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看那浑圆欲坠的肚子就会放宽所有的标准界限,这是在用自身饲育婴孩的母体,是人类造物最伟大的时刻。
按理说,身体的所有变化都该是为了肚里的“寄生儿”,可这个孕夫不是,你看他每一个部位的变化都是为了欲望、欢愉与自我满足。
刚才为什么会发出娇喘,这会儿也看清了,孕夫岔开双腿,艰难的翘起屁股,将手指伸进蹆间抠弄,那盥洗台上已有小山样儿的湿巾堆叠,想是怎么都擦不完所以干脆抠出来好了,抠干净了再冲水,可比浪费纸强。
淅淅沥沥的银丝从蹆间掉悬而下,那手指弄一会儿就要歇歇,抽出时都能看见指尖黏腻,一片莹润,更淫乱的是,你还能看见那顺着肚皮流下来的乳色液体。
元檀稍抬眼,把视线从那若隐若现的淫穴移到了上半身,肚皮早被滴淋的不像样,一片片的乳白溅开奶花,全是由那两只沉甸甸的奶球创作的作品,被花玻璃遮罩过的乳头呈现出深色,想来若是白光,那乳头该有何种红艳或艳紫,奶孔真大,滴出来的奶珠都有小提子的大小,
肚子看大小也没到预产的时候,怎么就奶水都兜不住了。
.......磨人,元檀心道,下腹一直火烧火燎的压不下去,我看你流的不是奶,是催情剂,有些淫娃媚娃就有这本事,天生妖孽,体液都是天然上好的媚药,就是要人尝到情欲的滋味才能消。
“哈啊......”
轻喘忍耐的娇吟又一次从门缝里漏出来,元檀仰头终于去看那张脸,并非正脸相对,但侧面也能看个大概,该说这样子侧面更好,抠弄淫穴感到酥麻酸爽,腿根都在发颤的孕夫向后高昂起头颅发出满足的淫叫,宛如高潮,那脸上也布满了玻璃的彩色,将这份淫欲的满足增添了几分迷幻。
四十岁的双性英语老师......你看看你有哪点儿像老师的样子......
元檀闭上眼深呼吸,从奶香四溢的空气中汲取到了同样浓郁淫骚味,这种程度的味道是极为想要了......让我猜猜......让我最后确认一次你的心意,要不然事后说不清楚,你若说我是登徒子我上哪儿辩解去。
元檀掏出手机,打下了几个字发送。
里边盥洗台上的衣物似乎震动了下,但完全没有让陷于情欲的孕夫有所触动。
于是元檀直接拨打了号码是震动就不用担心吵醒东英了果不其然,当持续不断的嗡嗡在衣物里吵闹,意乱情迷的孕夫还是立刻中断了自慰,撑着盥洗台沿的手烦躁快速的找出手机。
嗯......不知道给我备注的是什么名字,怎么一看见就变了脸色......元檀兴致盎然,紧盯着陈远路的一举一动,而一墙之隔的陈远路看着屏幕上大大“谭园”二字,迟迟按不下接通。
这种时候本来就准备直接挂断的,他哪有心思接电话,浑身湿哒哒,穴里还痒的要命......可不敢按断,怕这位“谭哥哥”是到了西庭来陪东英了,那自己这样子......总得知道对方的意图......
手机嗡的他心慌意乱,想不了太多当下还是决定接通,按下接通后也不敢说话,只敢把手机贴上耳朵听对方先说。
“呼.......哈.......”
元檀把手机稍微拉离了些耳朵,总觉得那喘息中的热气快要透过电流喷过来了。
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东西,接“陌生人”的电话还不收敛些骚味儿。
“呵......”一声轻笑传入耳中,陈远路后背一凉,只觉有什么顺着他的脚踝爬上了脊背,“谭园只是想提醒先生拨冗看一眼消息。”
那是条蛇,盘上他的背就在耳边吐着信子,那么近......“嘟嘟”
这句话后手机就成了忙音,陈远路放下手机查看屏幕,有边颐的未接来电,大概是他昏睡的时候打的......明明已经被不安所笼罩,陈远路还是点开了谭园的那条新信息
【先生锁门了吗?】
头皮发麻,脑中一炸,陈远路甩下手机,几乎是仓皇向门口奔去,手指碰上门锁的那刻从外面出现了一股推力,他护着肚子只能后退,眼睁睁的看着那门打开
一架轮椅悄然滑了进来。
“没锁门呢......”
