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间卧室,豪华略带浮夸,空旷宽大,对小太子这个年纪来说显得格外“浪费”与冷清。
为什么如此笃定是小太子的卧室......陈远路转头向下,看向让自己如此燥热的源头,郦东英睡的脸蛋通红,就窝在自己怀里,头枕胸,臂环腰,香的嘞,呼呼成小猪模样。
小孩子体热,被这种人形暖炉缠着能不热吗,陈远路又好笑又着急,自觉乱了规矩,居然跟小太子同床共枕,还这般亲密,但“挣脱”前陈远路还是拇指蹭了蹭郦东英软绵绵的脸颊,泪痕都没擦干净......这些可不是之前泪流满面的泪痕,那些都擦掉了,这些新的是东英抱着他睡着时无意识流出的眼泪,陈远路敏感心疼,此时能感受到残留在空气中孩童无声的悲伤。
但此时不是安慰的时候,陈远路感到乳房胀痛的厉害,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奶都涨起来了,太多、太多......
陈远路轻轻拨开郦东英的手虽然在中途就改为大力拨开,小太子抓的可紧了小心的挪动沉重的身体,汗流浃背的可算从床边滑了下去。
床这么大,偏生两人挤在一起,下床后的陈远路还未放松起来,腿一动就察觉到蹆间的湿凉黏腻,很显然是因为涨奶的原因,下面也有了反应。
可耻极了,跟孩子睡觉的时候身体却在发情,对方还是皇室......陈远路,说好的陪小太子跨年,结果你在干什么......
没有找鞋子,怕穿了走路有声,也没看到拖鞋,干脆就踩着袜子在屋内找洗手间,找是找到了,可居然是特别“有巧思”的样式。
在分割卧室的隔断之后,洗手间就在里头,只是隔断是雕花镂空,洗手间虽密封但隔断那面是大片透明的琉璃玻璃构造。
浴室厕所一体的大型清洁场所。
......好看是好看,想必是一般只有卧室主人才用,追求了样式而减少了一定的私密性。
唉,算了,也只能用这间,陈远路可没有勇气涨奶湿穴的样子开门出去,好在小孩子睡眠质量好,他有经验,东英这会正在深睡眠中,一时半会可醒不来。
进到洗手间后他发现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五彩斑斓”,里面也都是琉璃水晶填充瓷砖,人一进去就花里胡哨的扭曲了,镜子铺了一整面墙,呆久了可晕乎,而且,或许是陈远路的错觉,总觉得这种设计过于“成人情趣”了,有种难以形容的淫靡气氛。
但考虑是浴室,也可以理解,毕竟很多酒店浴室也弄得磨砂透明或是全部透明拉帘子,总之,可以肯定最初住西庭的人一定是个......嗯,有想法的人,要是东英想重新装修,必然不是这种风格。
“呼......搞快点......”陈远路暗自打气,干干脆脆的直接脱了衣物,热的满身都是汗,当然得擦干净,要不然受凉生病可就麻烦了。
真不敢相信,在宫里,在一墙之隔三太子卧室里,他居然敢全身赤裸,是里头暖气太足还是他一觉睡醒晕乎的胆子膨胀,不管怎样如今镜子里映照出的就是陈远路丰盈饱满,热到泛粉的皮肤满是晶莹细密覆盖薄汗的傲人身材。
可不傲人吗,没有遮蔽的涨奶乳房足足有E杯大小,如水球垂坠于胸前,又因为怀孕下半身肿胀,腿部粗了一圈,被湿润的肉穴淋上了淫液,更显肥美娇媚。
哪怕肚子挺起,浑圆肉浪的屁股也描绘出了勾人的弧度,被操多了,双性人的屁股便会跟着“最能爽”的姿势和形状去塑形,那可不就是要肉肥臀翘才能更高频率的被抓被撞,吸引格数根粗壮的肉棍开拓捅入。
陈远路可没有心思欣赏自己臃肿的身体,只顾着先挤奶,就算奶水流到身上也无妨,反正后面都要擦拭,奶空了才能忙活其他。
可他这般“放肆”的行为是建立在无人看见的情况下,本该是如此,本该......若他没有将奶水卖给老王,那便不会有送进元檀口中的《圣母颂》,舍舍用昏迷不醒为你争取而来的逃脱的机会,却被你亲手葬送。
一步、又一步,你吸引着恶魔的脚步......不怪你听不见,因为那脚步无声,悬于地上,为的就是不打草惊蛇,吓到了即将到手的猎物。
元檀坐在轮椅上看着厅门贴着的对联,心中失笑,软趴无力一看就没练过的笔锋却写出了紫气东来、自有英杰的豪言壮语。
是不知道三太子其实在软禁放置吗,你让他如何成为英杰?
