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野凶猛撞击,粗喘质问道:“骚货,喜欢被这样插对吗,今日突然对我这么好,还勾引我,就是骚逼想要了对不对?”

“嗯、嗯…好深,慢、慢一点,啊…哥哥,受不了这么快,嗯…嗯…好硬,好舒服,呜…哥哥好大,要把骚逼顶坏了……”

“你不就是喜欢我把你插坏吗?”

“嗯…喜欢,只要哥哥不生气,让哥哥插骚逼,嗯啊…那里别,受不了,轻、轻些,嗯啊…弄到了,呜…不要…啊…不行了……”

成熟俊美的男人被从后面侵犯,被插得直叫,啜泣着叫“哥哥”,可这被叫做“哥哥”的人,比他小了好几辈,这几声“哥哥”叫得羞耻极了,但他还是努力迎合着,许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今天贺兰月烬难得一见地听话顺从,让顾星野性欲勃发,他大力冲撞,狠狠抽插,把跟前的人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屋室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千回百转的哭腔呻吟。

贺兰月烬声声急喘,体内阵阵收缩,眼看到了关键档口,顾星野却突然拔出了,让贺兰月烬难受得直扭。

濒临高潮的美人得不到满足,扭着大屁股往后蹭,用饥渴流水的骚逼去蹭那根坚硬勃发的巨物,带着哭腔委屈哀求道:“哥哥,骚逼要…快,求求你了,骚逼想喷水……”

“刚刚不是说不要吗,还嫌我插重了”

“没有没有呜呜呜…喜欢哥哥插重,要…骚逼要的,受不了了,哥哥让骚逼喷,骚逼想要哥哥插烂,快,呜…骚逼要…”

美人饥渴得失智,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喧嚣不止,让他头脑空白,只知道扭着逼讨好,好让巨物满足自己。

顾星野被一声声“哥哥”叫到了心坎里,快百年了,贺兰月烬肯叫他“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夜真是良辰,他亢奋无比,一阵迅猛狂插,直将贺兰月烬送上剧烈的高潮。

二人折腾半宿,贺兰月烬无比配合,事后还乖乖窝在顾星野怀里,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都这样了,他应该不好意思生气了吧,搞定,睡觉!

翌日上午,二人如往常一样来到书房,顾星野看见自己那一摊子被一块布给遮住了,他上前掀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即怒道:“谁,谁干的,谁给我搞坏了!”

贺兰月烬低着头跪坐在案几前,小声嘟囔道:“你做得也不是很结实……”

顾星野坐下,拿起凹着屁股的白虎玩偶,皱眉严肃道:“尾巴都玩儿掉了,谁那么没公德心!”

贺兰月烬贼兮兮地瞟了顾星野一眼,附和道:“就是就是,谁那么没公德心,待会儿我让人好好查查,一定是进来打扫的下人给弄坏的,太没素质了!”

顾星野看了看贺兰月烬,二人难得同仇敌忾,一起谴责着那个弄坏玩具的人,好一会儿,冷静下来,顾星野感觉到了不对,说道:“书房这等重要地方,寻常下人是不能进的,一直都是怀珠姐姐亲自打扫的,我去问问她”

见顾星野爬起来要出去,贺兰月烬喝道:“站住”

顾星野都走到门口了,转回身来,问道:“怎么了?”

“你别去,是我……”

贺兰月烬后面两个字轻若蚊蝇,顾星野没听清楚,他来到案几前,问道:“你说什么?”

“是我…”

“嗯?阿烬你大声点啊”

顾星野真没听清楚,他还不知道贺兰月烬在心虚什么,只跪下凑近,想听得清楚些。

实在躲不过了,贺兰月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加大了音量,说道:“是我”

“是你什么?”

“是我弄坏的…”

“嗯???!”

顾星野很意外,刚刚贺兰月烬还和他一起骂弄坏玩具的人,可这会儿,却承认是自己弄坏的,联想到昨夜贺兰月烬意外的顺从和迎合,顾星野顿时明白了。

见顾星野脸色沉静,没有发怒也没有笑容,贺兰月烬有些拿不准,心虚道:“你昨晚都答应我了,就算我犯错了你也不能跟我生气”

顾星野眼珠子一转,回道:“行,我不跟你生气,但你得给我修好”

顾星野心想,原来阿烬昨夜那么主动,是在跟我道歉啊,刚刚还和我一起骂自己,好可爱,阿烬怎么有这么憨的时候,他好乖,刚才居然那么气愤地说自己没素质,哈哈哈得整整他。

若是别人弄坏玩具,顾星野肯定是要生气的,毕竟他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但换成贺兰月烬,他就不生气了,还有了别的坏心思。

贺兰月烬一脸愁苦,无奈道:“我试过了,修不好,我实在做不来你这些……”

贺兰月烬心想,真是的,我要是能修好,昨晚至于那样勾引你吗!

顾星野要的就是这句话,他一脸大度,说道:“看在阿烬昨晚态度那么好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嘛,修肯定是要修的,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顾星野一挥手,书房的门户全都自动关上,贺兰月烬不明所以,只疑惑地望着顾星野。

一会儿后,贺兰月烬懂了,他坐在顾星野怀里,脸颊绯红,手里拿着工具,被顾星野手把手地教着怎么修补。

再看旁边,甩着一条亵裤,原来贺兰月烬的衣袍底下,下半身光溜溜的,还没合拢的嫩逼,又被肏进去了,顾星野说了,要插着教,什么时候修好,就什么时候拔出来。

二人叠坐在案几左边,顾星野从后面拥着贺兰月烬,下身挺了一下,立马就听到贺兰月烬喘了一声,顾星野故作不解训斥道:“阿烬,我这儿教着呢,你喘什么喘,仔细看着!”

“嗯…你别动,很深,我受不了……”

贺兰月烬有苦难言,坐在一根大棒棒上,他哪里能静得下心来,那根大棒棒还蠢蠢欲动,经常在他稍微专心的时候突然顶一下,让他身心具颤。

一上午,嫩逼都被塞着,直到玩具修好,贺兰月烬已经喷了一地,整个人都瘫软在顾星野怀里,被弄得失神恍惚,喷得连根指头都没力气动。

这代价也太大了,下面都被插肿了,贺兰月烬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靠在顾星野身上,顾星野拿来一只新的狼毫,插进美人流水的肿逼里,用笔尖的毛来回刷敏感的逼心,将贺兰月烬玩得崩溃哭叫,喷得淫水泛滥几乎失禁。

将嫩逼玩坏后,毛笔又插进后穴,残忍地刷骚心,贺兰月烬连连射精,在顾星野怀里射到抽搐,卑微地哭泣哀求,可还是被折磨,骚屁股淫液涔涔,男根射到硬不起来,都快射晕了才被放过。

此后几天,每当贺兰月烬在书房忙碌的时候,顾星野就跪在书房外,可怜巴巴的,大声说着“膝盖疼”也没人理。

许多下人传言,这姓顾的男宠要失宠了,被主上罚跪好几天了,主上一点都不心疼,路过时还踹一脚,很是无情,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得主上如此大怒……

【作家想说的话:】

顾星野:最怕老婆突然的温柔