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没有我,你早就逃走了,是我打断了你逃跑的计划,所以你.......

鼻翼微动,在血腥浓厚的房间里,元舍舍却能闻到陈远路脖颈飘出的味儿,是汗但香,特意喷过香水来的,全都渗进毛孔又被汗排出来.......哈,太隆重了,穿着媚人的旗袍抹着动人的香水.......等不了了,路路,随便你说什么,我就要、我非要在这儿,在这个男人面前要了你......

“舍舍,他要死了.......”陈远路紧紧攥着那只手,强迫自己对上那双眼可对上了眼泪就止不住,是怕也是疼,他怕那红眼又心疼舍舍的变化,这会子悟了,那胎记定是什么从出生就携带的诅咒,要不然,舍舍怎会突然变得暴戾阴狠,这哪里是初夜对他有求必应体贴备至的男孩儿哭多了就会流眼泪了,泪珠子跟断线了似的,从脸颊滚落,又娇又怜,他这是要哀求,求舍舍救救朱承泽,最起码,不能让人死。

那样狂风暴雨的拳击,恐怕是脑花子都打散了,至少、至少还有一丝气,要留住,要保住,要不然、要不然舍舍你的余生都会笼罩在“杀人犯”的阴影下!

陈远路也是奇人呐,只能顾着眼前,没有想心心会失去继父,林菀会失去老公说不准他还真这么希望过眼前只有舍舍,他只能顾着他呢,湿漉漉的眼里全都是他,还不够,还要把身子凑上去,让同样湿漉的脸颊贴上舍舍的脸,好腥呐,都是血的味道......

“舍舍,我害怕.......不要他死,好不好......”脸蛋磨蹭着,整个人都贴上元舍舍的胸膛,还要动着交握的手把舍舍那胳膊环到自己的腰上。

那短短的大红旗袍早已抽的老高,说是环腰,其实跟环上光溜溜的屁股没两样,陈远路不知觉,一心只想让舍舍恢复理智、神志,好想想叫了救护之后该有何说辞,可元舍舍不同,他身心都在陈远路身上,路路的脸在蹭他,路路在他的怀里,路路在邀请他摸他的臀......路路在哭,在求他,为了别的男人流眼泪还哀求他留人一命。

真想.......在路路面前.......亲手杀了这个人.......

可路路的眼泪是珍珠、是宝物、是镇压他内心凶煞的良药,元舍舍舍不得让陈远路崩溃,一手十指相握舍不得松开,另一只手却在那颤抖的臀瓣上摩挲,顺着那沟往下摸,就摸到朝思暮想,许久未见的肉穴儿了。

“唔.......”陈远路不可置信,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被摸逼......

“很好.......路路,没有湿呢,就一点点。”元舍舍细细抚摸那肉蚌里每一寸嫩肉,不多时就把那处给弄出水来了,“那个男人无法挑起你的情欲,还是得我......”

下体酥麻,在这样残忍暴力的环境里做这种事,甚至有些惊悚了,可更惊悚的是自己还真的会有反应。

陈远路没有立刻说不,这时候拒绝会让舍舍生气,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不能一下子功亏一篑,得说些好话.......要哄舍舍,要让他高兴......

“舍舍.......”有些情动的娇媚了,陈远路把脸也埋进元舍舍的颈侧,看不见就当没有发生,“本来就只有你,你碰我,我就会湿......”一旦开口了,肉穴似乎也唤醒了初夜了记忆,认出来这是最初带给它快乐的男人,那小洞嗦吸着男人的手指,媚肉蠕动,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这里好奇怪,最近越来越容易流水,可是对他没有,我不喜欢他.......”不喜欢所以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没必要下死手,那是朱承干的弟弟,死了就完蛋了。

“我喜欢你......舍舍,我的身体只对你有感觉。”陈远路觉得胸部也痒了起来,乳房又痒又胀,奶头的骚痒还有针刺感,并不是突然发生,而是每天都会来几下,可这会儿特别强烈,强烈的让欲望也随之升高,陈远路抱着这个精瘦的少年,不知今天去哪儿了,身上隐隐带着些檀香,这股神圣朦胧的味道与血腥气融合在一起,再加上只属于舍舍的年轻的雄性体味......

肉穴涌出一大股淫液,陈远路的唇从元舍舍颈侧舔弄亲吻顺着那锋利的下颌线,亲上了嘴。

躲着的时候说怕做爱,可真的被舍舍抱上了,身体的本能就在叫嚣亲热,哪怕在这种场合、时间、生死关头,也要下一剂猛药,要把舍舍哄好了。

“唔嗯......”舍舍的回应很快,唇瓣贴上就直接撬开了他的嘴,舌头一股脑就卷了进来。

骗子,跟别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的吧,最起码你都愿意给雁子舔鸡巴了......元舍舍应当推开陈远路,想想他在亲为别人口过的嘴,应该生气愤怒把自己的那根也塞进去,喷精给他清洗,可是啊,现在不是时候,光是久违的舌吻就已然有些意乱情迷,怎么吸都吸不够,路路口里的津液,美味、骚媚、又甜又黏,这种时候,阴茎并不该想如何去操他的嘴,而是该从下面顶进去,让这张会哄人的嘴巴泄出甜蜜的呻吟。

元舍舍猛然起身将陈远路搂抱着推倒上床,推成了母狗趴的姿势......这间套房多情趣啊,床头都是成片的镜子,即便此时他正对着路路淫水泛滥的肉穴,可依然能看到那原本因害怕煞白的脸蛋泛起了情潮的红晕。

“舍舍你.....我们不能......朱承泽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疯了!这个人更疯!怎么可以直接就插进来了!