“红尘远路......”元檀低喃,东英的字他认得出,怕是私下练习了许久才能写的如此端正初具风范......是不是他来晚了,早该来看看瞧这对师生的相处方式,是怎样的魅力能让咱们的东英小魔头转性转的如此彻底。
“小佛爷,外面风寒,小的推您进去吧。”
门卫焦急,声音发颤,这等人物来此,若是不慎染疾,那他们也别想干了!
“撕算了,进去吧。”
就贴着好了,留个念想,先生不能再留,这般会蛊惑人心,早就脱离了“玩具”的范畴,可惜枪忘了带,要不然还能最后玩一场......轮椅驶入厅堂,布置的温暖喜庆,橙色的桔串和红彤的福字随处可见,元檀只觉得刺眼可笑,去年他来这东英一副感激涕零的可怜模样,觉得自己不是被抛弃的,起码有个人想着他会过来陪。
今年呢,哪里还会觉得可怜,怕不是开心坏了,和心爱的老师一起过年,哪里还会想到别人。
是,独自一人的是他自己,父母围着舍舍,爷爷也念着舍舍,没有朋友相伴,连莲池也枯萎干涸,唯一满足的一刻竟是方才食用《圣母颂》的时候,温润腥甜的奶水填满口腔,流于食道进入胃里。
暖烘烘,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便是一个人在冬夜“行走”也不绝寒冷。
“......你们就这样放任三太子和平民在一起,还一同进卧室睡觉......”乘坐电梯来到卧室门口,元檀掰下把手发现里面反锁,心口燥热更胜,恨不能现在就毙了边上怯懦的下人。
老嬷嬷最为精明,赶紧寻来了万能钥,扫描,扭转,殷勤的拧开把手,那门刚开出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元檀便抬手示意下人们离开。
“发出一点声音,吵到我,你们明白什么后果。”
仅仅是一道缝他就闻见了那股勾人的味道,骚媚的奶香,在干嘛,偷偷摸摸和东英同处一室,喂完欢喜殿里那么些个人还不够,还要亲自手把手的喂三太子是不是。
可怜的小太子没人疼,你就圣母心大发的要亲自喂养......元檀脑中的淫思妄想如脱缰的野马驰骋而去,他甚至在期待看见那位远路先生袒胸露乳歪斜于卧榻之上,东英趴俯在雪白的胸怀中含着艳红的乳头吸吮吃奶。
那一小盅奶水莲子算什么圣母颂,只有这般瞧见圣母哺育野种的画面才能叫人歌颂。
可屋里一片宁静安和,房门重新掩上,只有微弱的墙角灯闪着光,元檀推着轮椅朝床边滑去,看到了睡得喷香的郦东英。
侧躺,手里揪着被子不放,还能看见那片床单上隐约的人形。
去哪儿了?狠心的人儿,东英这么粘你,你都要走.......
让我瞧瞧......
循着奶味儿,元檀转身往隔断处去,久违的竟有些心跳加快,是有几分期待,他已经鲜少能对什么东西提起兴趣,可陈远路大概是个钓鱼大师,让他有些想要上钩了玩玩。
嗯,是在浴室里,这里的味道最浓,元檀抬手便要开门,手都搭上去了,忽然听到一声微喘,娇媚中透着些疼,很完美的传达了里面人的状态。
手一顿,目光往边上的琉璃玻璃望去,当即就收回了手。
轮椅移动,换了个位置,正对着侧边的玻璃,元檀这回看清楚了,那五彩花窗犹如教堂圣母像上透光的琉璃片上映出了一片雪白的胴体。
那些斑斓色彩似乎给这具身体涂抹了一份天然的人体彩绘,得是白玉无瑕才能让皮肤上的色颜色不多失真。
不是能用漂亮来形容的画面,华丽怪诞,丰乳肥臀圆肚长腿,蹆间还有根细长的阴茎挺翘,随着主人的动作微晃。
对一个孕夫来说,这是具很容易让人产生性欲的身体。
但若要元檀来挑,他可以挑拣出一条、两条、三条......数十条的缺点,和他手下调教的那些欲奴没法比。
问题就是,这具身体让人无法去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