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轻笑:“早上已经和纪老师说过了。”

纪纾一愣,回想起来早上靳琛的确说过什么,但那时他的心绪还沉浸在不可言说的梦里,也就没有注意。

“对不起。”纪纾低下头,发丝垂落,遮住了耳尖的一抹滚烫。

用完餐,靳琛牵着纪纾往房间里走,手背摩挲过他的面颊,“去洗澡,床上有衣服。”

纪纾糯声应了,在浴室磨蹭了一个小时,里里外外洗白白洗香香,看见了床上的两件衣服。

一件是普通的浴袍,另一件就比较特别。

没多犹豫,纪纾选了另一件。

超短的水手服节省布料似的,上衣只做了一小半,透明的薄纱堪堪笼到胸部,露出曲线玲珑的纤瘦腰肢,粉色蝴蝶结系在胸前,恰巧遮住两点,乳白的小奶子隐约可见。

下身的百褶裙则短得可怜,他没有穿内裤,粉色的布料刚好齐逼,后面被圆翘的屁股顶起一个弧度,行走间依稀可见诱人的股沟。

靳琛坐在客厅沙发,桌上放着一杯红酒,投影仪正播放纪纾早年出演的电影。

红着脸走过去,纪纾跪在靳琛脚边,屁股压在腿根,仰起脸喊了声“老公”,乖乖等待他的指令。

靳琛投去目光。

纪纾肤色白皙,粉红的颜色衬得他嫩嫩的一只,偏冷的长相纯情又色情,糅杂成特殊的欲气,像朵初次含苞的花蕾,想要剥开他的外壳,肆意抚弄柔软的内里。

腹下烧起一簇邪火,靳琛弯腰抱起他,放在腿上坐着,一手揽住纪纾的腰,另一只手摸过他柔软平坦的小腹,钻进薄纱中。

作为Omega又是双性,纪纾胸脯柔软,奶尖周围聚着一小团并不明显的软肉,靳琛霸道地拢进手心,独享这份与众不同的娇嫩。

两只奶团被肆意揉捏掠夺,指印交错刻上浅红,乳珠被舒适的快感刺激立起,不时被指尖照顾,揉搓拉扯,引得纪纾不得不挺着胸,倒像将奶子递到靳琛手里玩弄。

额头埋进靳琛脖颈间,纪纾柔声低吟,下面好像支起了小帐篷,他掩饰地并起腿,却被强制分开。

结实粗壮的手臂卡在皓白的腿间,玩够了奶子的手指圈住热胀的肉冠,因常年握笔留下薄茧的指腹碾过吐水的铃口,激起纪纾战栗的呻吟。

玩弄掩藏在裙子底下,纪纾看不见,锋锐的快感蒙上了自我想象的余地,粉嫩的阴户一张一合,羞耻地泌出水儿来,被大手抹去,趁机插了进去。

湿濡的肉腔被手指搅出“咕叽”声响,淫糜地往耳里钻,靳琛捏着后颈肉把他挖出来,看着投影仪荧幕,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叫得这么骚做什么,纪同学?”

“我……”

当年出演这部电影,纪纾刚满十八,单薄的身躯带着少年独有的纤细感,穿着校服,饰演一位不羁的坏学生。

仿佛被戳中隐秘的心事,肉腔骤然抽紧,又泌出一股粘腻的水儿,沾了靳琛满手。

纪纾舔舔唇,喉咙发痒,看着仍西装革履的靳琛,浑身过电般轻颤,无师自通代入角色:“我想被您肏,老师。”

“这可不行,”靳琛却抽回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白净的脸蛋被抹了满脸骚水,“老师不肏坏孩子。”

电影暂停,出演坏学生的纪纾手里夹着烟,冷然的面容被灰雾模糊。

“……”就知道瞒不过。

纪纾识趣地滑到地上,抱住靳琛大腿,眼巴巴认错:“我错了,老公……”

靳琛抽出一根教鞭,冷硬的金属抽在白嫩的大腿上,顿时鼓起一道檩子,“注意你的称呼,纪同学。”

纪纾吃痛,身体反而涌起奇异的热潮,低头道歉:“对不起,老师。”

教鞭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泛起酥麻,靳琛冷冷问:“为什么抽烟?”

混沌的心绪再度被挑起,长睫低垂,投落一小片阴影,纪纾陷入点纠葛的迷茫。

靳琛抬手又抽了一记,隔着百褶裙落在屁股上,不疼,特别响。

纪纾抬起头,看进靳琛深黑的眼中。

教鞭自腰侧滑上,碾过乳粒,点在纪纾滑动的喉结戳了戳,最后来到下颚,用尖端挑起他的下巴。

幽暗的灯光映在靳琛脸上,俊美的面容渗出阴沉的压迫,“才多久没罚,又想挨打了?”

熟悉的琥珀香近在咫尺,纪纾紧张地吞咽,两手抓紧靳琛的裤子。

诡异的期待在心底叫嚣。

靳琛一定会罚他,会用冰冷的教鞭抽肿他的屁股,会让他哭泣,让他疼痛。

但他急需一个缺口,发泄心中堆叠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老师,”纪纾侧过脸,红润的唇瓣亲吻教鞭,“拍戏压力太大了,偷偷找导演要了一根。”

“这可不行,”教鞭从薄纱下伸了进去,冷硬地戳着奶团,“学校不收坏学生。”

纪纾脸色羞红,闭上眼入戏三秒,很快眼中蓄起晶亮的泪,欲坠不坠沾湿了长睫,他将姿态放得更低,以一种臣服的温顺,仰起小脸,楚楚可怜地哀求靳琛,说话间湿软的红舌若隐若现。

“求求老师不要告发我,”嗓音浸满了哭腔,“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得不感叹纪影帝的演技的确登峰造极,活脱脱一个被鬼畜老师威胁的可怜学生。

靳琛承认,他被恶劣地撩拨到了。

手掌掐住纪纾的脸,靳琛语气低沉:“什么都愿意做?”

纪纾哽咽着艰难点头。

靳琛抽出沙发上的靠枕,“垫着,趴好。”

靠枕对折垫在小腹下,纪纾听话地在桌上趴好,屁股正对靳琛高翘,极短的裙摆盖不住两团雪白圆丘,下滑堆在腰间,一整个浑圆的弧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竟比什么都没穿还要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