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宫里乱呐,郦玫皇后可比陈远路年纪还大,要说以宫里的水平高龄产子不无可能,但我们的鱼门天子还行吗,瞧瞧陈远路的那根肉棒,被吸个奶都能半软半硬的流精水,内裤透的一塌糊涂,他看还是不看?

怎么又往人身上想,朱承干将那赐福夜宴的请柬一扔,暗骂,要说郦鱼门一个双儿鸡巴不行,可人家还能让郦玫生下两胎、三胎.......自己呢,一胎都够呛,这会早就不举了,还惦记着儿子相好呢。

哎哟,陈远路啊陈远路,祖宗啊,老子是服了,你要真进我家门,我可得搬到外面住,不不不,你跟姜宴打包滚出去住,孩子留下就行了!

边颐推开门锁坏掉的大门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方才驶出去的是首富座驾,几个车牌号他都记得,那辆劳斯莱斯是最常用的,宫里会提前登记某些特殊宴请的车牌,若是秘书处承办他就会亲自过目一遍,一来二去就记着了。

像这次夜宴,请柬发出去后,预留登记也就备的差不多了,他才看过,对这辆郦A6969印象深刻,首富其余的几辆分别是郦A1818、郦A4848、郦A8888、郦A6666.......全是要发、死发、发发发、六六六.......偏偏进宫参宴都是挑69这种暧昧意义浓厚的车牌......真是恶趣味。

门内的世界比他预想的要温馨和睦许多,第一次见到首富之子,却是这般没脸没皮的跪趴在陈远路身旁,哄着纵着亲着吻着,眼睛亮亮,柔声撒娇,如同痴爱主人的小狗,就围着人脚边转,让主人也没法子动气,只得假模假样推推搡搡。

“.......你搬到我家去不仅有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医生,而且我家宅院透气通风,尤其老朱那儿,位置好的不得了,特别适合安胎,不然你一个人要是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怎么行,吓死人了.......”

“朱少爷非法入室才更吓人吧。”

被朱姜宴“烦”的跟蚊子绕头嗡嗡响无奈只能喝水喝水再喝水的陈远路听到边颐的声音,可算找到了救星,连忙撑起身子从沙发后招呼人过来,他这喜不自禁的样子可让朱姜宴醋坛子翻了,起身就拦在陈远路身前,脸也板下来了。

“你是谁,跟路路什么关系,别往后看。”

路路身子还没洗,在等他缓和补补水,浑身都是奶香奶渍,跟羊宝宝似的怎么能给外人看。

“姜宴,别闹了,他是.......”

“我是孩子爸爸,怎么不能看了。”

陈远路差点又被呛到,难以置信边颐会说这种胡话,可好,姜宴一听就炸了呀,转过头在他俩之间来回扫射,看边颐越走越近,西装都没脱呢,眼镜一架可有架势了,倒真像来“我要取走我失去的一切”.......

“我也是孩子爸爸!”

姜宴脑子转的多快啊,刚才路路都说了不知道爸爸是谁,才快到三个月,那就是人人有份咯,他就在边颐面前环住陈远路,脸蛋贴上那鼓肚皮,还故意要“啵唧”亲上一口,脑子里盘啊盘,这就盘出来了。

“你是鬼畜眼镜对不对,哼,少来唬我,孩子没生下来前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你抢什么,重要的是路路的身体安全,在这就是不行,闻不到奶味吗,真他妈的都喷奶了还放他一个人在家!”

姜宴可气,陈远路听着有些心里发酸,他很累,不太想说话,解释这一切或场景重现都让他难以面对,太狼狈激烈了,如今好不容易沉静下来......乳房依然胀胀的。

边颐一直紧盯陈远路的表情,这会看他一垂眸就知道人还是不舒服,长腿一迈,越过朱姜宴就蹲到了他身边。

仰头,轻问:“是不是奶水还在涨?肚子疼吗,哪里难受在?”

“.......乳房,疼.......肚子还好......宝宝很乖......就胸部......”陈远路还是养成了对边颐依赖,最起码他是个经历过社会历练的成年人,所以只要他问了,陈远路就会情不自禁的回答......这让一旁的姜宴看着、看着,压不住气可又不敢造次。

“去厨房把奶瓶子拿来,消过毒的在台子上晾着。”边颐居然使唤起朱姜宴来,头没抬,双手已经握住了双乳跟触诊似的摩挲,很好、很好.......软若水浪,一丁点儿硬块感都没了,全没了,只得这样的轻捧,稍一用力就会、就会弄出奶......

听朱姜宴走了,边颐才低声问:“.......他尝过了?对吗?”

