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顶端插进下面的穴口,无情地戳弄内里腔肉,纪纾呜咽出声,两条笔直的腿分得更开,确保腿间粉嫩饱满的阴唇同时落入靳琛的视线。

“纪同学,”相比手上的动作,靳琛语调冷淡,“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对吗?”

纪纾啜泣,还未挨打眼泪就啪嗒直掉,“呜,请老师惩罚。”

“罚哪,”教鞭深入,捣上腔口,引得纪纾惊叫,“说清楚。”

估摸着靳琛的脾性,纪纾呜咽道:“呜,嗯,罚我下面的小嘴……”

靳琛抽出教鞭,银色的金属材质裹了一层湿濡,在灯光中泛着淫糜的水光,声响沉闷地抽在纪纾屁股上,不满道:“可是纪同学有两张嘴。”

纪纾可怜地哭泣,忍着满腔羞涩,纤长的手指背到身后,掰开丰满的臀肉,露出丘壑深处的隐秘,“请老师打我的小屁眼。”

尚且稚嫩的颜色不安地瑟缩,仿佛已然预料到凄惨的未来。

靳琛看得眼热,早已烧起的邪火四处乱窜,扬起手斜劈着抽进股缝,“报数。”

尖锐的疼痛霎时炸开,纪纾哭声大了:“一,谢谢老师。”

接连五鞭,靳琛没有留力,刀割般鞭挞,细长的教鞭不比皮带,着力面积狭长较小,却硬生生让穴口肿起一大圈,充血的肠肉外翻,夹在雪白的屁股间开出一朵艳丽的肉花。

哭腔裹上了真情实感,纪纾此时此刻的确什么也不想了,只剩满脑子的疼痛,捏着臀肉的手渗出冷汗,若继续打下去,他更担心还能不能坚持得住。

靳琛摸向他腿间:“哭什么呢?”

“呜,”纪纾满脸泪痕,“我错了呜呜,好疼……”

“疼才长记性。”

花穴轻颤,哆嗦着吮住手指,竟是湿了。

靳琛轻哂,接着道:“疼还流这么多水,勾引老师么?”

说着,手指配合地抠挖出水声,换上昂扬的阴茎,就着纪纾屁股高撅的姿势,坚定地顶了进去。

“唔……”

硕大的顶端将内里撑开,柔媚的穴肉裹住肉刃,含吮般往里吸,靳琛被嘬得腰眼发麻,拿开纪纾的手,有力的五指抓住他的臀肉,深深陷了进去,粗重地吸了口气。

缓了片刻,他缓慢动了起来,掐住纪纾的腰,不允许他逃离,又拿教鞭将两团屁股肉抽至薄薄红肿,横七竖八布满了鞭痕。

“纪同学,”靳琛将他翻面,抽出软垫,肿屁股直接压在了桌上,两瓣肉被迫抽紧,又挤压到内里高肿的肉花,“以后这种压力,可以找老师来帮缓解。”

纪纾呜呜直哭,桌面积起一小滩水渍,下身被越操越深,身体不断向前耸,花唇委屈地含住巨物,汁水越流越多,被粗暴的撞击捣成了细末,糜乱地糊在穴口。

靳琛话不多,摁着他无声猛干,腰一沉顶进腔口,在穴肉痉挛的抽搐里用力抽插,热硬的龟头将娇嫩的内壁凿得软烂,彻底将其掌控,被迫变成了性器的形状。

“轻一点……呜,慢点,酸,啊!”

灯影在眼前摇晃,蒙上了一层水雾,晕做斑驳的光团,纪纾抓住靳琛的肩膀胡乱呻吟,感觉身体像是一颗软桃,要被插入的火棍捣烂,捣出汁。

他晃动着抬起腿,夹紧靳琛的腰,一手难耐地捂住肚子,似乎可以触摸到巨物可怕的律动,弓着背承受狠厉的占有。

在又一次被凿进穴心时,纪纾脚趾蜷缩,手指几乎嵌进靳琛肉里,惊叫着被干到了高潮,女穴绞着肉棒喷出一股粘液,秀气的阴茎跳了跳,射出白色的精液,喷在靳琛小腹,有几下被干深了,射得急,溅到了男人胸膛。

昂贵的西服惨不忍睹,靳琛暂缓进攻,不紧不慢地抽插,拭去他眼角的泪,换回了曾经的称呼,“才这么一会儿,纪老师就能喷这么多。”

混乱间,红酒被打翻,浓厚醇香往鼻子里钻,纪纾晕乎乎泡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抬眼,与荧幕上十八岁的自己对视。

少年衣冠整齐,眼神冰冷,与现下陷入情潮的他完全不同。

仿佛跨越了时光,从前的自己站在那一头,他站在这一头,隔着山高水长,遥遥相望。

其实,自这部电影之后,他才正式踏上演艺之路。

他逼迫自己一遍遍背诵揣摩台词,他不是科班出声,便用全部的积蓄请了老师来上课,没日没夜地对着镜子练习。

他拼尽全力,背负着满身疲惫,伤痕累累地站到了顶峰。

在外,他要做人人敬仰的影帝。

在家,他要挺直脊背,倔强地维系岌岌可危的尊严。

除却热爱,他还想向所有人证明,他不是没用,他可以做得很厉害,他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度过不应期,靳琛抱起纪纾,一起坐回沙发,自下而上将他贯穿。

连绵的快感再度袭来,纪纾痴痴看着丈夫俊美的面容,晦暗的光晕在靳琛眉眼,微蹙着眉,显出几分沉浸情欲的昳丽。

一颗心揣在胸膛砰砰直跳,有什么东西悄然落定。

没救了,他心想,彻底没救了。

也许这世上,世上再无第二个人,会为他精心准备生日。

会逼他吃饭,会督促他早睡,会在闹矛盾后悄悄准备一支口红。

会用管教的皮鞭刻下标记,让他肆意哭泣,肆意喊疼,不用在乎形象不用在乎尊严,给他绝对的占有与掌控。

疲惫的灵魂得到喘息,他在这场痛爽交织的欢愉里,获得了最真实的心安。

纪纾闭上眼,无声凑近,朝靳琛讨吻。

不能再回避,他承认,他成了这场联姻的败者,他早就偷偷动了真心。

现场演技教学/纪老师,其他演员知道你是湿着拍戏的么

一连三天,剧组都没能见到张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