轮椅上的男人勾唇微笑,眉心红痣不无庄重反显妖魅,陈远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愣愣望着来人,见那双薄红的双唇上下开合,吐出不容辩驳的话语。
“......那就是欢迎光临了。”
洗手间的大门在男人身后合上,当兴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起他的身体,陈远路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裸体。
什么样子啊,流奶的双乳,高隆的小腹,半翘的肉棒还有滴水的淫穴......他居然用最为淫荡狼狈的一面见了“生人”!
“出去......你!出去!”
陈远路一手护胸一手护肚,倒退着,贴上盥洗台,他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谭园,抗拒戒备崩溃前兆酝酿中的歇斯底里,他快要发疯了!
“这么大声,东英就在边上,要是吵醒了,他趴过来看该怎么办?”元檀压低声音又把轮椅摇前,非要离陈远路近近的,那威压一点也没有因“矮小”而减弱半分。
“就像我刚才看了先生许久,看到先生沉溺于自渎无法自拔,淫水乳汁淋漓喷泄,才好心发了信息。”
陈远路惊恐万分,他已退无可退,腰部卡在冰冷的台沿上卡出了红印,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令他无法思考,嗡嗡发懵,纵然是残疾,和患病不方便能对得上,可这上位者的从容,妖气横生的气势根本让他无法把真人和发消息的那位孤独的渴望求生的谭园联系到一起!
“先生不愿和谭园说话吗?怪谭园不请自来?可分明是先生有错在先,既要在外面玩弄自己,那首先得确保自己所处的环境绝对安全,除非说先生有些爱被人看的癖好,目光越是热烈,这满身的骚水就流的越厉害。”
陈远路张口要辩驳,可奶头听到谭园的话却真的喷了两条小奶柱,溅到了自己挡胸的胳膊上,羞愤至极,把手臂压上去堵住奶孔,可这一刺激,下面儿的淫穴“噗呲”一声挤出了大泡淫汁,就在谭园眼皮底下顺流而下,流的满腿皆是。
“啊......你、你先出去......等我收拾好......我们出去再说话......”
眼眶通红,陈远路用最后的理智在试图与谭园沟通,可他越挣扎,元檀就越热......是的,热,热的邪门,腥骚入鼻,连生理都起了反应。
调教了那么些个欲奴,个个顺心顺意,这会儿冲着一个孕夫起性趣。
腿不能动,对性爱也没有多少需求,更喜欢弄别人玩儿,或让人互相玩儿,玩给自己看,玩的性致起来了,才会要人口交伺候,女上位的坐上来动。
没办法,动作受限,也就得辛苦这些奴儿,但他们可喜欢了,把能得到“插入”奉为最高的奖励,毕竟如果没有他,这些奶牛们早就成了割乳去势的废物.......
“先生提议在理,谭园自然等先生收拾,只不过不是出去等......”元檀大大方方指了指微鼓的下体,笑说:“我也要收拾。”
陈远路瞪圆了双眼,肚子又疼了起来,只是在这种紧张焦灼的氛围里他无暇顾及,只求男人出门,他好锁上赶紧穿衣。
皇宫、太子卧室、挤奶自慰于洗手间中、被人发现谭园虽身份不明但可能极为尊贵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
是他太放松了,挤奶比预想的时间长,越挤就越想要,当手指伸进蹆间拧上阴蒂之时,谁还记得门有没有锁,谁会想到会有人进来。
但他有惦念着东英,想着一定得在东英睡醒前弄干净......可是、可是欲望如潮水喷涌,他该如何是好?
拉链的声音将陈远路激的一激灵,男人竟是真的拉开了裤链,修长的手指完全没有半分停顿的伸进去,陈远路不可置信的低头,瞳孔俱震看着谭园的动作......
和精致妖孽的脸庞完全对不上号的阴茎闯入眼帘,仅仅是半勃,可膨胀的粗度与肉红偏深的色泽已然彰显出即将苏醒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