“嗯......姜宴他,他怕我憋坏了.......”还是疼爱姜宴的,会撒娇的小狗就是有主人护着,陈远路为他说话呢,下一秒便嘤咛一叫,右乳被边颐一嘴含住,就这般“争宠”的吸吮起来。

“啊......不能再吸了.......”这话毫无说服力,他以为奶水已经空了,可怎么边颐一吸又出来了,清醒的时候感受乳头的收缩,当真能感受到水流从乳房里流出被吸走的真实......其实头一次被吸奶该是非常痛苦,但陈远路之前对自己下手太狠,乳头从差点坏死的麻痹中逐渐复苏,痛觉神经暂且休息了,如今再被吸奶便只有向外泄出的“快感”。

沙发上的双腿夹紧了,那条湿透的内裤几乎融化在穴肉之中,浑身战栗,他去推边颐的脸,也没用上劲反倒让男人更加凶猛,干脆摘了眼镜怕镜框划伤那斑驳紫肿的奶肉用力的嗦吸。

呜......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会吸奶......明明都是大人了,可是嘴上功夫一点没有退化.......眼睛蒙上纱雾,左乳也开始痒了起来,又是这样的,你们每次都只宠爱一边儿.......陈远路自己想去摸左边,可是这会儿娇气劲犯了,尤其意识到姜宴他们想找到自己其实是易如反掌,以为要流奶致死,休克初醒之时看到姜宴那么乖巧沉迷的吸着自己的奶,爱抚安慰以及流下眼泪......为什么要哭,仅仅只是吃到了母乳而已.......

“你松嘴!你居然偷偷吃奶!”姜宴捧着一堆密封瓶过来看到边颐那上下起伏的头颅差点没把瓶子砸了,赶紧放下要去扒拉边颐,可没想到却被陈远路的呻吟阻挠了行动。

“左边.....也要......奶头痒......好胀......”

丰腴的孕夫摸着肚皮袒胸露乳情潮涌动,玉体横陈,奶香四溢,如何能拒绝这般邀请,朱姜宴跪下来又一次趴俯在陈远路胸前,珍爱的捧起那只受冷落的左乳,张口吞入。

“啊~~~你们~~~唔嗯.......”

陈远路急喘,上身如鲶鱼扭动,如何扭都不行,被“咬死了”,上半身一大半的重量都在两个男人的嘴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双乳被同时吮吸,不同的力道、不同的技巧、不同的节奏,唯一相同的只有好热、好用力......好舒服.......

一浪一浪的快乐、舒畅、梦幻.......好棒啊......原来吸奶的时候就不会胀痛了......怪不得那些奶牛们都要挤奶......

“咕嘟咕嘟.......路路的奶水只能我喝......好多,怎么吸都吸不完......哈啊......”

“陈远路.......你的奶真骚......骚的能把外面儿人都招进来,进不来还要敲门.......呜咕......喷了那么多,吸过一轮了还有、还有......”

“不许你说路路骚......骚怎么了,越骚我越喜欢......路路的第一口奶你尝过吗,就是骚的,又腥又骚,可上头了.......唔嗯......路路别听他的,你的奶好吃极了......哈......看他停不下嘴的样子.......”

“.......呼......呼......骚货!给你藏着有什么用......都知道了,都知道你的大肚子,上门来看你的肚子.......还有这对骚奶,喷的全网皆知......哈......那么多奶,你想让多少人喝?”

边颐含糊的语气越来越酸越来越严厉,牙齿也刮上去了,惹得陈远路一喊疼,朱姜宴就肘击过来,干脆也不吸了,这奶水根本吸不完,就是在发骚,只要骚逼还痒着,奶水就源源不绝。

“带爹上门看心上人喷奶的样子,你也是第一人.......”边颐讥讽的嘲弄朱姜宴,心里的妒都快要发恨了。

前脚一个谢公子,后脚又来了朱少爷,想来小阎王也不远了,好笑,什么金屋藏娇啊,分明是门户大开,根本防不住!

“那又如何,看过了才知道路路有多宝贝,省的我今后报备。”朱姜宴还黏糊呢,舌尖的舔着左边肿胀的大奶头,吸吸嗦嗦舔出丝丝乳白,他喝不下了哟,但宝贝着呢,陈远路被他弄的软成烂泥哼唧道:“右边......你每次都只弄左边。”

难道右乳不如左乳吗,右边刚才被边颐弄疼了,你都不帮我止痛。

他当然知道边颐在气,可他也没办法呀,来救他的人是姜宴不是边颐......唔,或许有点马后炮,但在肚子的事被谢俸知道后他就有了些隐秘的“期待”,怀孕的事很快就要被发现了。

“好路路,我给你舔,亲亲你的右奶头,把别的男人的口水都舔掉.......”被路路撒娇嗔怪的感觉太美了,姜宴也不嫌弃那沾满了边颐口水的右奶头,舌头卷上去,要让边颐看到自己是如何“消毒”的,眼里满是嘲弄与暗爽。

把人藏了几个月又如何,到头来,我的还是我的,路路就喜欢对他示弱的男人,你那么凶,路路怎么会喜欢你。

他也慌呀,原以为是路路一个人偷偷跑了,搞半天原来真的有“姘头”,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感情是不是就起来了,不行,不行!本来有两个发小已经是不得不接纳的共享了,再多个外人.......姜宴可不许,他得全力讨好路路呀,他才是路路的宝贝疙瘩,这肚里的孩子是他的那是祖上烧高香基本不可能,不是他的也不能是这个半路杀进来的程咬金。

人有远近,亲疏分明,姜宴将口里的乳头全都覆盖上自己的味道才作罢,奶水喝不下了就去亲奶肉,陈远路呜呜咽咽,总觉得差点劲,忽然屁股一凉,内裤居然被边颐褪了下来。

湿漉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能羞死人。

“得亏买的皮沙发,不然底芯都给能给你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