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收紧,嘴唇紧紧裹住奶头,朱姜宴无师自通的用力一吸

“唔嗯嗯......啊哈.......啊~”

陈远路叫的更大声了,大脑在噼里啪啦想要重启,可他在重启之时朱姜宴却已然沦陷,只要开始吸奶就无法停止了,嘬着娇嫩的奶头一股一股大口大口的吮吸、吞咽,这种上头的滋味,无与伦比的原汁原味,如何能放弃如何能作罢,甘愿沉迷,甘愿、甘愿!

“.......姜宴.......”

朱承干在沙发旁站了有一会儿了,此时还是开口唤了声儿子.......可无用,他明白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吸奶的欲望,尤其是面对陈远路.......他无法言说,他看着姜宴痴狂的在左乳上猛吸,手掌还在揉捏右乳,右边那只奶头无人吸便被喷挤出奶水全都溅到了姜宴脸上,可姜宴无知无觉。

他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吸奶的欢愉中了。

呼.......作为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吸同辈人的奶......头痛,可,目不转睛。

疯了,真是疯了,姜宴不是找了个生宝宝的,而是找了个妈!这更过分,他怎么没发现这孩子恋母,到今天、到此刻才意识到姜宴真正的问题!

已经分不清了,妈妈还是妻子,混为一谈,纠缠不清......早说你要个妈,那该由你爹我来追求陈远路,不是吗?

朱承干摇头,为自己的荒唐想法而汗颜,但他突然能理解朱承泽的选择了之前简直觉得他被下了降头,大婚之日自己作死这的确是个不一般的双性人,对每个男人都能精准的戳到他们的欲望中心。

朱承干热的脱了大衣干脆就坐在了沙发旁,他便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姜宴隆起了裤裆,恰好抵在陈远路的肚子上.......

哈,真是,尤物,这种身子怀上的种,怕是大家都想来抢,来分杯羹,那不行、那不行.......就得是姜宴的,就得是他朱家的!

【作家想说的话:】

恢复更新~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第56章56分外眼红(一点宫中事/情敌相见/边颐姜宴同吸乳/舔穴)

别、别吸了.......疼、疼.......是谁,谁在吸他的奶,不行、不可以,太羞耻了,这是给宝宝的奶,宝宝的,大人不可以喝,大人怎么能抢宝宝的奶!

“嗯......不.......不......”陈远路不仅在叫,还能推搡了,绵软无力的手摸到朱姜宴的头,也不知是在推还是在调情,倒是把姜宴蹭的回了些神,松开左乳,马不停蹄的又赶紧去吸右乳。

可不能厚此薄彼,两只奶子他都爱极了,必须得吸一样的时间一样的量,奶水可太足了,他都要吸饱了,可是舍不得停、舍不得松手,愚蠢极了,愚蠢极了!他、他们、居然把怀孕的路路“放置”了三个多月!

路路的奶子都这么大了,这些奶水都是给肚里的宝宝准备的,一个人躲到这里怀孕养宝宝多辛苦,还要陪笑直播,担惊受怕的......唔嗯,没事了,宝贝,以后不会涨奶痛了,有我在,有我在.......

他一股脑的陷入进自我感动之中,他幻想自己是拯救折翼天使的凡人,天使无私,懵懂纯洁不知乳汁珍贵,竟就这样给了他。

可他的天使根本不领情,头被拍着向外推,陈远路逐渐变大的声音终于能进耳了,这一听啊,全是不要、不要的拒绝,可把姜宴给听郁闷了,又听他爹在后边儿冷嘲热讽:“你认人家当妈,人家不愿意,再上赶着要喜当爹,嘿,人家也不愿意。”

是、是,不愿意就不愿意,不愿意不行吗?

姜宴可听话呢,既然路路说不要,他就慢慢把右乳给吐了出来,眼巴巴的望着人呐,看陈远路费力的撑开眼皮,心疼的又亲上去了。

可把朱承干看的作气,一点骨气没,人家要你往东,你就顺杆爬,不是喜欢吃奶吗,那就继续吃呀,母乳一辈子能有几次,还是初乳,还是怀孕初期的初乳,简直就是求都求不来的绝品,可好吧,这就松嘴了。

朱姜宴旁若无人的亲着陈远路的眼、鼻、唇,轻哄呢喃看着那双破碎无力的瞳眸越来越聚焦,聚焦在他脸上。

心都填满了,嘴里还有那奶味儿呢,可难忍,干脆啊亲上嘴,跟陈远路交换起唾液来。

路路,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多美多甜多迷人,只有你这样的宝贝才能产出这样的奶水,别生我的气,别怪我抢着偷喝了原本属于宝宝的奶水,我也没喝过.......我、我忍不住......

