浴在精液之下,流的满胸都是,龟头顶着奶孔在射精,疯了、疯了,是想让他的乳房里都存上精液,替换乳汁吗?

可更疯狂的还是下面两个洞的迅速充满,一股一股汹涌的精液射入狭小的甬道,无法释放,只能进一步向里推进。

不行了,吃不下了,陈远路呜呜摇头,想挣扎却无力,肛门比逼穴更早从生殖器结合的缝隙中喷出精液,而后是子宫被霸占也没法吞吃精液的骚逼吐精。

大片白浊徐徐流下,陈远路的下体和腿根全都被射满了男人们的味道。

麝香中还混杂着甜腻的骚味,是他自己还在喷......在潮吹着.......

那些肉棒缓缓从他体内撤离,两个洞被操的合不拢,穴口洞开,媚肉抽搐,里头流出来的却只有属于他自己的淫液。

陈远路双目失神,喘不出声,身边是散落的情趣玩具。

插入他下体的一根双头龙,折叠弯曲正好能双穴同玩,操他奶子的就是电动吸奶式乳夹,而他如何握住奶子摩擦肉棒,那是他嘴里在舔在深吞一根真正的假阳具。

尺寸大又是加长款,嘴巴舔着吸着,柱子还可以插在乳沟里摩擦。

太可悲了,他想,高潮潮吹之后,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精液,没有男人,没有五根一起吃的荒淫欢愉,都是他自导自演,脑内幻想着他们而释放了性欲。

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他买这些东西去了,那怎么办......不买的话他会发疯,这些情欲会让他连直播都无法做下去.......

“嗯......不要.......”

身体还没缓过来,肚子的疼痛先把陈远路从坏掉的状态中拽了回来,这边才是现实,这个月里随时都会生产,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疼痛......

可宝宝们,你们的妈妈是如此淫荡,欲求不满的双性人......

他挣扎着扯了床头的湿巾擦净手,而后才小心的覆上布满汗的肚皮,一下、一下、安抚、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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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忙,赶死赶活4k字,本来想后面推点剧情,写不动了,明日再推。

91龙凤呈祥(叔叔预产期随时可生/边颐金莲完婚要蕤州蜜月)

熹平大学晚自习通常在晚上八点半结束,会留有半个小时给学生们收拾或加班加点,九点便会清场,学生要么去图书馆继续奋斗要么就回宿舍洗漱放松。

临近末考,朱林心也规规矩矩的按点上下自习,虽说艺院生对文化课要求没那么高,但他不一样,他得读好书,尤其是在成为“第二人生”的头部主播后,这种想法就愈加强烈。

无论是金莲还是宫墙柳,曾经风头正劲,火爆一时的大主播都能随时间而销声匿迹虽然也跟他们播的少到不播有关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步他们的后尘。

学校里,大家都知道他是夜场主播,甚至于好些有钱的都入场看过他的身体。

虽然他暂时没有开放初夜权,依然是打着处女的旗号,清纯单纯的人设在直播,可早晚都是会直播破处,不过这是杀手锏,也是需要慎重考虑的决定,暂时还不会.......步行快至寝室,朱林心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元舍舍背着包和东锦走在一起,准备离校。

今年重新回来上学的元舍舍头发变长了,不再是寸头,而是头发可以扎个小揪揪的半长,这会也扎着呢,隐隐露出那半张没有胎记的精致面庞,叫人一眼沦陷。

没有人有元舍舍这样的气质,寸头的时候生人勿进,又凶又神秘,如今更是,休学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像是少年骤然成人,眉眼间的戾气不再张扬,而是很好的藏于眉间,像沉淀、像成熟、像和普通人远远的拉开距离,自然而然将自己的“与众不同”散发出来。

元舍舍不住在学校里了,听他说,宫里收回了他的出宫令,要求他每日每晚都必须回去,人到才落宫门锁。

不到就立刻派人出去找,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元舍舍当真按时回家,自习完就走人,连带着东锦一起也不住外边儿了,一起回,朱林心看得明白,东锦更像是个人形监视器,起到督促提醒的作用。

他自个儿脑补元舍舍是被逼无奈禁足宵禁必须得回宫虽然不知道舍舍的具体身份,但他也算是被金莲科普过了些有关“元家”的背景,那是在宫里可特别的存在可做梦也想不到舍舍每次回去就先到母后那儿报道,和圆圆小朋友玩一会儿,教一会儿,还会亲自给他喂食,陪他说话,带他走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像哥哥又像爸爸。

圆圆特别乖,也聪明,才过了一周岁生日,可已经能不牵着大人的手蹒跚走路,并且咿咿呀呀说出软糯成形的小短句。

母后常说,圆圆什么都懂,他不哭不闹,也很少犯错,要他张嘴吃饭他就乖乖的吃,喝奶吃辅食都很文静不埋汰,给他什么玩具他都会很给面子的玩上一会儿,尿尿便便都会跑来抓你的手跟你说,可爱干净,不喜欢纸尿裤里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