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何等雄伟巨茎!屁眼极速收缩,肠肉碾压成泥,陈远路的渴望传达给了元舍舍,禁欲已久的少年抓住肥臀,耸动腰部,便大马金刀架势勇猛的激烈操干起这极品肉洞来。

“啪啪啪啪啪.......”

大殿里卵蛋拍穴的声音不绝于耳,陈远路的身子随抽插的节奏前后摇晃,低垂的豪乳滴出乳汁,弄脏蒲团,可也不差这点了,毕竟蹆间的肉穴已经滴滴答答淫液流了一地。

“啊~啊~好厉害~好粗大~屁眼受不住了~啊~啊~”

被如此巨物贯穿,龟头一次次重重击打在肥大肿胀的前列腺上,冲破软肉,直捣骚心,大量腺液汹涌而出,将肠道润滑到无以伦比,湿黏通畅,太会磨了,太会操了!这就是他理想中的性爱......被强制被爆干,横冲直撞,巨物把甬道操成薄膜水洞......原先还在想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玩弄他,佯装圣人,可现在他的体内就存在着这么一根非人的粗长物件.......

啊~~~圣宫有灵,与他欢爱的定然就是那圣蛇......

快、快!操坏他、操烂他!让他不要越来越淫荡骚浪,见到男人就想他的鸡巴,随时随地都能和男人做爱,心里想着谁,身体勾引谁,都不对,他不该这样,他应当像个正常人。

“噗叽、噗叽......呼......呼.......”

肉茎每一次抽插都会将淫汁推挤到穴口,挤出声响,挤出白沫,软肉层叠,摩擦生欲,停不下来的操弄让陈远路的乳汁越甩越多。

浓浓的奶骚混杂在淫靡之中,埋头猛干精神亢奋的元舍舍早就认出了这味道,在温泉吸奶之时,他就明白了,这就是把他从昏沉黑暗的无边海浪,凶煞血虐杀生死胎的噩梦中唤醒的就是灵台的那抹腥甜。

是奶,是母乳,是因为他们结合才能孕育出的汁水.....

“连奶水都能被我操出来,说!我是不是你迄今为止让你最爱最爽最能让你浪叫的鸡巴!”

一记顶冲,陈远路失声尖叫,他被操的神智不清,早已分辨不了“吾”与“我”,就算元舍舍抛却了神圣的设定,他也无暇顾及,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体内的这根肉棒上。

“是不是!陈远路!我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骚屁眼那么会吃,吃过几根了?他们能像我这样把你的嫩肉都给干出来吗!”

巨茎拔出,带出一截红润鲜嫩的肠肉,陈远路爽到眼角喷出泪水,激烈颤抖的臀部带着湿润黏腻的肠肉一起摇。

“啊~啊......肠子都被操出来了......还要、还要,要再操回去.......”

“用您的大鸡巴......用您至高无上的阳茎.......”

“......愿做您的信徒,只要能每天每夜受到您鸡巴的洗礼......”

“我的每一个洞都需要净化......啊~~~”

陈远路说着这般不堪却又无比虔诚的淫言浪语,元舍舍如何能忍住,如何能自拔!这娇娇骚货是那般喜爱、满足、沉溺于他的肉茎,是啊,越粗越硬才越能夺得他的心。

他哥哥的腿都五年不能使用了,不能动的男人就算阴茎还能用那又怎么能给这极品尤物带来纯粹彻底的欢愉!

他不该嫉妒、不该愤怒、不该像个小孩一样争宠.......他一定是最特别的,他们都有孩子了!

可孩子在元檀那......可陈远路根本不记得他。

在陈远路心里,他只是“元檀的弟弟”罢了。

“啊啊啊啊啊!”

蒲团上干成烂泥的身体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中陈远路失声尖叫,而后,身体被重重压在了供奉案台之上,仰起头,迎面就是人蛇交欢的雕像,而背后是重如泰山的压迫,疲软的双腿被强硬分开,肠肉还挂在屁穴外垂吊着,下一秒,那根操的他欲仙欲死的巨茎就笔直捅进了他泥泞的肉穴!

“骚逼把我的精液夹出来,我再把你的肠子给操回去!”