他好想哭,抱着这软绵的人儿,亲着这柔软的娇唇,贴着那胸乳.......贴着那肚子.......是不是他的都无所谓,是男是女也无所谓,朱姜宴知道自己的斤两,怀孕生子这件事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奢望,尤其是在竞争对手都那么厉害的情况下,自己的精子质量他还真没有信心。

不过是找个借口逼老朱帮他找人罢了,找到人了吸到奶了,此时无欲无求近乎圆满,眼泪水儿就下来了。

“姜宴!雁儿......你哭什么!”

朱承干大惊失色,姜宴啥时候哭过,多大岁数了,怎么吃个奶还真成宝宝了,哎呀,哎呀!朱姜宴反应越奇诡,他这个当爹的就越难办,知道了知道了,陈远路对姜宴的意义非同小可,拆不掉,拆掉了怕是更有问题,就得供着当祖宗。

“我也......不知道.......”姜宴也羞啊,他怎么能在路路面前哭呢,不男子汉,那头埋进陈远路的胸里,偷摸着把泪擦进那乳沟,忽然呀,后脑勺就被按住了。

陈远路可算从半晕半醒中醒过来了,这会胸脯凉凉的,本能就按了下,没想到是把朱姜宴给按进了沟里,猛舔了几大口乳沟和乳肉,也不哭了,觉得路路疼他呢。

可好景不长啊,等陈远路看清了的现状,一下子就懵了。

姜宴在他怀里,刚刚吸过奶,对.......他有感觉,乳头在温热之中被一下又一下的吸力汲取乳汁.......视线向外一转,正巧与朱承干对上,吓的他叫出了声,手脚并用的就开始推朱姜宴。

“啊......啊!朱、朱.......”朱首富怎么在这里!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自己被吸奶的样子!疯了吧,看自己儿子吸奶!不对、不对,姜宴是怎么进来的!这父子俩到底怎么回事!

那朱承干看到陈远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赶紧起来了,本想叫姜宴,一看人狗皮膏药的粘巴劲气不打一出来,干脆啊说了句走了就真走了。

没必要留在这了,人醒了奶也吃了,看样子肚子也平安......本想说提议做个产检确定下月份,但此时并不是好时机,让姜宴跟人好好温存温存......朱承干心里明白,再多呆一会儿,他怕他看着“活生生”的陈远路这个四十还能怀孕喷奶的妖孽会鬼迷心窍的步上承泽的后路。

承泽这一倒分家也算是元气大伤,作为朱家家主自是不愿看到,但却是省了以后分家的一些事.......对姜宴而言,绝不是坏事,年后四月便是董事、股东两会一起宣布姜宴成为“水晶鞋”代理董事长的日子,这孩子压力也大,若是陈远路能让他开心.......唉,这叫什么事,乱了辈分!

回到车内,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豪车平滑驶离,朱承干望了眼窗外,看见一个脚步急促的年轻人正往这边小跑而来,那人注意到自己的车脚步一顿,倒让朱承干瞥见了脸。

夜色朦朦并不看清,但甚是眼熟,是谁来着.......一时想不起,朱承干撑起晕胀的脑袋,余光看见随意插在车后背的镶金请柬上,忽然想到了。

那不是宫中红人,如今风头正劲的边秘书吗?今日吃饭边岐还酸不溜秋的提到他,说这次夜宴由他全权操办,估计年后就要提拔了,可叹自家两胞胎边玉边环都在机关工作,比边颐年轻、学历又高、堂堂州长家的亲儿女,居然进不去秘书处,不过好在一个办公室,一个宣传委,也算是好上升的部门。

“当兵还是有用,这小子是会规划前途的,不仅有谢安平这层关系,听说还另有奇缘。”

“怎么?人家爬的比你家的快,就眼红了?”

“只是一些传闻,环儿回来跟我说呢,他们那边都知道边颐跟小佛爷有私交,据说从军要委转到秘书处就是那位的指示。”

呵......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可朱承干“看不上”宫里的差事,那里头比他今晚看儿子吸奶还要乱上数倍,长期呆里面,折寿。

指尖一抽,把那请柬取出,隽秀镌刻的“郦”字盘着龙纹,底色却隐隐可见鳞纹,鱼鳞......当今天子郦鱼门钦定的样式,对外说是自谦,鲤鱼跃龙门嘛,可对内,他们这些跟宫里沾亲带故,了解的深一些的“老油条”,是知道郦鱼门不过就是个撑门面的。

郦姓已有几代未出真龙天子......这一代就鱼门和惊雀,一双一女,特意起的“贱名”祈福求子,可往下的东情、东锦还都是双儿身子,只不过东情作为大太子,必须隐瞒性别,不似东锦从小没有继位压力,活泼娇蛮,大大方方的当双儿,还能出宫上学,算是极为受宠“命好”的皇子了。

再有就是那莫名其妙出来的东英三太子,若是男儿,为何要软禁放置疏于管教,任由那小魔头名号传出来,有损皇室威严,若不是男儿......又何必如此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