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被这样的摩擦酥到腿根都在颤,为什么每个男人都钟情于操进他的子宫,男人......难道说.......就算是神仙,也可以在子宫里射精......射满他.......
“哈啊......”舌吻喘息的间隙,陈远路睫毛扇动,欲睁眼欲开口,他有些害怕又耽于爱欲,想知道射精了要怎么办。
可元舍舍一掌盖住了他的眼,那手掌沾染了他的精水他竟在接吻途中就没出息的射了耳边是粗重的喘息,紧接着是耳垂被含住轻吮。
“.......你之前就是这样哄我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含糊的低喃裹着热意钻入耳中,陈远路不明所以,可心中一怔,似有所感。
“可没关系,你忘了那就再来一次,换我来哄你......”
耳垂嗦吸作响,体内的巨茎在子宫里蓄势待发,陈远路只觉太阳穴刺痛,大量碎片在脑中闪回,间或能辨认些许,竟全都是、全都是他和那青面胎记的舍舍弟弟......亲吻、抚摸、交合.....
“啊......疼、疼!”
张口叫唤着,那些画面便被冲散,如梦似幻,却让陈远路冷汗浸透,神志回转,再次细细感受身后之人,带有皮扣的人间布料摩挲后背,说话也再无崇高,欲望之下,肉茎除了粗大也和其余男人并无不同......最重要的是没有两根,没有两根!若是圣蛇化身,为何不双根入洞......他有被净化吗?为何欲望更甚,渴求更多。
“哪儿疼,你总是喊疼.......生孩子疼不疼?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叫你忘掉,我们这就重新开始......”
贴穴的卵蛋剧烈鼓动,临到头了,陈远路忽然觉醒了反抗的意识,他意识到不对劲,这些低哑入耳的话是如此眷恋痴迷,执拗不甘,这不该是神仙该有的感情,甚至于凡人......凡人为何要执着于他?
“不、不要......不要射......”
陈远路用力扭头,想摆脱手掌的束缚,可他一旦不乖了,男人就会迅速加强力道克制住,那肉茎如钉钉死了他的行动。
“别想再跑,别想跑.......路路,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再放过你!”
那简直像是咬牙切齿的诅咒,让陈远路大脑和心脏一起钝痛,子宫里的阳具生生胀大一圈,几乎把子宫膜壁当成了鸡巴套,而后在闷哼粗喘中爆射。
如狂风骤雨突如其来,强有力的精柱冲击子宫,陈远路一下就软掉身,只觉腰腹火热膨胀,头皮发麻,酸爽至极。
忍不住情动呻吟,又担惊受怕,只觉不该这样,可肉穴绞的死紧,不愿一丁半点的精液流出......
“哈~哈......全灌进去了,路路,都给你了,全部都给你了......呼......你不可以怀上别人的种,知道吗?就算要生,也只能是我的......我的.......你怎么可以忘记我,我吓到你了,是我一直在吓你......可你太招人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碰你,他们都想、都想.......我只能弄死他们......”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在发颤,元舍舍又赶紧说:“不,昨晚那个我没弄死他,我只是稍微惩罚了他一下......我不会闹出人命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更不该碰我哥......”
他扶着陈远路的臀慢慢将发射殆尽的肉茎拔出,那上面满是淫液,黏腻淫乱,手指一摸分不清精液是不是也流了出来。
但无妨,射的够多,等下再用内裤堵上......
“我哥杀过人。路路,你不能喜欢他。”
元舍舍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本不想再去吓陈远路,也不想背地里说元檀的“坏话”。
可垂眼就能看见那模糊却晃眼的刺青,仿佛在说,你内射也没用,他的身上早已有我的印记。
“......你、你哥是谁,你哥叫什么名字.......”
陈远路趴在台子上喘息,内射的时候他潮吹了,案台的高柜该是被他喷的一塌糊涂,此时覆于眼上的手掌也已拿开,只要回过头,他便能看清侵犯他的人是谁。
.......他明明已经知道了。
“你怎会不知......”元舍舍与他咬耳朵,轻道:“元檀,檀木的檀。”
元檀,元檀......陈远路心中默念,对,之前姜宴说的也是这个名字.......他终于转过头,认真看向身后,神仙恶鬼一念之间,他曾经幻想过弟弟的肉棒是否粗大.......如今成真了,验证了,是根能令男男女女都为之痴狂的完美阳具。
“.......元舍舍?”
所以才没有什么谭舍舍。
“是我,路路你想起来了?!”
元舍舍大喜,凑过去便想要亲,他都快信这圣山圣宫有点东西了,但陈远路别过脸,语气天真到近乎残忍。
“元檀杀人是元檀不对......关谭园什么事?”
就像你把我当成陈远路,但我现在是谭痴痴一样,谭痴痴不认识元舍舍,他只是过来朝拜,却被元舍舍骗去了身子.......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没有逻辑就硬生出逻辑,不合心意就硬掰出借口,哪怕他明白了谭园不过是化名,真正的元檀从未将真面目露出于他,他也不过就是不想承认自己主动又贪欢与元舍舍激情交媾。
但,也挺好,又找到了一个可以侮辱谭园的点,或许可以大着肚子跟他说:“你弟弟操我操的更舒服,又深又会射.......”
“陈远路你真是中邪了!”
“舍舍?在哪儿,人呢!”
元舍舍睚眦俱裂几乎恨不得当场把陈远路给吞了,远远却传来朱姜宴的呼唤,陈远路一听有人声立马就怂,急匆匆的蹲下把衣服一裹,袍子一罩,头也不抬的就往别处冲。
“去哪!”元舍舍当仁不让逮着他不让走,开玩笑,疯了吗,衣服也不穿好,这么真空的套个袍子有什么用?不说外面那么冷,就是不冷这样一出去......还嫌被男人奸的不够多?!
“舍舍我听见你说话了!这地方太邪乎了,根本转不见路,还没有信号......快点出来,凤哥儿还在外面等着,他都要迟到了!”
一听谢俸的名字,元舍舍有一瞬怔忡,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人谢俸是切了脑子被动忘记陈远路,可陈远路却是好端端的,生理健全的忘记他元舍舍.......
可就算这样.......
“路路!”
趁他愣神的时候,那滑溜溜的手腕竟拧掰着挣脱,恰好姜宴顺着声找过来给定了位,陈远路慌不择路的凭刚进来看到几个门的印象,随便乱闯了一个就逃了去。
又全是镜子路,身后还有追随的脚步声,可他知道该怎么出去了,要仰头看着头顶上的那些淫乱不堪的画卷跑,要不然便会被镜子扰乱心神。
那些画还是和进来时一样,都是交媾之事,只是更为荒唐,目光颠簸之中,蹆间精液流淌,而视线里那个被万千男人宠爱的双儿挺着肚子,依然骚媚入骨吞吃肉棒。
挺着肚子嘴里穴里屁眼里也都是肉棒,三根不够,涨奶的乳头还有两根摩擦.......五个男人围着他纵欲.......然后还有画儿是孩子生出来.......前一张还是在操穴,后一张孩子就被操出来......
这不就是他才经历过的.......陈远路越看越是心惊,不知何时身后的脚步也听不见了,画卷也到了尾声,陈远路喘息着放缓了脚步,他想看那双性人的结局,一路生下去,还给那大蛇生了一颗蛋.......最终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