可陈远路乖乖的狗趴着呢,四肢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铺,滴水的肉穴被舍舍的巨根一次性贯穿,强烈的冲击令蕾丝裹胸里的胸乳都要爆出,那镜子映照出一切,陈远路自己也能看见,他像是穿着红色旗袍的小母狗,因为长的肥了,衣服小了,后背遮不住,屁股遮不住,还老往后掉,胸部也露出来,到最后腰腹那一块儿地方有布料护着。

“这会儿还想着别的男人呢,他就算死了,我也要操你,把这些天的份都操回本。”元舍舍看得目不转睛,陈远路是比第一次美多了,养的白嫩肥美,又敏感容易受刺激,你跟他说要在“死人”面前狠操他,他那红艳的肉逼就会狠狠的吸你,虽脸上的表情无法理解,眼里也染上恐惧,可肉逼还是在吸、吸个不停,又紧又缩,直绞得他头皮发麻。

行吧,都这样了还只想吃自己的肉棒,说明这身体是真不在意那男人。

在开动之前,元舍舍掏出手机给朱姜宴拨了电话。

“在哪?到酒店来最里边儿的套房,晚一点,你叔叔就没了。”

“什么?你在哪?什么情况!”

司机刚开进酒店广场,朱姜宴跟着老朱一起来他爸要婚礼致辞这会直觉出了问题,那头舍舍的声音不太对,阴的很,特别像是每次打猎回来的样子......

“我在哪?我在路路的身体里,你叔叔想碰他,被我打死了。”

什......么?朱姜宴脸色一变,嘴巴一张还没说出话,就听到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媚人的呻吟,以及“啪啪啪”的操穴声。

是故意给他听几秒,而后电话便挂了,留下一串无言的忙音。

“姜宴,愣什么,快下车,都快开始了。”朱承干站在外面边催促边整理西服,酒店门口的分家人瞧见了已经笑容满面的过来迎接,都准备走呢,忽然身子一歪,一胳膊被他龟儿子给拽进了车厢。

“干什么!”朱承干骂哦,他是要上台的,给衣服拽皱了跌相。

可朱姜宴哪管这,他爹就算穿个乞丐服也没人敢说他穷不是吗?压低声音凑近朱承干的耳朵急道:“婚礼黄了。”

朱承干猛然一怔,见儿子面色青白交加,呼吸急促,甚至鬓角都渗出了汗珠。

“小阎王......”朱姜宴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小阎王杀人了!”

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朱承干几乎是立马就了然了事情的严重性,元家人是宫里“禁忌”的存在,元舍舍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清楚,小阎王的名头不是白叫的!

于是,正在厅堂准备去化妆间做最后准备的林菀和陈林心忽然看到盛世豪庭的保安们齐齐出动,全都往走廊深处奔去,正奇怪呢,又见朱承干脸色凝重头也不回的疾步往里走,后边儿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朱姜宴,见到陈林心脚步一顿,劈头就问:“你请了谁?是你叫的舍舍?”

这种档次的婚宴哪里配邀请舍舍?朱姜宴在宿舍根本提都没提,朱家人也不会发帖子发到他那儿去,这本来就是分家的事,哪里攀得上他那两个发小......

“是、是.......”陈林心直觉不妙,有些惶恐的回应了,他给舍舍和谢俸都发了邀请,谢俸问了他爸来不来,他自作主张说不来,谢俸就婉拒了。

而舍舍、舍舍根本没回复他,可没想到居然来了!来了也是问他爸爸,那会儿接待宾客正忙,陈林心也没多想,就给他指了爸爸被朱爸爸带走的路......

“怎么了?姜宴,出什么事了?”陈林心慌张了,朱姜宴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大脑没发育完全的智障,而林菀在旁边,看到分家的亲眷都被拦住不给涌去看热闹,盛世豪庭的大门也顷刻关上,着实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候想起来好久没有见到承泽了,从见到陈远路的那刻起,她即将要完婚的丈夫就消失了。

什么事,红事变白事......朱姜宴在心里答,但没见到人之前他不会说任何话,好在老朱叫私人医生叫的很快,他在这边等了五分钟不到,人随叫随到的赶来了。

林菀不认识医生可认得药箱,这会看到朱姜宴带着人往里冲,腿都有些发软,抓着陈林心,催促他赶紧跟去看看,她是不敢看了。

陈林心的胆子不比他妈妈大多少,可是直觉这事跟自己有些牵扯,硬着头皮跟在后头,朱姜宴瞧见了也没阻拦,舍舍不会说谎,肯定是照死打,现在只不过看看能不能从鬼门关把人拉一拉,呵,要真死了,最后忍下去的还是得他朱家......

期吴是巴就,肆期,吧爸

那些安保人员在套房门外围起了人墙,进门的只有朱承干一人,朱姜宴示意医生进去,自己蹲在门外镇着场子没有动,看陈林心惶惶不安的样子又来气,干脆手一指,要他也进去。

“去看看怎么了,出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