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烬:哥哥……(咬牙切齿)
顾星野:嘿嘿过年了过年了!
贺兰月烬:这次是我有错在先,过两天再打你
番外四 副cp专场,各种play(四对)
1.冷寄&图图
前些日子冷寄做得太过分,把慕图图弄生气了,冷寄平时少言寡语,看起来一副冷酷相,相处久了便知道,他是个老实性子,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在床上却花样不少,总有使不完的牛劲。
这还要怪顾星野,顾星野给了冷寄许多奇奇怪怪的册子,美其名曰好兄弟的礼物,帮助冷寄从此过上了读圣贤书的日子。
从前冷寄在床上温柔体贴,而今无耻至极,他会把各种小玩意儿塞进慕图图的身体,或者以色情的姿势插入,然后一脸老实地问慕图图舒不舒服,关键是,他那一脸老实还不是装的,是真诚发问,一副学以致用认真探究的态度,让慕图图臊得慌。
慕图图已经两天没理那个无耻之徒了,他走在街道上,转过拐角,一个黑影突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神出鬼没的冷寄。
冷寄一身黑色劲装,身姿挺拔高大,气质冷酷疏离,面庞棱角分明,眉目深邃,面无表情,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黑色的眼瞳里盛着近乎于撒娇的祈求,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冷漠撒娇。
慕图图退后一步,白皙的脸蛋气鼓鼓的,湛蓝的漂亮眸子低垂着,撅着嘴哼了一声,把脸扭向了一旁。
冷寄上前一步,想拉慕图图的手,慕图图却把手一背,藏到后边去了。
冷寄眸色微暗,无奈问道:“还不让牵吗?”
慕图图气呼呼道:“说好了三天的”
“你已经很久没理我了”
“哪有很久,不就两天嘛,说好了三天,这不还差一天嘛”
“才两天吗,可我受不了了,你不理我便度日如年,图图,别生气了好吗?”
冷寄顶着一张冷峻酷帅的脸,跟慕图图说话却柔声细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怕自己稍微凶一点就会吓跑跟前的白衣小美人似的。
慕图图可不领情,傲娇地大大“哼”一声,斥道:“就不理你,就不让你牵,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我都说不要了,你还那样,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所以我不要理你啦!”
冷寄自知理亏,诚恳道:“图图,我知道错了,没有不心疼你,我看你也有爽到,所以才……”
“你闭嘴闭嘴,我才没有呢!”
冷寄还没说完,就被慕图图打断,慕图图的脸颊微微泛红,神色羞赧,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就羞臊得很。
慕图图瞪了冷寄一眼,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抬腿幼稚地踩了冷寄一脚,然后转身跑了,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冷寄低头看了看自己靴面上的脚印,向来没什么弧度的嘴角勾起,眼神温柔,冷峻的面容噙着笑意,看起来不再那么冷漠疏离。
冷寄苦恼于怎么哄慕图图开心,想了半天,想起来半个月前慕图图提了一嘴想看日出,那时候忙没空去,现在空闲下来,正好安排一下。
冷寄独自卧床一夜未眠,怀里没个什么抱着,总觉得难受,好不容易熬到日出前一个时辰,他来到殿角的一口黑棺材旁,往里一看,慕图图正睡得香,这两天慕图图手都不让牵,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冷寄弯腰,撑在棺材边,伸手搔弄慕图图的脸颊,慕图图皱眉嘟囔一声,不耐烦地翻身朝里,想躲避扰人清梦的骚扰。
冷寄轻轻推推慕图图的肩膀,温柔问道:“不是想去看日出吗,去是不去?”
“去…可是我好困……”
“我抱你去?”
“嗯……”
慕图图迷迷糊糊地应承,完全忘了还在吵架这回事,冷寄伸手抱他,他就配合地搂住了冷寄的脖子,完全是习惯性的动作。
黎明前的黑暗格外寒凉,高高的山顶上,冷寄拥着慕图图而坐,还用披风把慕图图裹着,慕图图窝在冷寄怀里,倚在冷寄颈侧,被披风裹得只露出半个脑袋。
慕图图已经醒了,但并未睁开眼睛,一是初醒懒散不爱动,二是冷寄的怀抱太舒服,只有装睡才能光明正大地享受冷寄的怀抱,若是醒了还懒着,那多没面子呀,毕竟是他自己说三天不理的。
冷寄哪里能不知道慕图图醒了,通过呼吸就知道,但他并未拆穿,只安静抱着,冷峻的面容神色温柔,带着刀茧的大手不时摸摸慕图图的脸颊,很是轻柔眷恋。
眺望天际,地平线开始出现曙色,晨光熹微,冷寄低头亲了亲慕图图的额头,低语道:“图图,今天理我了好不好?”
慕图图抬眸上望,冷寄眼神温柔神情宠溺,还有一点祈求,慕图图最受不了这个,冷寄外表高冷酷飒,看似冷漠无情,却最是个老实温柔的性子,当初他就是被这样的反差吸引,始于外貌,忠于深情。
许是杀手的习惯使然,冷寄在人群中的存在感很低,这样有利于得手,就像从前在妖界黄鼠狼古墓相遇的时候,冷寄在一干人等中几乎隐于边缘,但慕图图就是不由自主地关注冷寄,主动靠近,冷寄常常处在人群边缘,可在慕图图眼中,冷寄却是中心。
在从前的冒险中,有很多时候,慕图图都看到冷寄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顾星野等人玩闹,他常常在黑暗中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静得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一动不动,眼神漠然,可当同伴靠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会变得柔和,还会回应旁人的玩笑。
但同伴走开的时候,冷寄又变成了一尊雕像,静静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在晦暗的光线里沉默倚坐,冷峻的面庞被黑暗侵吞,只留下一个隐约的侧颜轮廓,神秘而危险。
慕图图爱死了这种感觉,所以他厚着脸皮主动靠近,越了解越喜欢,冷寄这种顶级杀手,对于别人是致命的威胁,可对他来说,却是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那双常年握刀杀人的手,布满了茧子,不知道取过多少人的性命,可就是这样一双手,会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会有力地将他抱起,手亦如人,这种顶级冰冷的杀手,也会祈求地说“理我好不好”。
本来打算三天不理冷寄的,慕图图自己忍不了了,他扬唇一笑,湛蓝的美眸水亮湿润,往冷寄的颈窝蹭蹭,道:“那你以后不可以那样了,也不许把我绑起来,更不可以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都答应你”
冷寄宠溺应承,低头吻了吻慕图图的唇,怀里的小美人巧笑倩兮,终于肯理人了,晚上又可以抱着睡了,冷寄面上平静,心里其实快乐开花了。
天边曙色渐盛,霞光屏退黑暗,一轮巨大的红日缓缓上升,壮观美丽,群山万壑,高峰之颠,有二人迎接了第一缕阳光。
二人改变姿势,慕图图背对坐在冷寄腿间,后背靠着冷寄的胸膛,二人面朝东方,欣赏着壮美的日出,他们玩闹谈笑,冷寄不时低头蹭慕图图颈侧,让慕图图痒得发笑,黑寂了一夜的峰顶被欢声笑语充斥。
披风半盖在慕图图身上,露出了上半身,白衣丝滑飘逸,披风遮盖之下,慕图图大腿上,冷寄的手握着慕图图的手,带着茧子的指尖坏心眼地摩挲慕图图的掌心,让慕图图痒得缩手。
“冷寄!”
慕图图红着脸呵斥,呼吸不稳,冷寄本来玩儿他的手,他把手抽走以后,冷寄居然就近,把手放在了他双腿之间,摸到了重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