神仙发火了,怎么了,是他的穴让这根茎不满意吗?怎么会呢,不过是肠肉脱出,以往也有过,但每一次,男人都是爽到极致,赞美他的肛穴嫩肠,那谭园还会捏着肉把玩好些会......

阴道绞紧,那种并非头次吞吃这根的熟悉感又油然而生,可无法细想,因为这根巨茎又开始高速顶冲操干,他的两只豪乳就搭在案台上,被操到奶头失控向那蛇身喷射奶水,太淫乱了,陈远路迷离的眼睛看到那漆黑隐隐泛着绿光的蛇鳞沾上自己的乳白奶汁,肉穴收缩,挤出大泡大泡的淫液,淋漓而下,在无力的踮起的双脚中汇集成一滩水洼。

“哈啊......不行了......不能摸,脏......”

圣根的主人在软烂的阴道里驰骋还不够,一只粗糙的手掌从腿根穿出从下而上包裹住他的阴茎,就将那根捏搓在手里玩弄。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掉出的肠肉拍打臀部,酥酥麻麻勾引屁眼汩汩流汁,骚逼被肉茎大开大合的顶撞,一次次顶破宫口,一次次冲爆阴道,全靠趴在台子上才不至于身体软下去,本来两个洞就已经快把他给磨死操晕了,结果阴茎还要被亵玩。

不中用的娇气阴茎哪里承受得了这种亲密的摩挲,那手是那样的糙,薄茧厚茧密密麻麻,还那般用力,阴茎揉到充血媚红,强烈的射精欲让他不得不出口求饶。

他怎能将精液射到化形为人的圣蛇手中,不可,不堪,太亵渎了.......

“啊~~~脏~想射......要射了.......唔嗯~”

陈远路的眼瞪大了,那人的脖子从侧边长长伸过来不由分说堵上了他的唇,黑暗隐藏了元舍舍的胎记,那墨色的眼睛充血泛红、精光透亮,满眼都只有陈远路一人的淫态。

这样的专注让陈远路看了一眼就受惊闭目,心脏狂跳,嘴唇殷勤的张开,艳舌不安分的挑逗,摆出了任君品尝的邀请姿态。

他的乖顺令元舍舍又喜又气,就是这样,不推脱不拒绝,在温泉里也是,都不认识他还想着他哥就任他亲了,可怎么舍得不亲,你说受不了,难道我就受不了。

你的两个洞,个个销魂,知不知道掉出来的嫩肠有多娇多漂亮,这是我操出来的,我在操你的证明。

还有现在紧致水润的逼穴,生产过后,弹性依旧,甚至更方便肉棒的进出,阴道娇嫩软绵,令人流连忘返,甚至连子宫都比之前好操了,宫口不再抗拒异物的入侵......是被操多操习惯了对不对,我哥在你大肚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操你,仗着你不会怀孕,就无休止的用精液灌溉滋养你的甬道?

你竟让他给你烙印,你竟让他在你的屁股上绣上莲花!

元檀最爱的莲花!

你以后.......难道你现在就是我哥最爱的那朵莲!

元舍舍并没有看到玫瑰穴,这里太黑,他们的姿势又无法一探究竟,陈远路的舌头被他勾了出来,两人缠绵的舌头就像这雕像一样,于空气中暴露着纠缠不清。

陈远路的口水顺嘴角流下,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他当然知道现在接吻的样子有多淫荡,脑海里也会浮现头顶人蛇接吻的画面。

可人形的神仙用的是舌头而不是蛇信子.......这么有力火热厚实,把他的舌头都卷舔一通,会含进去吸吮,又会吐出来勾缠,亲的他云里雾里,拧着脖子只想撒娇。

对别的男人才不会这样,可这是神呐,陈远路深信不疑,因为相信神会搞定一切,所以连淫叫都未克制,在这座宫殿里肆意纵情,任快感征服大脑。

他有点像是“被操服了”,红润的面庞痴态毕露,两人的嘴唇贴到了一起,他的口腔被那粗舌上上下下全方位的舔吸,连呜咽都那般甜蜜芬芳。

肉棒的抽捣趋于平稳,被他的绕指柔勾魂摄魄缓和下来,龟头顶入宫口,在子宫里细细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